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方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兔崽子,看你这胆量!如何能为你丈母娘报仇?你要记住这血海深仇啊!否则,你丈母娘不是白疼你一场了吗?
莫家儿子看是虚惊一场,赶忙道:是是,大伯说的极是!
陈九方道:我也是说说解恨罢了,天下的狼那么多,哪里杀的过来呢?
莫家儿子被惊的不轻,闻听此话,着实疏缓了不少,可还是惊魂不定,龇牙咧嘴地赔笑着!
陈九方接着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莫家儿子道:两年前发生的事了!
陈九方道:不对啊!两年前你媳妇就不在了?方才进屋,我听见偏房之中有婴儿啼哭,那是谁家孩子啊?听哭声奶声奶气,稚嫩的很,怕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吧?
莫家儿子这才发现自己露了马脚,急中生智道:唉!祸不单行,这孩子也是我和我媳妇所生,是我岳父的外孙,如今该是有三岁多了,只是不知得了何等怪病,总也长不大,一直如婴儿一般,真是愁死人了!
陈九方道:哦!还有这怪病?莫急!我在昆仑山中得了不少好药,回头拿给孩子进食,保管药到病除!
莫家儿子道:那便是太好了!
众人眼看差点露出破绽,都被吓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急跳,咚咚乱响!
陈九方接着道:我从山中下来,走到半坡之上老远就看见老宅的南边修了一座大墓,不知那是何人的墓穴啊?
莫家儿子赶忙道:正是我岳母和我妻子的墓地!
陈九方道:哦!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拜祭啊!
说着话,陈九方起身就要走!
莫家儿子赶忙阻拦道:不不!大伯,今日天色已晚,你一路奔波劳顿,明日再行拜祭不迟!明日咱们选个吉时上香祭奠,由我岳父亲自引路,那便更庄重合宜,您老说呢?
陈九方道:哦!也对!此事甚是应按礼数,那就明日再行拜祭吧!
莫平常搭话道:对对,明日再拜不迟,大哥一路奔波,想是一定饿了,饭菜准备好了吗?
莫平常的老婆道:已经备好!
莫平常道:那还等什么,快!上菜!
等饭菜端上桌来,众人落座,把酒言欢,开怀畅饮起来,莫家儿子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陈九方许是饿急了,顾不得说话,只管一通狼吞虎咽,只吃的沟满壕平,满嘴抹油,这才恰到了好处,几杯美酒灌下,舒服惬意起来。
莫家儿子看陈九方喝的差不多了,便问道:大伯,给我们讲讲你和我婶子进入昆仑之后发生的事吧!
陈九方眼有醉意,却中气十足道:哦,你们想听吗?
众人皆道:当然想听!
陈九方一声轻叹道:真是一言难尽啊!我和他婶子进入昆仑之后才发现,这昆仑山可不比旁的山啊!我是猎户出身,平日进山狩猎乃是家常便饭,可没想到这狩猎和在山里过活究竟是两回事!
以前进山狩猎不过十天半月,便会回家休养,待体力恢复之后,再行出发,入昆仑寻人却没有这般容易了,风餐露宿爬冰卧雪不说,时刻都要小心戒备,野兽可不等人打盹休息,弓箭需实时上弦在手,睡觉都是半梦半醒,打不来野物的时候,就吃林中草叶,找不到泉水解渴,便寻露珠舔抿,前几年真是难熬啊!什么苦都吃了!
我和他娘为了寻找儿子儿媳,用了三年的光阴将昆仑大小山川走了个遍,可饱尝苦难之后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无奈之下我二人决定先回家中探视,心里盼着孩子们已经回到了家中。
谁知在返回途中突然大雪骤降,我二人只能躲在山坳里备雪,这一躲便是半月有余,雪不但没有停下丝毫,反倒是越下越大了,最终大雪封山,食物尽光,我和他娘无处躲藏,冰天雪地之中冻的瑟瑟发抖,我们陷入了绝境,毫无指望了!
在那雪被之上,我二人仰面朝天,看着天地连成一片,我们置身于雪海,那白茫茫一片没有尽头,我们所在之处究竟在哪里呢?无法辨认了,不知是身在险峰还是在绝谷,也不知是被挂在了山坡,还是躺在了山涧,总之四方都是白色!天地白银,万物皆空,宁静世界,我们好像到了死亡的边缘,那里真好!一点都不冷,温暖如春。
莫平常道:看来你们是冻昏了,脑中出现了幻觉!
陈九方道:开始我们还真以为是幻觉,因为等我们醒来之时,我二人便到了一个春暖花开之所,一个硕大无比的山洞,那里春意盎然,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泉水叮咚作响,鸟兽静卧于高低山石树林之间,山中走兽尽在于此,我和他娘一番对话,才发我们竟不是在做梦,而是活生生地来到了一个奇异之地,正在惊讶之时,就见一只梅花鹿突然跳到我俩跟前,一个眼色使来,我们便跟着它一路往深处前行了,越往里走,那眼界越是开阔,三岁孩童一般大小的山参就在脚下,灵芝五彩缤纷,如竹伞撑腰朵朵开在肩头,仙鹤鸣叫,流水潺潺,那鲤鱼顺着两旁的水道嬉戏追逐,再往里走便由数个样貌凶恶的怪物来带路了,这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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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