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灌磨破了嘴皮子,夏源就是死不认账,“你搞鬼了!”反倒喊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有气势。
周灌那个气啊,心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真不敢用强,除非……
周灌在严大师耳边嘀咕一阵,严大师点头答应了,咳嗽一声,正要开口。却见进来三人,管事使劲冲他使眼色,封大师面色不虞,另一人陌生的很,可是一身法衣却不是什么人都能穿的。
这三人进来,场面一下就冷了。
夏源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跑到三人面前,掏出一把符箓,“两位前辈,这是小子自己写的符箓,却被人诬陷不合格,请两位前辈主持公道!”管事自然被他忽略了。
封大师接着符箓,以他的眼力,轻易看出来这些符箓的水平介于下品和中品之间,绝不至于不合格。问道,“小严,怎么回事?”
严大师硬着头皮解释,“我测试了两张火球符,一张是庞大师的,下品。另一张是这个小朋友的,确实不合格。其他符箓倒没测过。”
“可是这些符箓也是这位小朋友的作品,明明没有问题啊,不信你自己测下。”
严大师连连摇头,“我岂敢怀疑前辈的眼力,兴许只是测的那一张质量差了点。”
封大师沉吟不决。
季长老抱起肩上的迷你小白狗,蹲下把它放在地上,摸了摸,仿佛和小白狗说些什么。小白狗摇摇晃晃地跑到夏源脚下,嗅了嗅,绕个圈又嗅了嗅,跑回去对着季长老摇尾巴。
季长老将它抱起,仍然放在肩膀上。
可惜!
不过,这少年也有点潜力,相逢即是有缘,就帮他一把吧!
季长老对着夏源,和颜悦色地问道,“小朋友可否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夏源连忙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眼中泛着泪花,说得那个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封大师渐渐不安,他人老成精,岂不是知道季长老这是在表态?
“小严!”封大师大喝一声,“本门长老当面,你敢不敢发誓!你考虑清楚,欺骗长老,该当何罪!”
“噗咚!”严大师当场跪下了,早知道这就是本门长老,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撒谎啊。他犯的也不是什么大错,承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欺骗长老,可大可小,被整死了都没人帮忙喊冤的。
“长老我错了!我猪油蒙心,收了这个小人的贿赂,在测试中做了手脚。我愧对宗门,恳请长老以门规处置。”
“他想逃跑!”夏源眼尖,发现周灌悄悄地门口挪,指着他大喊起来。
“长老面前,你跑得了吗?”管事狐假虎威,大喝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周灌哭丧着脸走了回来。
“铭牌拿来。”季长老发话,严大师连忙递上铭牌。
季长老查看铭牌,“严正清,正式弟子。”捣弄一阵,又扔回去。
“革除符箓师资格,记过一次,回宗门自省。”
“是!”严正清接过铭牌,发现镜像板上显示着一段记录:“作为符箓师在测试中作假,革除符箓师资格,记过一次。签名:季凯风。”心中懊悔不已,“这下惨了,有了这段记录,以后做什么都受歧视。”
“至于你,区区凡人,竟敢引诱符箓师犯罪!”季凯风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噗咚!”周灌跪下,叩头如捣蒜,“长老饶命!我是周长老的后人啊!饶命啊!”
“小严,他给你多少钱?”
“一块灵石。”
“那就罚你十块灵石。”
周灌瘫倒在地,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才他感受到了死亡危机。一个金丹长老,要处置一个凡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送走季凯风,封大师来到夏源面前,笑眯眯地问道,“小朋友怎么称呼?”
“我叫夏源,敢问大师怎么称呼?”
“封博明,你叫我封老即可。”
“是,封老。”
“小源啊,你跟我来。”想起一事,封博明招来管事,叮嘱几句,管事领命去了。
二楼雅间,侍女给两人倒茶。茶水温热,夏源一饮而尽。
“小源,你的符箓术师承何人?”
“自己琢磨的。我家是卖符箓的,仿写出来就成功了。”
封博明大吃一惊,又问,“你练了多久?”
想了想,夏源伸出五根手指头,“五天。”
封博明更吃惊了,“你修炼何种吐纳法?有师承吗?”
“我修炼通行吐纳法,没有师承。”
“那你的炼气境界?”
“炼气三重。”
封博明笑了,“小源,看来你天生就该当符箓师啊!”
“我也这么认为。”
“哈哈……”
封博明找出一本书,递给夏源,“这是我们金焱宗整理的《秘传符箓大全》,仅限于内部流传,送给你。”
夏源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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