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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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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两个官差的板子就要落下,堂外却响起了一声宏亮的男声:“慢着。”

叶云舒的救命稻草来了,她抬头看见容澈如谪仙般踩着祥云,来救自己了。

“堂下何人扰乱公堂秩序?没看到本官在办案吗?”刘知州拍了下手中的惊木堂,大声质问道。

却见容澈气定神闲地说:“证人。”

“本官堂上文化,你个小民岂有站着回话的道理。既是证人,也得给本官跪下回话。”虽说刘知州见容澈气质不凡,但之前他暗中调查过一番,近来与叶家交往密切的是一位俊朗的容姓男子,是周国公的远房外侄。

呵,周国公又怎样,如今告老还乡多年,与朝廷中官员早已断了来往,他如今在江南一带还能将自己怎样?如此想着,便也没有将容澈放在眼里。

容澈却站得笔直,冷冷地看着刘知州,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

“放肆!大胆刁民!还不给本官跪下答话。”刘知州喝道。

容澈冷笑一声:“知州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胆敢让本王下跪。”

刘知州耳朵再背,也清楚地听见了“本王”二字。

他指着容澈颤抖道:“你…你……”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容澈从胸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黑色楷书写了一个大大的“睿”字,递到刘知州面前,刘知一看,顿时吓得脚一软,慌忙跪下道:“下官有眼无珠,不知睿王殿下到临,求睿王殿下恕罪。”

容澈收回令牌,冷声道:“不知本王是否还需跪下回话?”

刘知州慌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恩,你且起来吧,这案子,继续审。”容澈命令道。

“是。”刘知州颤抖地站了起来。

叶云舒这厢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这容澈怎么就成了睿王爷呢。

他不是周国公家的亲戚吗?他不是姓容吗?怎么会是睿王?

睿王的名讳是…慕容澈!对了,她以前看的野史上面有提过。

所以他姓慕容,不姓容,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叶云舒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怪不得…

叶云舒还没想个明白,便听到刘知州问话:“叶云舒,你到底认不认罪。”刘知州这话显然没了之前那般底气。

叶云舒抬起头,指了指睿王:“地契是睿王殿下给我的,其他的民女一概不知。”她懒得再思考,直接将皮球踢给了睿王。

“你……你休得胡说。”刘知州紧张地喝道。

“她说得没错,地契是本王给她的。地是本王命下面的人买的。”说着慕容澈便命一小厮上了堂。

那小厮说道:“地是王爷命小的买的,小的记得,当时黄武急着用钱,小的给了他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是从盛京浩丰钱庄取的,上面有浩丰钱庄的印章。”

“刘知州,还不命黄武与家奴对峙一番。”慕容澈催促道。

此时的黄武在一旁已抖成了筛子,他万万没想到买地的不是叶家的人,而是睿王殿下的人。

黄武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此时感受到睿王爷如刀子般的视线,哪里还敢狡辩,立马就招了:“这地,确实…确实是我收了这位小哥的银子…卖…卖出去的,不是叶家小姐……派人抢的。”

“那你为何要冤枉叶家?”慕容澈冷声质问道。

“草民知罪,不过这一切都是…”黄武偷偷瞟了刘知州一眼,看着神色慌乱的刘知州,心一横,继续道:“都是刘知州大人与知州大人家的二公子教唆草民做的。”

“你个刁民,休要胡说。”刘知州脸色一白,慌忙喝止道,正欲上前,确被容澈的寒眸一扫,不敢动弹。

“草民没有说谎。就是知州大人与刘二公子教唆小人做的。三日前,草民将卖地的银子在顺源赌坊内输得精光,正恼恨之际,刘二公子派人来叫草民到飘花楼一叙。草民素日里与刘二公子也算酒肉朋友,便去了。哪知刘二公子听闻我将卖地的银两输光之后,竟指使我冤枉叶家抢地,说事成之后,便将地契原封不动地还给草民。草民本也有些不敢,他却说此事有他爹知州大人在,绝不会出任何纰漏,叫草民放心。于是草民,便答应了。是草民糊涂,求王爷饶草民一命。”黄武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不过这次比刚才哭得真了几分。

“那你身上的伤?”

“哦,这腿伤,是装的。”说着黄武一把扯下腿伤的绷带站了起来,果然是完好无损,接着道:“这脸上的伤,是草民在顺源赌坊欠了钱,被顺源赌坊的人打的。”

刘知州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鬼哭狼嚎道:“下官知罪,求睿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容澈懒得理会刘知州的哭喊,命两个官兵上前,将刘知州押了下去。

慕容澈伸出手,想扶叶云舒起来。

叶云舒看着眼前的慕容澈,忽然觉得这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人。

叶云舒避开慕容澈的手,支着发麻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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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