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众臣皆惊,谁也没想到杜楚客竟然会当真参房玄龄一本!
房玄龄听了这话,气的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指着杜楚客怒道:
“杜尚书,你说的确实对,扬州惨案某确实一无所知?但某要问问,何来惨案?!”
“徇私枉法包庇明王?这话更是可笑,某再次问问,到底何处包庇明王!?”
话到这个份上,房玄龄确实被气坏了,杜楚客竟然敢参他,简直放肆!!
“杜爱卿,你且好好说说,否则,朕可要治你污蔑之罪!!”
李二也是阴沉开口,若不是他一直感觉对不起杜如晦,又岂会给杜楚客在这放肆!!
而且,据他所知杜楚客这些年,与魏王李泰走得很近。
若是所料不错,他这是要替李泰出头了!
“微臣作为工部尚书,管理天下屯田、水利、土木、工程等事物,近些时日,臣接到扬州城来报。”
“明王殿下无辜开垦荒山,荒田,强征扬州百姓为其效力,日出而作,日落还未息,甚至连未足满冠者,亦被抓去劳作!!”
杜楚客一字一句,说道最后厉喝一声,
“此等恶劣行径,不顾百姓劳苦,欺压百姓,难道还不是惨案吗?”
“房公作为户部尚书,却连扬州百姓落得如此地步还不知,难道不是失职?!难道不是徇私包庇?!!”
众臣听了之后纷纷议论,
“这个时节开垦荒野荒田,这,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对啊,地面如此干涸,按理说无法开垦啊。”
杜楚客冷笑一声,
“据在下所知,明王开渠引水,欲将江河水引入荒田,以此开垦。”
“呵呵,诸位都知晓,扬州四面环山,这要真引水,得花多长时间?!”
“明王殿下连如此常识都不知晓,确滥用扬州数万百姓劳力。”
“这般劳民伤财,其过堪比亡隋杨广,民怨四起啊!!”
这话一出,众臣脸色都变了,一些不明真相者瞬间便信了,惊慌道:
“亡隋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滥用民力,劳民伤财,明王此刻行径,相差无异啊!!”
“太无知了,这是把扬州百姓往火坑里推,绝不可再任由明王肆意妄为了!!”
朝堂里议论纷纷。
李二一张脸阴沉如水,死死的抓着龙椅把,手背上青筋层层暴起。
“陛下,这些时日明王大费劳力,压榨百姓,可却是给百姓食用粗粮糟糠,其味如同嚼蜡,连畜食都不如!”
萧瑀这时候再次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
“明王殿下一月前,曾允诺要让扬州百姓再不受饥饿之苦。”
“曾允诺,要让扬州百姓过上居有所住,食有所用的富足生活!!”
“可如今,劳民伤财,欺压百姓,陛下,臣斗胆一问,明王上次赌约还可否奏效?”
“若是奏效,何时解除明王扬州大都督之职,臣恳请陛下,救救十万扬州百姓吧!”
话落,几乎七成的文武走了出来,异口同声道:
“臣恳请陛下,救救扬州十万百姓!!!”
李二一张脸早已阴沉如水,双眼密布着阴郁,似乎是在压抑着怒火,想了会沉声道:
“那若以各位爱卿所言,那又该如何救扬州百姓呢?”
“当务之急是先阻止明王劳民生财,从这一月可以看出,明王确无管理能力,连常识都无。”
“莫说这诺言在前,就算没这约定,明王也当不得这扬州大都督!!”
萧瑀立刻就出声了,旁边的杜楚客点了点头,拱手道:
“除此之外,还请陛下即可从国库取出粮食和物资救灾,扬州百姓深处水深火热中,若再不救灾,恐生民怨!!”
“对啊,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及时补救,百姓恐会心生怨言。”
“可国库早已空虚,出粮救灾恐不是件易事啊。”
众臣议论了起来,李二铁青这一张脸,萧瑀和杜楚客明知国库空虚确还提着问题。
这不是存心,为难他李二吗?!
“陛下!青州有急报来奏!!”
李二一怔,青州的急报,那不就是魏王李泰的?!
“念来听听。”
陈内侍赶紧下去接过奏报打开,看了眼后脸上一喜,连道:
“儿臣偶有耳闻明王曾定下诺言,望在一月内解决扬州饥荒之灾。”
“闻此,儿臣对明王可谓是万般崇敬,对此豪情也极为敬佩,可儿臣亦有些隐忧。”
“扬州有十万之数百姓,所需粮食亦是个恐怖数额,儿臣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助明王一臂之力。”
“儿臣花了大代价从商贩手中购得五千石粮食,已运往扬州驰援,此番事迹,望父皇替儿臣转达明王!”
李泰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慷慨大方,妥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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