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张小辰还在沉浸在温柔乡中。
狐芊雪的敲门声,让他从梦中惊醒。
张小辰放眼四周,依然还身处客房之中,此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回不到现实了。
他叹了口气,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能来到这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两人一路未停,匆匆赶到这长安城外。
初进这长安城内,果然就如同狐芊雪所听说的那样,甚至比她听说的还要热闹,从这东门进入,街道一眼望不到头,千家万户密如围棋盘上的棋子,街道方正有序,俯瞰就如同一片片整齐的田地。
如此宏伟阔大的长安城,张小辰身处其中,像是迷失了方向,来来往往的行人,应接不暇。
街道两旁,商家叫卖声,此起彼伏。
更有卖艺杂耍,锣鼓喧天。
虽然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这些场景,也不及这半分。
就在他们欣赏这长安美景之时。
一位身着朴素,五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从一家店内,慌张的跑出来,恰好站在张小辰面前。
张小辰停下脚步,瞅了一眼。
只见这老者表情痛苦,嘴里一直念叨着。
“怎么办,怎么办啊,这可是我全部身家啊,我还指着它养老呢。”
张小辰本就心地善良,以前在学校里不管遇到什么不公之事,他也经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见眼前这老者,跟自己家中一位叔伯差不多年龄,如果不是遇到什么天大之事,也不至于急成这样,甚至已经老泪纵横。
“大伯,您怎么了?”
出于善良,张小辰上前询问道。
那老者似乎没有在意到张小辰,依然不停的念叨,双手还时不时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
狐芊雪看到张小辰似乎想要插手此事,立马劝阻道。
“张小辰,你可别多管闲事,咱们初来乍到,你可别被人讹上了。”
“芊雪姐,这大伯哭得这么伤心,肯定是遇到什么天大的难事了,倘若我们坐视不管,指不定会发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张小辰没有接受狐芊雪的劝阻,依然想要知道事情的缘由。
他走到那老者身旁,轻轻地拍了拍那他的肩膀。
“您还好吗?大伯,为何哭成这般模样。”
这时这位老者才意识到身旁有人。
他停止哭啼,对着张小辰问道。
“多谢公子好心,看我这须发老人在这接头啼哭,前来安慰与我,老夫甚是欣慰,这偌大的长安城,像你这样心底善良的少年,着实少见,哎,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认了。”
张小辰忍不住问道。
“大伯,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般难过,既然有委屈,怎么能就这么认了呢?”
老者懊悔的摇了摇头,接着又是一声长叹。
“我本是这家店的掌柜,在这长安城也算的是打拼数年,家中老小都在乡下。”
张小辰急了,立马问道。
“难道是家中发什么了什么大事?”
老者再度摇头说道。
“我本姓杜,是这家店的掌柜,哎,都怪老夫不慎啊,本想着在外多年,年事已高,也攒了些钱财,想回乡下与家人一起安享晚年,原本打算今日启程回乡,却发现这些年所赞的银两不翼而飞,你说我这家中老小,以后可还怎么生活”
张小辰一听到这,心里不是滋味,这杜老板穿着朴素,想必平日里也是节俭,攒了些银两也是为了回乡能够跟家人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安享晚年。
竟想不到会有如此贼人,甚是可恨。
“大伯,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杜老板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这些天,这长安城内,也不是我一家被盗,大家都相传,此事乃是城外一飞贼所为,众店家也都将此事报予官府,可官府迟迟未能抓到那飞贼。”
张小辰一听,此事刻不容缓,这飞贼可恨,他偷走的岂是简单的钱财,他的所为可是那是让许多家庭失去生计。
“大伯,你可知道那飞贼住在何处?”
“这倒是不知道,只听说在城外荒郊,少年,此事你莫管,那飞贼有些本领,万一。。。”
“大伯不用担心,此时我管定了!”
张小辰的正义感驱使他,这事儿他非管不可,只是眼下不知道那飞贼踪迹,也确实犯难。
就在他犯难之时,一位年轻男子好像也听到他跟杜老板的谈话,便上前说道。
“你们可是再说那飞贼之事?”
张小辰疑惑的盯着男子,心想,这人难道知道那飞贼的住处?
“正是在说那飞贼只是,莫非公子知道那飞贼现在何处?”
那男子捏了捏下巴,说道。
“我本是这长安城国子监的一名举人,前些日我去城外游玩,自南城门出发,不过十余里,发现一处可疑山寨,当时也没多在意,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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