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到!?
新君来了!?
新君,新君不是先君薨逝之初,就晕厥病倒了吗!
室内的一众贵族们满面惊容,谁也没有想到病倒的新君会突然到来,还是带着秦锐士这般威武难当的铁血卫队到来!
在一众贵族们的惊疑声中,身着公服,外披丧衣的秦驷,龙行虎步,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大步行云的步调!
这气宇轩昂的姿态!
这,这是初愈,需要静养的模样!?
一众贵族的心里是懵逼的,老甘龙的眼眸重重地一沉。
“商君、商君!”
站在秦驷身侧的一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商君,不由得心怀凄厉,愤声悲痛。
廷尉景监,在秦之中,他与商鞅的关系最好,当年也是他向秦孝公推荐的商鞅。
秦驷同样目缈着商鞅的尸体,看过撒在幡布、灵坛、灵柩上的血液,再扫过那些贵族手上血迹还没有干的剑刃。
“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先君尸骨未寒,你们就敢在先君的祭室上公然就戮国家重臣,血染先君棺椁,玷污先君亡魂,滋扰先君清修!”
惊雷轰鸣!
秦驷龙颜大怒,双眸沉寒,暴戾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一众氏族的头顶。
噹!噹!噹!
一声声剑支落地。
“臣等不敢!”
一众氏族们颤心俯首,没有人敢相对这盛怒之下、威严勃发的君主。
“不敢!在祭室你们都敢杀人,连商君都敢杀,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是不是还准备把寡人这个秦公也一并杀了!”
秦驷黑脸沉寒,龍颜怒展,声声让室内的氏族们寒骨。
“臣等不敢!”
那些氏族们的脑袋垂得更低了,君主的威势与气魄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敢正面回答。
可能失口的下一秒,身旁秦锐士锐利的长戈就该刺穿自己的咽喉或是心膛。
“哼!廷尉何在!”
秦驷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这些俯唯的氏族们,在他的眼里他们已然此刻与死尸无二,冷声喝道。
“景监在!”
在为商鞅之死感伤泪流的景监当即止住泪水,恭敬地宣声。
“景监,寡人问你,祭室上公然杀害国家重臣,血染先君棺椁,玷污先君安宁,该当何罪?”
景监答道:“回君上,杀人偿命,按律当死!擅杀朝臣,罪加一等,当弃市!”
说间,景监通红的双眼渗着灰暗而冰冷的寒光,从这些氏族们身上一个个扫过,一字一顿,沉冷的吐词。
“至于血染先君棺椁、玷污先君魂寝,乃对先君之大不敬,按律,当夷三族!”
当夷三族!
冰冷的文字如同霹雳般暴击在所有氏族的心头,将他们心头的防线击穿!
一个个仰着头,狰狞着面孔,怒目着景监,愤然大骂。
“景监,你个卑鄙小人,你血口喷人!”
“景监,你与商鞅交好,故意加害我等!”
“景监,你......”
然而迎对他们的是秦锐士们更近,更利的戈刃。
秦驷闻声,当即下令:“秦锐士何在!将一干人等,给寡人押入国狱,听候发落!若有抗命者,格杀勿论!”
最后的几个字,秦驷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杀机沉沉!
如果这些人胆敢真有意动,他是真要杀人的!
格杀勿论!
感受这扑面而来的澎湃杀意,景监两眼一懵,他只是按事论律,却没想到这刚刚即位的新君,竟然真要杀人,还是杀这么多氏族贵族!
这要是真杀,大秦怕是得翻天了!
“嗨!”
秦锐士们深沉气重,身手凌冽,已经开始拿人了。
他们的眼里只有忠诚、淡漠和视死如归。
对他们而言杀人如草芥,国君的命令大于天,国君要杀人,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动手!
噗通!噗通!
一些胆小的氏族已经被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上了。
恐慌而挣扎的氏族,一戈拍晕,就给拖着走了。
而那些想要重新捡起剑来反抗的氏族,还没有拿起剑,就已经被洞穿了心膛和咽喉。
然后,他们的脑袋被击杀的秦锐士麻利地砍下,变成了军功。
而叛臣与敌军大将一样,还都是非常抢手的大军功。
哐!
拐杖倒在地上。
扫眼室内的纷乱,凝视着远处岿然不动、从容淡然的年轻君主,再看看身侧死得安详的商鞅......
噗!
一口热血从甘龙的口里喷出,愤懑地倒在地上,“商鞅啊商鞅,你好狠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如何再不知道这是商鞅与新君携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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