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也真够苦的。”
宁小凡忍不住叹气。
“是啊,我一直是个苦命人,不过幸好有秀儿陪着我。”祝青娥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就沿着雪俏的脸颊,顺流而下。
“妈妈,别哭,我们一定能找到外公。”
慕秀儿站起身,替祝青娥擦去眼泪。
“我的好女儿……让你跟我受苦了……呜呜呜……”祝青娥突然抱住慕秀儿,哭的梨花带雨。
宁小凡没有开口安慰她,而是猛然想起了某件事!
“被仇家追杀二十多年……身处燕京……关键是……他姓祝!”
“青娥姐,你父亲叫什么!”
宁小凡睁开双眼,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我……我父亲……他……叫祝修德。”祝青娥看着宁小凡,然后支支吾吾地道。
“你撒谎!”
宁小凡倏然起身,周身气势瞬间风起云涌,双眸犹如十月寒刀,吓得祝青娥栗栗危惧。
“你父亲,叫祝江!是也不是?”
祝青娥听到这两个字,心神大震,连忙抱着慕秀儿,往窗后躲去,“不……不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来,确实就是他。”
宁小凡冷笑一声,以他的魂力之强悍,神念之敏感,判断这个女人在撒谎,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祝青娥彻底慌了,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地看着宁小凡。
来燕京之前,他父亲告诉过她,绝不可以透露他的真名!否则必有杀身之祸。
“祝江……祝江,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宁小凡大声狂笑,内心极度狂喜。
祝江,不就是于忠那日对他所说的,目睹了五十多年前,宁书平诬陷他爷爷全过程的人吗?
他记得,宁家有一位客卿蛊师‘孟括’,在追杀祝江的过程中,在他体内种下寻踪蛊,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压制住了蛊虫,只能使孟括隐约感应到他的方位。
虽然不知道祝江为什么留在燕京,但是他此时,一定就在这龙隐山上!
“爸爸……呜呜呜,爸爸突然变得好吓人……”
慕秀儿被气质大改的宁小凡吓坏了,躲到祝青娥身后。而祝青娥已经悄悄握住了一柄长剑,趁宁小凡不注意,一剑刺去!
“嗯?”
宁小凡眉头一挑,顿时心觉好笑。
区区一个内劲武者,也敢偷袭他?
长剑嗡鸣——
祝青娥眼眸尽是痛苦和挣扎。
后方也传来慕秀儿的惊叫,“妈妈不要!”
下一刻,铜门大手猛然挥来,裹携恐怖的内劲,将那柄由精铁打造的长剑瞬间绞断,然后顺势掐住了祝青娥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咯……咯咯……”
祝青娥俏脸涨得通红,她绝望地望着宁小凡,眼中忽然流泪来……自己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好不容易碰到对自己好的男人,却不料是父亲的仇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苦命的女人吗?
“爸爸,爸爸不要杀妈妈……呜呜呜……我求求你了。”慕秀儿跑过来,抱住宁小凡大腿嚎啕大哭。ωww.xSZWω㈧.NēΤ
“铜门。”
宁小凡轻叱一声,铜门一松手,祝青娥摔倒在地,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将慕秀儿抱在一起。母女二人,用一种很恐惧的眼神望着宁小凡。
“青娥姐,其实你误会了。”
“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祝青娥怒视着宁小凡,银牙紧咬。
“要杀要剐?呵呵,你死了,秀儿谁来照顾?”宁小凡戏谑笑道。
“你……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祝青娥气得眼圈通红。
“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宁小凡微微一笑,蹲下身,“我需要你们父亲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非但不会为难你们,还会给你们一笔超乎想象的报酬。”
“你做梦!”祝青娥眼中尽是决绝,“你休想让我出卖父亲!”
“这可由不得你。”
宁小凡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
宁小凡就带着祝青娥出去了,他把铜门留在客房里,照看秀儿。
南北武道聚会,举办场地位于隐龙镇北边的一个巨大的演武场内,四周围满了观众席,就像古罗马的斗兽竞技场。
昨天,是武道聚会的修为测试、登记。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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