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城,青山道。
这里是梁州城的中心区域,寸土寸金,赵立等人的府邸便坐落在此。
可一路行来,本该热闹繁华的大街,竟然空无一人。
魏长林看出李元昌的疑惑,连忙解释道:“王爷!自从这赵立当上梁州刺史,第一时间便大兴土木,建造豪华居所,紧接着增加赋税,搜刮民脂民膏,甚至赋税都收到了十年之后,各地主更惨,上缴的粮食赋税多大七成,这些年都不知道跑了多少人。”
难怪梁州经济每况愈下,这么搜刮,还有哪个商人愿意在这里做买卖。
这赵立等人,还真是好得很啊!
“而地主没有的吃,只能去加收佃户们的赋税,从原来的两成,提高到如今足足八成,而这些,最后还是落入赵立囊中。”
“赵立还为了不懂东窗事发,用金银财宝笼络梁州城内大小三十七名官员。自此彻底掌控梁州。所以,这梁州一个清官都没有,全都是压榨百姓的吸血鬼。”说道最后,魏长林甚至是咬着牙齿挤出来的。
这赵立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人神共愤。
李元昌脸色也不好看,还以为这赵立只是小贪,不曾想竟是如此贪得无厌。
“好,真是好得很!仗着山高皇帝远,竟如此胡作非为!”李元昌怒极反笑,带着众府兵,将赵家团团围住。
不得不说,这赵立敛财手段还真是惊人,只见赵家府邸门外,两侧是巨大的花岗岩石狮,一看就造价不菲。
巨大的家门更是整块名贵木头所制,上面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上书陈府!
这边动静巨大,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没有遮掩,很快便吸引了不少百姓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来青山道。”
“不知道啊,难道是赵立那个吸血鬼,又要害人了吗?”
“哎,真是造孽啊!”
“咦,不对,你们看,那些府兵领头的,不是陈虚坤,是魏长林!”
“他前面还站着一个小年轻,面生的很呐!”
“看他衣着华贵,气质不凡,难道,又是长安来人了?”
“长安来人..这....岂不是又多了个送死的?”
百姓们议论纷纷,但声音很小,并没有传入李元昌的耳朵里。
此时,他正站在陈府门口,看着那豪华门柱,冷笑不已。
而陈家府邸的守卫,在看到气势汹汹的府兵们一瞬间,便惊慌的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此刻,面对紧闭的大门,魏长林当了一回马前卒。
“砰砰砰!”用力拍响大门,喝道:“本将乃梁州游骑大将军,今日来此办公务,尔等还不速速开门。”
为了震慑,魏长林甚至搬出来李元昌刚给他任命的名头。
可陈家府邸许是嚣张惯了,不吃这一套,隔着大门喊道:“魏长林,什么狗屁游骑大将军。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里可是赵刺史的府邸!你是要找死吗?!”
当面辱骂朝廷命官,李元昌哪里还能忍,挥手冷喝:“废话什么?给我砸了这大门,胆敢反抗者,立斩不赦!”
“末将听令!”魏长林应声,随即挥动手中长刀,恨恨劈在了门上。
“轰咔!”巨大的力道作用其上,大门经受不住,瞬间寸寸龟裂。
魏长林又是一脚跟上,随着彭的一声,木屑纷飞,大门轰然倒地,其中还夹杂着数声惨叫。
堵在门口叫嚣的陈家奴仆们,个个被砸的筋断骨折,倒在血泊中惨嚎不止。
而此时,一名身穿锦衣的少年忽然从内堂跑出,脸色阴郁的盯着魏长林。
“魏长林,你好大的胆子!我爹乃是刺史,你区区一名府兵,擅闯朝廷命官重地,这可是死罪!”
他的话一出口,有受伤较轻的奴仆,立马接声喝道:“少爷说的没错!我劝你们速速离去,否则等赵大人回来,必定诛你们九族,让你们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魏长林顿时一声冷笑:“梁州刺史?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这一位,就是你家老爷见到了都不敢如此说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如此狂言!”
“放屁!在这梁州,我们赵大人就是天,就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算是个什么东西?”赵家奴仆不屑冷喝。
“找死!”魏长林瞳孔一缩,居然敢辱骂李元昌。
毫不犹豫的一刀斩下,将那人劈成两半,这才说道:“我告诉你们,这一位,乃是当朝汉王,李元昌殿下,梁州城新任大都督!”
赵家奴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魏长林竟然杀人,立马红眼咆哮:“我管他是谁,我告诉你,魏长林,你死定了!在这梁州城,我们老爷才是天,什么狗屁汉王殿....什么?你刚才说,这人是,汉王殿下?!”
刚说一般,赵家奴仆这才反应过来,惊叫出声。
紧接着,原先嚣张的奴仆们,瞬间不顾身上的伤势,跪倒在地,惊恐道:“汉王殿下饶命啊。草民不知您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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