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吗?老子终于硬气了一回哈哈哈哈!
就是委屈了李奇山这家伙。
骆奴冲向我的时候,我就像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一样——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远山的死逼得我暴走了。
所以骆奴举着刀扑过来的时候,我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抬起一脚就踹向她的独自,她好像也没料到我会来这手,一下没站稳,踉跄几下后倒在了李奇山的身上。
好家伙,本来那匕首就插的挺深,血也流了好多,她这一压,就跟拿个榔头把钉子锤的跟深了一样。
只听见李奇山一声怪叫,几秒后就断了气。
这时候我早都站起来了,夺过那把沾满了远山鲜血的毒刀丢在一边。
杀人?我不敢。
我从骆奴的身后抱住她,然后抓着她的手往电梯上按——指纹识别成功后,我把她塞进了电梯。
趁她还没回过神来,电梯门缓缓关闭,远山一拳打坏了旁边的按键——“快走!”
我连忙跑过去背起远山就准备爬走。
“滚!”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我吼道:“给老子滚,你不杀她,她还会回来找你,你现在不跑,等她找回来就只能等死!”
我站在那犹豫了好久,远山对我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都用上了,巴不得我现在就瞬移到五百里开外。
看着电梯楼层显示马上快到我这层,忍着心口的绞痛抹了把眼泪,最终还是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大马路上,开着车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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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码头——
这是艘马上要启航去M国的货轮。
甲板上停满了汽车,全是出口到M国去的。
汽车算不上小物件,对很多普通家庭而言,买车也能算得上不大不小的一件事情,可汽车总归还是商品,司机们把这些车逐台开上船,像极了搬运工在搬货。
这是货物吗?
我把这台SUV的后备箱盖板打开,伸出脑袋来透气——
隔壁的那台车还挺贵,光那珠光色的车漆就得加好几万才行。
呵,怎么说呢。
车主可能是某个艰苦创业终于熬出头的小厂老板,买下这台车谈生意用,可能还贷了点款;也可能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家里人给他配的新车;或者是哪个富婆买给自己家的弟弟的礼物......
不好意思啊,有点啰嗦了。这是我从小的毛病。
因为生在孤儿院里头,每个小孩的领养家庭都是不一样的,有普通的工薪家庭,也有大富大贵的家庭,有的夫妻二人都长得好看,也有的其中一方长得有点差强人意——都是同一个孤儿院出去的孩子,因为领养的家庭背景不同,未来也可能是千差万别的。
后来就养成了这个坏习惯,喜欢瞎琢磨,甚至去商店里看见个东西,就琢磨着这种东西该是什么样的人会买,不同的买家会怎么用......
话说回来,我联系了远山的一位故交的亲戚,是做汽车贸易生意的,我想让他送我回M国,他很爽快答应了。
现在的我已经被H国的警察通缉,原先的纵火案他们还没查清,我就已经在嫌疑人之列,而后的那些案件都与我有关,他们到处设卡想要抓我回去查案。
我本无意与他们对着干,可现在被抓回去配合调查,无疑是耽误时间,离真相越来越远。
“三番两次接到来自M国的指示,要杀了你。”
这是骆奴那天跟我说的话,现在她不但没死,而且还在四处追杀我,我此次去M国,一方面是为了查清楚是谁给她的指令,一方面也是躲避她的追杀。
汽笛呜呜,轮船已经起锚,驶向M国。
我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手机,开机。
手机很快震动了两下,有人给我发消息。
手机屏幕上播放着这样的视频——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在野地里挖坑,这坑倒不深,尺寸也不大,我一开始并没有看出来这视频想要表达什么,直到我看见远山的尸体被他们扔进去,然后灌上水泥。
他的尸体甚至都不是平躺的,而是像做错了事蹲在墙角的孩子那样,蜷成一团,身体已然僵硬。
视频的最后,骆奴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顶着李奇山的脸,是真的巨他妈丑陋。
“我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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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犹豫要不要写骆奴和李奇山的爱情故事......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