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衙门内堂,代理郡守看到一群陌生人突然出现颇为感到诧异,诧异不过几秒情绪就变成了不满,旋即大发官威高声呵斥。
“站住,衙役没有通报,你们这群刁民是怎么进来的。”
“呵,刁民?自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朝廷给予绍的调令、官印以及相关文书,绍可是比你这位代理正统得所了,你说呢?”
姜绍笑了笑,说着给代理郡守展示了一应官方文件。
代理郡守姓钱,本是衙门里的一小小师爷,不过是因为压在他上头的人全部阵亡,也轮不到他这六旬老翁捡便宜做代理郡守。
钱代理倒是一点都不吃惊,关于朝廷来人他早就心里有底,此时倒是装模作样的伸长脖子看了看调令文书,再看了看站在最前方,年纪尚年的姜绍。
‘不知是那个富商家的公子哥,长辈的居然允许对方那么败家,一下子砸了大钱买个烂郡守。’
一念至此,钱代理在心底啧啧称奇,明面上却假惺惺的笑道。
“洛阳新一轮官榜在不久前张贴,下官早就预料到最近会有人接下郡守之职位,只是没想到接任的姜公子如此年轻。”
“你对我家主公的年龄有一件?”张辽挑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钱代理。
“没,一切以朝廷为准,老朽怎么敢有一件?”钱代理带着些许无赖反驳道。
“既然没问题,那咱们就开始交接。”姜绍话出口便直奔主题,半点不带犹豫的。
“当然可以。”钱代理点了点头,旋即朝身后的小吏招了招手:“你去将郡守府的账簿拿来,交割就要账簿对接才是。”
几分钟后...
小吏去而复返,抱着一摞摞的竹简小跑了回来。
钱代理敲了敲面前的桌案,小吏立即会意的将竹简放在桌案上。
“姜大人,这是本郡的账簿,内涵各种账目,你你看一看,没问题今天我们就可以交割职责。”
“好!”
姜绍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戏志才、郭嘉、荀彧。
“账目繁多,还望三位兄台帮忙看一看。”
“好说!”
三人对视一眼,跨步上前也跟着姜绍一块翻阅起竹简来。
张辽、典韦则一脸严肃地守候在两侧,以保护四人专心看账。
起初四人都不在意,不过是随意翻翻,可越往下看越火大,越忍不住要发怒。
不说此人提高当地百姓赋税,单单就即将钱粮一项,就足以让人不齿眼前的钱代理。
所以...姜绍怒了,大掌猛的一拍桌案,发出嘭的一声巨响,一摞摞的竹简跟着桌案一块颤抖了几下。
“钱郡守,一郡之地就这么点钱粮,你莫非在耍我玩?”
“本郡偏僻,半年前被乌恒攻破过,如今姜大人能看到有钱粮剩下,您合该感念老朽劳苦功高,这般质问老朽可担当不起,劝您莫要不知足!!!”
钱代理摊了摊手,一脸的理所应当,就差没在脑门上刻着‘你该感恩’四个字了。
瞧见钱代理一派无赖作风,仿佛被添加了阻燃剂似的,姜绍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就这么点东西,制成过春耕都不够,这人居然有脸让自己自足?’
姜绍本性随和有些事情不太过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这个账目他忍不了。
半年前渔阳郡郡守战死,渔阳郡被破,只是被乌恒抢了一成的钱粮罢了,这是朝廷官方记载的内容。
假设钱代理临走时要贪上一点,他能力理解甚至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看看这些账目,对比起官方账目少了七成有余,整个渔阳城几乎要被这人掏空。
钱粮紧缺他要怎么展开工作?要怎么样快速立足起来?莫非要他自掏腰包填满这人挖的窟窿?
思及此,姜绍心情不好,说话的口气自然也跟着不好了。
“钱郡守,你是当我人傻钱多可劲的宰不成!?”
“官方记载的钱粮不过半年时间,你便挥霍掉了七成多?”
“本官可是记得最近几年,除了兵祸之外,渔阳郡并没有什么天灾瘟疫。”
“最后劝你一句,贪了的吐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听得姜绍威胁之言,钱代理脸色一沉,语调诡异反威胁回去。
“姜大人威胁钱某人?钱某人肯定渔阳城库存就这么多,你若在胡搅蛮缠下去,一旦遇到什么意外,这里就还是我钱某人的天下。”
此言一出,姜绍一行六人皆惊,典韦俩只眼珠子瞪的通圆,旋即大胯一步上前便要动手收拾出言不逊的钱代理,好为自家主公出一口气。
就在此时,荀彧抬手挡在了典韦面前,冷声厉色的看着钱代理。
“钱代理之意,可是在威胁我家大人。”
“随你怎么理解,老朽就是威胁你们又如何?识时务的就别纠缠,不然你我双方都下不来台。”
钱代理冷笑一声,毫不妥协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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