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宫外风大,容易受寒,一路车马劳顿,快且入宫歇息吧!”
看到商鞅母亲还有咸阳围观的百姓都如此的感动,秦驷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连忙邀请商鞅母亲入宫。
“听闻君上大病初愈,也需保重贵体,愚妇这便随君上入宫!”
秦驷如此真情,商鞅母亲哪有不乐意的,连声答应秦驷入宫。
看到秦驷如此厚待商鞅母亲,后边车驾边的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看在眼里,点头称叹不止。
车驾行入了咸阳宫中后,秦驷领着商鞅的母亲来到了后宫为她准备的居所。
除了随她而来,一路照顾她的婢女之外,殿内还准备了不少的婢女服侍以及一应用具。
按照秦驷的吩咐,宫中准备商鞅母亲的侍奉用度规格,是按照太后的规格准备的。
安顿好商鞅的母亲之后,回到政室的秦驷止不住地用雪水冲洗眼睛。
没有别的原因,眼睛太辣了,生姜擦多了。
不擦生姜,他哪来那么多真挚的眼泪。
“大兄,大兄,大好消息!”
这时,从殿外传来兴奋呼喊声。
秦驷转头一眼,只见秦疾一脸悦动地从殿外走来。
秦驷接过一边内侍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怎么了,秦疾,你怎么一惊一乍了,发生什么事了?”
“大兄,现在宫外对你可是一片称颂呢,都说你是有为的贤君呢,可与先祖穆公比肩!”
秦疾双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彩,惊喜的解说道。
“如此一来,大兄之前处决那么多氏族的影响,便可消除了!”
君主当杀人,杀人立威,身为君主必须要展现君主的杀伐果决。
可一次性杀了那么多人,很容易就会给他人心里造成阴影,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嗜血好杀的暴君,亦或者是一个屠夫。
但刚才在宫外,亲自迎接商鞅之母,情真意切,很容易会给百姓看到他全新的形象。
亲眼所见的,比什么都要真实。
他演的这出戏,收服咸阳民心不算什么,收服天下人才之心才是重头戏。
这才只是开始。
“知道了。”
秦驷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在意,轻便地招了招手。
“你来了正好,寡人这里还有不少奏疏要处理,你来了正好帮寡人出谋划策。”
“大兄,我是来入宫拜见母后的,母后那里我还没去问安呢......”
秦驷那温纯的笑脸,在秦疾的眼里如恶魔的笑容差不多,脸上可是苦闷,直直摇头。
自己不过顺道来道声喜,却要被大兄抓壮丁处理政务。
身为公子,为国家奉献,义不容辞,可他也没这么早就想为国献身啊!
看看列国的公子,谁在这个年纪不是风花雪月、声色犬马、飞鹰游猎!
“寡人等下也要到母后那里去问安,等寡人处理完政务,你可与寡人同去!”
秦驷一点也没给秦疾逃脱的机会。
是借口,也是实情,他也确实需要到母后那里去拜会。
秦驷的母后早薨,大秦当今的太后,是秦疾的母亲,韩姬,出身韓国公族,也称韩太后。
母后早薨,秦驷和秦华自小都在韩姬的抚养下长大,待如亲子。
这就是为什么秦驷与秦疾虽然同父异母,关系如此亲近的原因。
把商鞅的母亲接入后宫,按太后之礼侍奉,虽然事先同母后通过气。
可这后宫中忽然多出一位与自己同等待遇的女人,秦驷还是担心母后会有些想法,他还是得亲自过去走一趟。
“......”
退路被堵上的秦疾一脸的苦瓜相。
秦驷却笑得更开心,也更和善了。
“疾弟,你天生聪慧,将来肯定是要出将入相的,现在你不熟悉政务,将来如何为寡人分忧,如何同寡人一起抗下这公父传承下来的国家基业!”
在秦驷眼里,秦疾终究是要出将入相的,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事,倒不如早点大好基础。
“嗨......”
长兄如父,还有国家大义!
秦疾没有一点的办法,一脸晦气地坐到一边的案头。
“这才是寡人的好弟弟。”
秦驷说笑一声,见状却是揶揄不已,不动声色地拿过一边的奏疏批阅起来。
“禀君上,商君门客尸佼持商地户籍、图册求见。”
过了大约一刻钟,一位内侍从殿外来报。
“什么?谁?”
闻声,秦驷提笔的手顿时停驻了,猛然抬头问道。
“回禀君上,商君门客尸佼持商地户籍、图册求见。”
内侍也被秦驷的神态给吓住了,连忙大声答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尸佼!?”
秦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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