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在江湖上也是如此,弱者不配拥有生存或者消失的权利。
你若是仔仔细细盯着这个叫作李谯褰的人的话,你就会发现,他与一般的人不狠相同。
你若是在街上看到这样一个男人,也不免想要多看几眼。因为他太独特了,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腰间却挂着一把镶着一颗绿色的大宝石的剑,那剑鞘上竟然也大大小小的有七颗颜色不同的珠子。
他若是个乞丐,那么他拿着这把剑就奇怪得很了,可是他不是乞丐。他每次出手都是几十两几十两的银子,是白花花的银子。偶尔也会是黄澄澄的金子,就这样一个穿着破烂的人却有着别人不能想象的财富,和一把名贵的剑。
你若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你也会想夺走他的剑,搜走他身上的每一两银子。可是,谁也没有成功过,就这样一个邋遢的人,身边却有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一直跟随着。
你若是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就会发现,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反而更像是一个主人,而那个墨绿色衣服的男子是一个奴仆。那白色衣服的男子,穿着的长袍上,连一点灰尘都看不到。
更奇怪的是,这个白色衣服的人和行走在武林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他的背上背着一杆长枪,一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枪。
就这样两个奇怪的组合,已经走遍了大半个江南,现在来到了长安。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名利场,这里的赌场至少有七八个,这里有四五个专门靠女人赚钱的地方,还有那么两三个不大也不小的酒馆。
李谯褰靠在窗户边,捡了一条凳子坐下,那白色衣服的男子就站在他身边。周围的人都以奇诡的目光盯着他们,仿佛他们两个人颠倒了主仆的次序。
李谯褰开口道:“你最好坐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话,他们也许会打我一顿。”
白衣男子问道:“为什么会打您一顿呢?”
李谯褰看了看自己,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身上哪一点像一个富家的公子?”
白衣男子道:“你是富家的公子,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就算你是掉进了泥坑里面打了十七八个滚,你也是富家的公子。”
李谯褰小声道:“你知不知道,这里的人们是不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去看你是不是什么富家的公子的?”
“知道。”
“那好,现在请你坐下,我站在你身边。”
白衣男子错愕了,他呆站在原地很久,李谯褰低声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徐尧仁,你快坐下。”
徐尧仁看了一眼李谯褰,李谯褰向他投来了肯定的目光,徐尧仁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缓缓坐了下去。李谯褰顺势站了起来,对着小二喊道:“小二,上几盘你们这里的好菜,顺便给我家爷温上几坛上好的竹叶青!”
徐尧仁没有抬头,他听着李谯褰喊完这几句话,差点就要拍桌子站起来,可是李谯褰却死死地按住了他。
酒菜很快就上齐了,徐尧仁道:“您最好坐下来,不然我实在是没办法张嘴。”
“那你最好当我不存在,你平常在家里怎么吃饭,现在就怎么吃饭。”
“可是在家里的时候,我一直是……”
没等到徐尧仁把话讲完,李谯褰就转身出去了。整个酒馆里面似乎安静了下来,他们没有再看向徐尧仁,似乎徐尧仁坐在那里就是正确的。
李谯褰当然不是什么乞丐,也不是什么被逐出家门的纨绔子弟,他是实打实的将门之后。他的父亲,就是当今的太子太保加封兵部尚书的大将军—李玄。
而徐尧仁正是当今大将军府上最得意的门生—有着“屠夫”称号的“第一先锋官”。
李谯褰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去那些男人们扎堆去的地方吗?他看了看自己已经破烂的衣服,摇了摇头。索性还能看到一片湖泊,如果能抓条鱼来吃,也是一件令人惬意的事情。
李谯褰走到湖边,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工具,他甚至连一个可以装鱼的木桶都没有。他摸了一下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这座偌大的城市里面,有着许许多多的撑在店铺外面的小摊,这小摊通常卖一碗茶水或者一些面。李谯褰随便挑了个凳子坐下,喊道:“上一碗面,一大碗面,顺便再来一壶酒,一壶最好的酒。”
一个伙计端上了一碗面,一碗飘着几根菜叶的羊肉面,面香得很,那壶酒也香得很。
他忽然想笑,徐尧仁现在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一家酒馆里面,也许享受着大鱼大肉,可是他根本吃不到一碗美食,一碗最好吃的美食。
李谯褰拿起筷子拌了拌面,大口地吃着面。
忽然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坐下,这女人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裙,这长裙应该是杭州最好的丝绸制作的,甚至可以看到粉色的长裙里面的一件白色的绸缎做的裙子。
这女人美得很,漂亮得很。她的身材同样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