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高泽天和“面包哥”,江天昊一脸愁容。
高泽天是典型的豪门少爷,家族旗下的金闪集团市值百亿,他爷爷还没退休,老爹是集团的副董事长。
高泽天在精英中学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惹了事也没人管他,各个班的刺头小混混也很给他面子。
“面包哥”今年上高二,比江天昊高一届,小学时候本来是好哥们,两家早就认识。
包家之前是做糕点的,江天昊的爸爸江奇龙在十多年前,还在包家当过学徒工,江天昊小时候,也常跟在“面包哥”后面跑。
后来,江奇龙自己创业成功,事业越做越大,成了身价过亿的大老板。而“面包哥”的爸爸老包却沉迷赌博,把家底败了个精光。
后来老包找江奇龙借钱还赌债,几次三番之后,被江奇龙言辞拒绝了,两家的大人孩子就都成了仇人。
大家都饱餐一顿,时间也差不多了,临走时,江天昊嘱咐方一凡,最近一定要小心,高泽天这小子十分阴损。
下午一切还好,到了晚上,方一凡到了刚分配的宿舍,就发现情况不对了。
高泽天的那两个跟班——小菜和花猫,也住这里,他们见方一凡进来了,挤眉弄眼一阵坏笑。
另外一位室友有些木讷,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方一凡警惕地扫视四周,发现自己的床单有些异常,不太平整,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撩起来一看,下面居然铺了一层玻璃渣子!
“谁他妈干的,有种站出来。”
方一凡把玻璃渣抖落到地上,冷冷地说道。
两个跟班见一计不成,有点失望,花猫突然给了眼镜男一脚:“是你干的对不对?说呀。”
眼镜男平时被欺负怕了,挨了一脚什么也没说,低着脑袋承认是自己干的。
“是,是我干的,对不起啊。”
“你干的?你在哪弄的玻璃渣?”方一凡问道。
“我,我的水杯摔碎了……”眼镜男神色紧张,这事根本就不是自己干的,被逼着顶罪,被问起“作案过程”,只能胡乱编造。
方一凡捏起一块玻璃渣,摔在花猫脚下:“那我床上的事和他无关,这些玻璃是暖水瓶的内胆。”
花猫见对方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甘示弱地吼道:“妈的,瞅我干嘛,我不知道谁弄的。”
小菜推了一下花猫的肩膀,小声说了几句,两人笑着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威胁眼镜男。
“孙子,去买个新的暖壶,一会儿回来,爷爷还要泡脚,听到没?”
“哦……”
眼镜男唯唯诺诺,腿脚发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两人离开后,眼镜男终于解放了,赶紧走过来辩解:“这位同学,这事儿真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逼我的……”
“我叫方一凡,你呢?”
“我叫孙梓,也是六班的,白天你可能没注意到我。”
“这俩小子都把你欺负成孙子了,你为什么不去找老师?”
“没,没啥用,也找过,老师也就是把他们骂一顿,他们回来再把我揍一顿,还不如忍着点呢。哎,我天生就是个当孙子的命。”
方一凡差点被气乐了,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遇见了是缘分,以后哥罩着你。”
孙梓有点勉强地点了点头:“他们都是小喽啰,那个高泽天连校长都管不了,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那是以后的事儿,先说眼前,今天晚上就得把场子找回来,让这俩王八蛋知道谁才是爷爷。”
花猫和小菜吃完晚饭,在校园里闲逛了半天,又去自习室调戏了一会儿妹子,到了晚上八点多,快熄灯了,就匆匆赶回了寝室。
花猫抬脚踹开了房门,进来见了墙脚的新暖水壶,满意地笑道:“行,孙子真乖。”
小菜大咧咧地坐在自己的床位上,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踢到孙梓面前。
“孙子,去给爷爷接盆水来,兑上热的,爷要泡会儿脚,这一天天的,走了多少路啊。”
孙梓弯腰去捡地上的盆子,没想到那盆子又被方一凡一脚踢了回去。
“眼镜,以后我是你哥,只听我的就行了,别人的话只当是放屁。”
花猫晃着脑袋走过来,凶着脸说道:“艹,怎么着,想碰碰?”
“这是宿舍吗?我怎么看你像是监狱里的狱霸呢,你不怕我去告诉宿管老师吗?”方一凡反唇相讥。
“宿管员算个毛,他们也算老师?就是一群傻叉,见了我们高少,还不一样是低头哈腰的。”花猫一脸不屑。
小菜也似笑非笑地说:“新来的,别不识相,我们俩收拾你一个,跟玩似的。”
花猫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棍子,在方一凡面前比划着,“看到没有,刻着字呢,猫爷打狗棒,专打不听话的野狗。”
方一凡抄起一把凳子护在身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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