贞观七年,突厥二十万雄兵,于中原大败唐军。
李世民身陷重重包围,仰天长叹:“天要亡朕大唐!”
突厥首领肆叶护可汗纵马行至军前,放声笑道:“李世民小儿,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难道非要等到我取你项上人头,屠你宗室,才肯投降?”
其身后,黑压压如群峰一样的突厥勇士高举战矛,士气高昂。
“杀!”
“杀!”
“杀!”
这冲天的战意吓得李世民差点从马背上滚下。
李世民环视周身老臣及武将,涕泪直流:“朕对不起大唐亿万臣民,有愧于列祖列宗!”
知道已无胜算,李世民便欲摘下帝冠。
这时忽闻身旁有人惊呼道:“那……那是什么!”
只见天空忽然出现一道神光,一位手持方天画戟的白袍小将从天而降。
白袍小将落在突厥将士前面,掀起漫天黄沙,突厥战马躁动嘶嚎。
肆叶护脸色大变,用力勒住缰绳,拔出雪白弯刀,大叫道:
“给我杀了他!”
瞬间,一队突厥骑兵上前。
白袍小将身穿亮银甲,面带银盔,一双神目电光如射,右臂单擎方天画戟,轻轻一抖,那近身前来的突厥骑兵个个人仰马翻。
“此子真乃不世神将也!”
李世民呼吸一窒,惊叹不已。
大唐群臣也个个瞪大双眼,如瞻神迹。
却见白袍小将已经杀入敌阵,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有万夫不敌之勇。
须臾之间他犹如一条白色蛟龙冲到肆叶护马前,吓得肆叶护浑身冷汗四起,猛地一提缰绳。
唏律律!
噗!
方天画戟兵锋犹如钢刀过牛油,贯穿肆叶护战马脖颈,令其血流如注。
而雪亮的戟锋距离肆叶护的脸不过一寸!
肆叶护亡魂皆冒,在马背搏命一纵跳上副将坐骑,狂拍马腹,惊恐大叫:“撤兵!快撤兵!”
一时间,二十万突厥勇士犹如蝗虫一样从来路飞速逃往西北方向,半柱香不到便已尽数不见踪影。
唐军大营。
等到敌兵退走,李世民已感浑身大汗宛如虚脱,翘首回望,赫然发现那击退敌寇的白袍小将已不见踪影。
“军师,那白袍小将人呢,快快寻得此人!”
李世民急声大喊。
身旁,军师徐世勣捻着长须目光沉吟,问道:
“陛下真要寻得此人?”
李世民道:“如此虎将,怎能不收入麾下,有他辅助朕,朕平定番邦大业可成!”
徐世勣不再多说,脸容肃穆,掐指推演起来。
半响后悠悠念了一句藏头诗:
“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无影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镇西东。”
李世民皱了皱眉:“军师此话何意?”
徐世勣回答:“此人姓薛,名仁贵,的确是能辅佐陛下的不世虎将,只是……”
“只是什么?”
李世民语气急迫。
“只是陛下若真要寻得此人,就请陛下颁下一道圣旨,无论薛仁贵今后犯下何等过错,都赦免其死罪。”
李世民凤目微凝,深深的看了一眼徐茂公。
“来人,拟旨!”
……
此次突厥犯唐,沿路破城上百,烧杀掳掠。
获布帛金银无数。
本想一举推翻李唐,另立新政。
但最后一战,战局奇峰突转,突厥首领肆叶护被从天而降的白袍小将吓破了胆,率军一路折返西北,短期无再战之心。
大唐之危稍解。
李世民开始班师回朝。
帝辇之中,李世民凤目微阖,仍在为刚刚结束的这一战感觉胆战心惊。
就差那么一点。
他便帝位不保,江山拱手于人。
多亏了那从天而降的白袍小将,解千钧一发危机,如能收为己用……
可是军师徐世勣为何要让他颁下那一道免死圣旨?
“父皇。”
时年十五岁的太子李承乾坐在李世民的身侧,揉了揉有些隐痛的左腿,轻轻喊了一声。
“您真要用那个白袍将军?”
李承乾问。
李世民睁开双眼:“高明,你想说什么?”
李承乾道:“父皇,这世上哪有人能从天上落下来?若真有,也必是妖孽。还有,此人姓薛,名仁贵,分明犯了父皇天子身份的忌讳,您要是用他,万一……”
李世民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
白袍小将非凡人。
如用之不当,恐养虎为患。
甚至招来社稷更迭乾坤逆转。
但如果不用,如今大唐边境有突厥、吐谷浑、高句丽等国虎视眈眈,他们如国再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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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