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鬼逃了,只留下了一片狼藉。
”无限“号列车被完全炸毁,这么一辆现代的产物却连一个下弦鬼都无法阻挡。
“琥珀川先生,这个世界上还会有更多这样厉害的鬼吗?”
炭治郎怔怔的看着身后的废墟,第一次对人类的力量感到了怀疑。
漫天的尘沙,还有钢铁碎片上沾满的魇梦膨胀的血肉。
而那些列车中的人群,却连受伤都没有。
对比一下现在鬼杀队的惨状,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琥珀川却由衷的感到开心。
因为,炼狱最终被他保下来了啊!
那个真正如同太阳一般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在想着他人。
分明自己重伤虚弱的快要昏迷过去还记挂着炭治郎伤口的男人。
被他救了下来!
在琥珀川的通透世界的视野下,炼狱杏寿郎虽然身体机能大幅度的消减,内脏、肋骨、经脉多出受损严重。
但却在缓慢的恢复着。
“真不愧是鬼杀队之柱啊,这种伤势居然能巧妙的用呼吸法给遏制住。”
“不过,如果自己不在的话,可能炼狱就真的要牺牲在这里了吧?”
迎着阳光,炼狱终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直到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仍旧带着太阳般的笑容。
看着炼狱先生的伤口,善逸这才沉重的说道:
“列车脱轨的时候...”
“炼狱先生连着用了好多次战技,才把翻车的危害控制在了最低限度......”
猪头也挣扎着起来了,他也不再嚷嚷着要当老大。
一句“原来是这样”后,沉默下来。
炭治郎终于忍不住嚎啕出来,善逸和猪头也在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自责。
啪!
几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们几个在这里哭丧呢?”
琥珀川没好气的给了三小强一人一个脑瓜崩。
“炎柱只是伤势过重暂时昏迷了而已,你们哭什么?”
“啊?!”
炭治郎他们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们看看琥珀川,又看看炼狱杏寿郎。
随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满脸的惊喜。
他们欢呼雀跃。
善逸喜极而泣。
“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什么?”
“还不赶紧找个地方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赶紧养伤!”
“是!是!”
善逸作为全场唯一还有精力的人,立刻点头称是。
见过了琥珀川一人虐杀鬼的气概后,他已经被其给折服!
......
——
京都,一处恬静的小院子,一个小男孩以不符合他年龄方式的成熟还有镇定躺在藤椅上。
庭院中花香四溢,在月光下散发出勃勃生机。
突然,他的眼睛朝着院落外某个方向看去。
没多久,一具残缺小半的无头身体,仓皇逃进了院落之中。
“扑通”一声,这具无头身体跪倒在地。
“你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轻易来找我吗?”
小男孩的脸上露出温煦的微笑,手上的动作却是异常残忍。
他一只手居然就这么直接掏进了这具无头身体的心脏,随后用力挤捏。
“啊!”
“啊!!”
那身体怀中抱着的头颅疯狂嚎叫,方能发泄出此时遭受的折磨。
“无..无惨大人!”
“请恕罪!请恕罪!”
他强忍着疼痛,跪地向着小男孩求饶。
而他,正是仓皇逃走的猗窝座,他口中的无惨大人,居然是一个小男孩的模样!
男孩,应该说是无惨,漫不经心的走进了房间,翻看着墙上的书籍。
“所以呢?”
“你搞成这副鬼样子,还让我担负暴露的危险,想要说些什么?”
“或者说,你还是没有找到彼岸花?”
听到无惨如此冷漠、不包含任何感情的话语,猗窝座彻底恐慌了起来。
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口中的话一直想要说却始终说不出口。
“没用的东西!”
无惨突然消失在原地,随后骤然出现在猗窝座的身前。
只见他伸出手臂,一把拿起被猗窝座抱在怀中的头颅。
随后将他的头和身子用一种近乎残忍而蛮横的手段给沾在了一起!
又挤出两滴血,注入到猗窝座的脑门中心。
堪比杀猪,甚至包含了世间一切惨痛的呻吟嚎叫骤然响起。
剧痛让猗窝座在地上不断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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