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这都是定得什么狗屁规矩,是质疑吾等的动机跟人格吗?”
“吾告诉尔等,速速让开,否则吾等必定去长安告尔等!”来人大怒,满嘴唾沫狂喷。
府兵在李元昌的教导下,一开始还能好声好气,见对方无赖,当即抽出陌刀道:“尔等莫要再胡搅蛮缠,否则刀下不留情。”
“怎么?尔等还想要草菅人命?!”
“来人啊!汉王殿下要草菅人命啊!”
“指使府兵胡乱行事,还想要无故杀人,这边是所谓的贤明王爷吗?吾呸!”
“真是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蛇鼠一窝,梁州城落在吾等手里,哪里还有的好!”
一众来人夸张怒喝,顿时吸引了不少百姓前来观看。
与此同时......
“王爷!”
只听,都护府内,一阵脚步声传来,便见李元昌亲卫长萧南天快步走了进来。
来到李元昌面前,将怀中密信掏出来道:“王爷,这是来自扬州的书信....言明,乃是太子殿下书写....”
“哦?”
李元昌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跟许敬宗两人对视一样,面色古怪。
“吾那皇侄转性了?居然还会被本王写信。”
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片刻,李元昌的脸色变得哭笑不得。
将信件递给许敬宗一看,摸着鼻子尴尬道:“看着语气,似乎是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这是让吾莫要故意吸引皇兄注意,做些跳梁小丑的行为吗?字里行间还表露出本王有损皇室威严....还真是一顶好大的帽子啊。”
许敬宗也十分认真的看了这封信,脸上却不似李元昌轻松,凝重道:“王爷,太子殿下这封信意味不明。恐被陛下得知,届时....”
“哼!”
李元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不屑哼道:“他这是没有自知之明!本王好心提醒,他听不进去就怪不得别人!如今不用去管他,过段时间,由他头痛的时候。”
李元昌笑的轻松,丝毫没有将李承乾放在压力的意思。
许敬宗见状,不由的担忧问道:“王爷,难道吾等便任由太子殿下如此诋毁,这对您不利啊。”
摇了摇头,李元昌不以为意的笑道:“本王的好侄儿这是帮了吾大忙!本王没有感激他便算了为何要去理会他?”
“呃....”
许敬宗不由得一愣,有些不解的说道:“王爷此话怎解?恕下官才疏学浅,实在没能分别从哪里对吾等有益。”
“许先生,说说尔对本王预测蝗灾的看法。”李元昌摇头不解释,反而问了别的话题道。
许敬宗自然知道李元昌口中的蝗灾,只是他跟房玄龄等人一样,对此不太相信
当时还以为李元昌顺手一提,哪里知道竟是专门奏请给了陛下,甚至还遍传整个大唐!
说实在话,如今,身为谋臣的他,都看不清李元昌究竟意欲何为。
“王爷,下官自是信服王爷的能力。但蝗灾之事,没有任何依据,下官持有保留态度。”许敬宗斟酌半天措辞,小声道。
李元昌深深看了许敬宗一眼,道:“呵呵!尔会有如此想法,本王早有预料。不过相反,这并非尔愚钝,反而是聪明人,才不会随便相信本王的预测。不过这不打紧,尔只需要选择相信本王即可!”
“对于太子的事情,不用费心。他现在跳得越欢快,到时候便越是丢脸!说不定因为这件事,皇兄对于他的看法,还会有极大的改观!”
“.......”
李元昌话音刚落,许敬宗便要点头称是。
但在门口看守的萧南天,却是匆匆敲门房门,走了进来。
冲着李元昌躬身一拜道:“拜见王爷!南城门传来消息,有一伙人欲要入城,不愿意登记信息。跟府兵抄了起来,大放厥词,甚至辱骂王爷,引起了不少百姓关注。”
“还有此事?带本王过去看看。”李元昌眉头一挑,跟在了萧南天身后。
许敬宗则是告罪一声,退下去处理其他事情。
.........
此时,南城门口,事情愈演愈烈。
本来府兵打算执行血腥手段,奈何事情闹大,百姓越聚越多,其中不少妇女跟儿童,倒是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尔等已经扰乱梁州正常秩序,还请速速退去!如果不然,届时将尔等关入梁州地牢,以儆效尤!”府兵冷声喝道。
此言一出,那群人反而像是抓住话柄,又疯狂喊叫起来。
“看看,这边是梁州的府兵,动不动便是要抓人去大牢!”
“什么狗屁扰乱秩序!吾等犯罪了吗?吾等只是想进城,是尔等偏偏不让!”
“就是!仗势欺人,这边是贤王教导出来的。还真是贤王啊!”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府兵们一听,自家王爷被侮辱,顿时热血冲上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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