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牢门口,王潇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
让众人把衣服撕烂,又涂上了一些牲畜的血,随后让御用金牌打手张翼德凑过来,一脸猥琐的对他说道:“一会儿你要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嘿嘿嘿。”
张翼德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陛下,卑职脸皮比较薄啊!”
一脸惆怅的眺望远方,王潇负着手,悠悠的叹道:“那就罢了,我这个人一向不爱强人所难,不过北边的矿场,听说很缺强壮的矿工啊!”
随后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金牌打手。
满头大汗的张承德慌忙跪了下来,神情肃穆的说道:“卑职一定竭尽全力!”
王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很不错,朕很喜欢。”
又酝酿了下情绪,这才带着一副凄惨无比的表情进去。
关押的逆臣正在聊天打诨,毫无一丝紧张情绪,毕竟王潇败局已定,他们出去继续潇洒也只是时间问题。
看到牢房外的王潇这幅模样,心里顿时比吃了蜜还要甜,要是不在天牢,兴许还要哼个小曲!
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这狗贼看样子马上完蛋了啊,识相点快把老子放出去!”
郑经此时早已恢复了神志,靠着厚脸皮和三寸不烂之舌拿下了牢房内的领导权。
道貌岸然的对王潇鞠了一躬,“陛下,回头是岸,你把我们放了,董家那边,我自会去求情一番。”
“识相点把老子放了!”
“快点,快点!”
众人纷纷附和。
王潇默默不语,只是用一种无比冰冷的眼神扫来扫去,看的牢内群臣头皮发麻,渐渐没有了动静。
众人这才想起,此时依旧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叛军已经攻上城墙了,你们都是朕的肱股之臣,朕舍不得你们,陪朕一起下去吧!”王潇阴恻恻的说道,随后一脸狰狞。
群臣一听顿时怂了,这狗贼要玩大的啊!
历朝历代从没听过皇帝死的时候大臣要陪葬啊!
纷纷不顾颜面的往牢房深处蜷缩,生怕被这匹走投无路的饿狼盯上,这时候要是死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王潇恶狠狠的指了一下官职最高、府邸最大的几人后,神情逐渐落寞起来,慢慢的转身,随后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张翼德走上前来,拳头咔咔作响,冷笑着打开了牢门,伸手把郑经抓了起来。
郑经面色煞白浑身颤抖,没想到王潇临死前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破罐子破摔的太彻底了吧!
登基前的温文尔雅都被狗吃了嘛!
与他一起被拖出去的还有几名大官,哭天喊地涕泗横流,更有甚者直接晕了过去。
郑经望着这几人的狼狈样,一脸不齿,王潇到底什么眼神,竟然把他和这群废物并论!
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的丑态其实更加丢人。
众人被拖到天牢深处的一个僻静的牢房,张翼德满脸狞笑的坐在一旁磨起了刀,还时不时的朝他们看两眼。
郑经被他看的魂飞魄散,血液都快要凝固住了,这模样,祖上杀猪的吧!
“我记得你,你是金光门的守城校尉,我是兵部尚书赵庭芳,老弟,你还记得哥哥吗?当初是我提拔你的啊!”旁边一个老头臭不要脸,哆哆嗦嗦的说道。
“只要你把哥哥放了,新皇登基我肯定保举你升官发财!”
张翼德撇了他一眼,想起之前这个老头瞒报军功无故打压,害的自己五年没有升官,磨刀的速度更快了。
“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大将之风,那王潇马上就要倒了,我乃礼部侍郎,新君继位后,我一定举荐你做游骑将军!”
张承德依旧一言不发,数年前自己不小心撞倒他家的管家,害的自己被打了二十军棍,现在想想屁股还隐约作痛,于是换了一块新的磨刀石。
众人眼见他如此,更加的心急如焚,各种阿谀奉承,各种巧舌如簧。
有拉关系许诺高位的,有想做岳父嫁女儿的,更有甚者喊了一声爸爸,牢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均是不齿的望着喊爸爸的那个官员,看得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出片刻,整个牢房继续人声鼎沸,各种鸡飞狗跳。
直到有人喊了一句只要放了他就奉上白银万两时,张承德的手却是突然一顿。
牢房等人俱是老奸巨猾之辈,一看有戏,纷纷喊道只要偷偷放人,多少白银都给!
张承德彻底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忽晴忽暗,众人的心也跟着他紧张到了极点。
只见他慢慢的站起身,魁梧的身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诸位大人,我是个粗人,陛下说的话便是圣旨,我不得不遵从。”
“但现在局势如此不堪,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从军多年确实累了,此刻只想要足够的白银,从此隐居山林,种种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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