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日月轮转,三年悄然离去,白河已然变成了一个高三的学生。
他学的是……学的是什么没有关系,因为以后都用不上了。
……
“求求你帮我吧!二酱!”
白河激动地握住“二小姐”的双臂,把她推靠在墙边。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个奇怪的姿势。
“啊……”
二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到了,整个人都下意识地绷紧了。
没等她有什么其他的反应,白河突然野叫一声,放开了二小姐,说道:
“不对!是我要你帮我画点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错了的关系,白河把头低了下来,声音还有些发颤,似乎有几分认错的样子。
过了大概5秒,在白河内心狂乱波动的这5秒,啥事情也没发生,回声也没有。
白河带着一丝不解的抬起来头,正想看看二小姐是什么情况时,
“咚”
一个既白皙又匀称的手臂,带着紧握着的拳头一拳打在了白河的肚子上。
二小姐怒气冲冠的话语随之而来:
“那个混淆视听的发言莫非是故意的吗!”
“呕呕”
剧痛之下的白河,因为呼吸不畅,只回了这两声。
……
二人要商量的事情,似乎非同一般,准备工作做了非常的久,不止要有心里准备,似乎还要准备工具。
听说时间也很关键,如果选的时间不对,就会因为红色液体太多而无法继续。
就这样,这个商量的事情正式实施的时候,已经是下一个月了。
……
“我姐姐要是知道我这样跟你出来,怕是会批评我一顿了”
仅靠着床头灯照明的床上,一个呈现出坐姿的秀丽身影这样说道。
“你姐姐,哦,大小姐吗,没那么惨的吧,她很温柔的。大小姐啊……对我来说,似乎算是偶像般的存在呢。”
白河躺在床上回复着二小姐的问题。
“瞎说,你白河还会有什么偶像,简直笑掉大牙了都。”二小姐毫不犹豫地反驳道。“对了…应该会很疼吧?我还那么小哎,我禁得住嘛,你这目标是不是找错了啊……”
白河这一听,哪还受得了,直接粗口道:
“别扯犊子了,你疼个毛线,疼的是我又不是你。来都来了,车门已经动不了了。”
二小姐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你疼我也疼。
不过她还是顶住了冲动,问道: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不怕出血吗”
白河听罢,冷然一笑:
“真男人就该浴血奋战,迎nan而上”
看着白河心意已决,二小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嘴里低吟了一句“好吧。”
停顿了大概5秒,又是5秒,二小姐似乎还是放不下心,再次问道:
“我技术不行的,你真的要这样来嘛?”
白河这个时候真的心态都快炸裂了,他现在承担的心理压力,堪称世界顶尖级别。
因为他本来就是想通过这个事情,让自己达到世界顶尖级别。
他摇摇头,脸都有些僵硬:
“来来来,我求你了,兄弟,快点吧”
再次看着白河那心意已决,而且不耐烦的表情,二小姐终于下定了决心。
说实话,如果不是白河,谁求她都不行。
毕竟这是要在自己头上动刀,而且是,不用麻醉剂的情况下。
……
锋利的雕刻刀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二小姐紧紧持着这把纤细的刀,手中没冒出一滴汗,即使她很紧张。
和二小姐相似,白河也有差不多的情况:如果不是二小姐,谁都帮不了他。
先不提或许只有二小姐才会答应他这离谱的请求。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点是,白河认识的人中,只有二小姐才有这样沉稳细致的刀功。
二小姐和大小姐从小出生在医生家庭。当然了,就算是医生家庭,也不可能在这种年纪就会用刀做手术。
不过二小姐,从小就对雕刻非常感兴趣,经常自己雕刻一些东西来玩乐,磨炼到今,一手木雕,堪称炉火纯青。
至少从非专业人士的角度来看,确实是炉火纯青的。
木雕,木头是不会动的。而人是会动的,所以白河要做的就是:二小姐在他的头上动刀时,他要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这个任务,比二小姐的任务要难得多。
毕竟,中二的人,是白河,不是二小姐,要成为顶尖的人,是白河,也不是二小姐。
不中二的二小姐,居然陪着白河做这件事,确实让人深思。
一个中二的普通人肯定不可能在这种不用麻醉剂的刀割下坚持不动。能坚持下来的,感觉都是世界级别的间谍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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