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这样真的好吗?”
阿尔托莉雅随一阵轻问凭空浮现。
乘着夕阳,她遥望走远的女性。
“你是指?”
白羽拎着罐装咖啡微微摇晃,嘴角带着笑:“说我讲的太过分吗?”
最初,久宇舞弥还强撑着。
但说久了,还是会奏效。
把一个坚定不移的切嗣信徒动摇到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这就够了。
不过...
白羽瞧向枪呆:“是说我说她作为有血有肉的人类,在心上人眼里却不如克隆人玩偶。做小三卖命还因心上人没算准敌人的能力被擒获,若我再杀了她,她又怎么能安息这段吗?”
“嗨依。”
莉雅若有所思:“而且,Master明明差一步就洗脑成功了吧?”
身为从者,她不太喜欢这行为。
借由破绽一点点将敌人伪装剥落,再大声宣扬嘲弄对方隐在心处最自卑的事。
“可不能怪我。”白羽不置可否。
只差临门一脚就让对方堕入黑暗。
可比直接奉行洗脑主义有趣多了。
“不愧是雇佣兵,被我接二连三爆出生平最希望洗去的伤痕都能强撑下来。”
白羽感慨望天:“我开始期待了,在那个女人真的发狂后,会如何对待卫宫切嗣还有爱丽丝菲尔呢?”
阿尔托莉雅沉默着拨弄指甲。
...
未远川流域。
将新都旧城区分界开的区域。
穿过这条粘稠黑暗的水道。
再往前几里就能嗅到混淆着脏臭的血味。
C组两人似乎都不在这。
——似乎...真的是没有赶上吗。
白羽打开手电筒。
电源微光在地下水库只能说略显黯淡。
经过好多次移位。
一幕幕钉在墙上的血腥艺术夺目而入。
即便早有准备,但当面临这幕依然心怀狂怒。
“真是邪魔歪道...”
阿尔托莉雅捏紧粉拳。
她默默别开视线不去看那些。
白羽则皱皱眉缄默不语。
绝非麻木不仁。
与英魂会关注的惨烈不同。
他更注重另一件事。
‘看来,这是吉尔德雷的工坊外侧。’
他屈身抚摸水管隐蔽处铭刻的纹路。
阴暗潮湿的黑色洞穴。
尚不见一星半点浩瀚悠远的神秘气息。
吉尔德雷的极限也就这样。
“说到底,只是不算魔术师的三流魔术使罢了。”
他示意Lancer跟上:“放心,很快就能遇见那对丧心病狂的主从,虽然死者不能复生,但是若要叫他们下地狱给孩子赔罪,那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过,在那之前。
白羽看向被钉在墙上的尸体::“要来了哟。”
要来了?
是指??
空气里突然流动的魔力收束了阿尔托莉雅不解的提问。
轰动巨响。
只见钉在墙处的尸体忽然膨胀随即就似溢满的气球顿时炸裂。
在血浆喷溅背后现身的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丑陋异象。
“敌袭以至,Lancer!”
随白羽呼喊。
一道寒芒烁闪明耀,圣枪光芒贯过掌心驱散洗涤这下水道的污秽。
“明白了,Master。”
回话期间。
一只素手遮过圣枪威光,强起挥散在顷刻将这尚未熟悉身躯的怪物横散而过。
眼难辨出的光旋就如剑芒所汇的气斩暴涨白光,在东斯塔利恩嘶鸣之前即将偷袭小兵全面斩杀,数只怪异皆是这一击之下魂飞魄散。
且这海魔消失的同时,想必Caster也会注意到此。
这也正是白羽算计。
“这种不择手段的行为,完全亵渎了英雄的荣耀,恶毒的Caster。”
阿尔托莉雅牵着缰绳将御主拉至身后,她俏颜含愠全不似平时温和:“Master,请下达指示!”
指示??
这个时候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答案了。
“随心所欲的大干一番吧,Lancer。”
白羽褪去戴着的白手套,令咒图案泛散出妖异通透的光:“击败Caster,结束这场闹剧。”
他厉声命令:“现在再深入水管深处,想必那名歹毒之人即在那处等候我们!”
这样的命令,恰到好处。
阿尔托莉雅沉着颔首,她向后微微倾身方便御主抱住自己腰部,随即双腿微蹬。
胯下骏马嘶鸣一阵,轻盈穿梭就如脱缰之龙深入黑潮。
...
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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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