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仪式,与其说是一场盛大的集会,不如说是一场见证。
见证一位新的柱诞生。
安然承受着来自大家的赞美与祝福,琥珀川“阳柱”的身份就此坐实。
主公大人又吩咐几个“隐”之部队的人跳了几支神舞后,为这场柱任仪式画上了句号。
不过令琥珀川感兴趣的,恰恰就是这些仪式。
男男女女身穿各色的和服与外褂,手持木剑等仪器起舞。
大致能推算的出来,应该对应着各式的呼吸法。
但唯独没有火之神神乐。
“看来千百年前的古人智慧并不容小觑,运用这种方式将呼吸法传承了下去。”
因此,不论各代继承人出现什么意外,总能安然无恙、
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安然退场。
让人意外的是,风柱实弥没有继续叫嚣。
这一点让琥珀川感到有趣。
刚才那一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也感到了危机。
实弥意识到琥珀川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进一步恶化关系,很有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死斗。
“到时候自己能从他的手中活下来吗?”
他表示怀疑。
不过该来的总归会来。
扑通一声,炭治郎被反绑住双手,扔到了地上。
琥珀川眼神一凝,看向了扔出炭治郎之人。
那人被他带着杀意的眼神盯得心虚,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只会欺软怕硬的东西么...
任何地方都会有蛀虫,哪怕是鬼杀队也不例外。
“主公大人,我要求就地斩杀这位袒护鬼的少年。”
正主已到,不死川实弥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对于鬼的憎恨,超乎在场所有人。
因为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
就因为该死的无惨,将他的母亲变成了鬼,他才不得不忍受这般悲痛。
只是......
“我不同意!”
琥珀川直接反对。
“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何不听从炭治郎的解释,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其他柱们纷纷沉默。
富冈义勇看着炭治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义勇之疑惑”
他总感觉,这位少年很眼熟。
到头来,就只有风柱一人要求斩杀作为鬼的祢豆子还有保护他的炭治郎。
其他柱们虽然不说,但是态度也倾向于他。
也有柱看向琥珀川,好奇为何在那田蜘蛛山琥珀川要保下他们。
“把信掏出来吧。”
主公对着自己的女儿吩咐道。
白发少女从怀中取出一封来自炭治郎的训练师鳞泷先生的信后,便朗读出声。
“我来朗读部分内容。”
“还请允许炭治郎和身为鬼的妹妹在一起,祢豆子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力还保持着作为人的理智。她就算身处饥饿状态也没有吃人,就那样度过了两年以上的岁月。”
“虽然是令人难以立刻相信的情况,但这是确凿的事实。”
“如果祢豆子袭击了他人的话,灶门炭治郎以及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
炭治郎听完后,眼睛微微睁大,感动于师傅鳞泷先生的信任。
他留下了豆大的眼泪。
富冈义勇:“......”
义勇一脸懵逼,鳞泷先生为何要拉上自己?
这位师弟,难道也有过人的才华吗?
“切腹又能说明的了什么。”
“想死的话就尽管去死啊!根本算不上任何担保!”
不死川难掩激动的情绪,这一刻他只为了人类的利益,坚决要求杀鬼。
“正如不死川先生所言,要是杀人来吃的话就无可挽回了!”
蛇柱小芭内也开口。
“呵呵。”
一声冷笑从琥珀川口中响起。
不死川还有小芭内被这股轻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实弥愤怒的大吼道:“你这个小鬼头懂什么啊!”
“不要以为杀了几个鬼就了不得!你根本不知道鬼带给人类的灾难!”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你根本不知道!”
此话一出,所有的柱们也沉默了。
看着风柱实弥癫狂的模样,琥珀川担心起祢豆子起来。
祢豆子的箱子还在前方,距离他们五步之遥。
“话是这么说,但是祢豆子两年之内没有伤人也是事实。”
“在没有她可能攻击人类的证据下,鳞泷先生与义勇先生用生命做出了保证。”
琥珀川轻轻一笑,“那么风柱先生,你能用自己的性命担保吗?”
这一刻他的态度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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