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燃烧,烧着龟甲的壳。
就在符纸燃尽时,龟甲发出“卜”的一声,龟甲上出现一道裂痕,裂痕连起龟甲上的殷文。
吴三省看的啧啧称奇,望着齐染的目光都带着一丝敬佩。
“齐染,看出什么来了?”
“一剥一换大生细,从大剥小最奇异,剥换退卸见真龙,小峰依旧狼星起。剥换如人换好装,如蝉退壳蚕脱衣。”
齐染对着吴三省说道:“东南走七十二步,下铲。”
吴三省一愣:“什么意思?”
“我让你向着东南方向走七十二步,下铲,下面就是墓葬。”
吴三省也是疑惑,难道这就寻出墓来了?
他疑惑的走了七十二步,十五铲子下去,土中带血!
一铲子带上来的是五色土,其中红颜色尤其鲜明,正在顺着工兵铲往下滴,像是滴着鲜血一样!
他伸着脖子闻了闻,眉头一皱。无邪顿时就慌了,这和他爷爷一家挖血尸墓时一模一样!
无邪弱弱的走到齐染的身边问道:“齐染你说的那个什么剥,什么人好换装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齐染问道。
无邪重重的点了下头。
“不告诉你。”
风水上说起来太过复杂,他也懒得说。
剥换在寻龙点穴上就是变化的意思。
剥换就是变化,无穷无尽,有好的变坏,也有坏的变好,龙的变化,是山水秉承天地日月之精华在演变。
用白话来说,战国时期的墓过去了千年,地表运动,墓室的位置偏移,正常的寻龙点穴点不出墓室出位置,需要运用剥换之法来推算。
行话来说:凡观一星便观变,识得变星知远近,远从贪狼至破军,换尽龙楼生宝殿,一剥一变形不同,岂可尽言顾祖宗,君如识得变星法,千里百里寻来龙。
无邪只能听懂二三分,问出自己的关心的问道:“齐染,此墓是吉是凶?”
齐染看着无邪望向自己的那个崇拜的小眼神,就感觉很舒服,不由得多说几句。
“寻龙望山、观水、查沙。看龙的吉凶就不一样了,要看龙的入首,这里的地势高,水都聚在下游,四周有羣山环绕,你说是吉是凶?”
无邪听了脑袋摇的拨浪鼓:“不知道,我听的脑袋晕乎乎的。”
他只感觉齐染的身份不一般,至于风水上的事情他的一概不通。
齐染摇了摇头道:“这是飞龙入首格,即是上聚仰高而结穴,其势高而昂,故曰飞龙,必须四应皆高,立耸上聚,仰势受穴,方为真结,此穴力量最大贵重富轻,主要是来水不聚,天花局,沙飞水走,但两沙必交牙关锁,吉。”
无邪从背包拿出水壶递给齐染,恭敬道:“喝口水染哥。”
吴三省是正儿八经的土夫子,一边下铲,一边拿出图纸和铅笔画墓室的结构图。
没一会儿,古墓的大致轮廓就被画出来。
齐染看见了并不奇怪,探穴定位是土夫子的基本工。
一般来说,上面什么形,下面什么影,很少有土夫子会弄错,何况吴三省是土夫子总瓢把子。
吴三省把盗洞的位置定在墓室上面,一把旋风铲上下飞舞,不出一会儿被挖出来一个四米深的盗洞。
番子下去又挖了一米,清理出砖墙,无邪在上面打着矿灯。
番子取出撬棍就要砸砖墙,“别动!”小哥目光犀利,忽然一声爆喝,吓的潘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哥跳下盗洞,用两根手指触摸砖缝,神色古怪。
“封墓砖用了防盗夹层,砖头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往里砸,不然墓室就会坍塌。”
番子挠着头:“这墓砖连条缝都没有,撬棍放不下去,怎么往上拿砖?”
小哥摸到一块砖,两指一发力,竟然把砖头从墙壁里拉了出来!
这石砖是何等的结实,光靠两根手指要把一块砖从墙里拔出来。
只见下面满是暗红色的蜡墙。
“这是……”
吴三省走向一旁的齐染问道:“齐染,你看出这个墓的古怪了吗?”
墓室都找到了,下一步就是打盗洞,这种事情交给吴老三就行,齐染不适合干苦力活。
“墙里有炼丹用的礬酸,如果封墓墙一被打破,我们会被烧成皮下来。”
吴三省听了神色大变,要知道方才齐染连盗洞都没观察,一直在一旁吃东西,根本没有观察封墓层!
无邪此时才知道,爷爷笔记里面他的太爷爷为什么成为血尸了,应该就是被浇了礬酸,他爷爷那几匣子炮都打在太爷爷的身上!
小哥从自己背包里面是取出一条一只注射针头和一条塑料管子,把那针头烧红,闷油瓶小心翼翼地插进了蜡墙里,马上,红色的礬酸便从管子的那一头流进直井里去。
很快,暗红色的蜡墙就变成了白色,看样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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