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要跟着我,就当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阿青留下这句话后,便于夜色中向谢府走去。
欧阳岚还想再劝说,却被燕子拦了下来,燕子低声对欧阳岚说道:“放心,她会没事的。”
欧阳岚歪头疑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燕子没有说出他的猜测,因为经验和直觉这种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大家再往前走五十步,藏在暗处,随时等候命令。”燕子对身后的人群说道。
虽说阿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他也怕万一阿青有个好歹,自己的人也能在第一时间接应。
众人领命后,蹑脚前行。
阿青在快到谢府时,从路旁大树下和草丛中挖起把泥土涂抹在自己的脸上和衣服上,然后便叩响了谢府的大门。
谢府上下,仆从众多,即使在晚上也有人值守,
过不多时,就有人来开门,门开了一个小缝,有一人在门缝里朝外窥视,“你是什么人?”说着话,看了看阿青周围不见一个人影,这才大开了大门,
瞬间便有五六个人将阿青围了起来,上下警惕的打量着阿青。
阿青似乎被这许多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小女子是大凉山人氏,来找秋叔的,两天没进米水了,求大哥赶快通报一声。”
“你说的可是谢府的秋管事?”
阿青小声“嗯”了一声。
开门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咋从来没有听说过秋管事提到过他还有个侄女?”
阿青连忙回道:“我叫茶茶,大哥见了秋管事一问便知。”
这些都是秋管事与阿青提前说好的联络信号。如果不是事情紧迫,阿青宁愿在白天进谢府,那样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开门人犹豫了一下,对手下的几个人说:“把她带进来,你们几个把她看好了,我去找秋管事确认一下,等我回来。”
开门人一走,阿青旁边有一人看到阿青姿色不赖,突然奸笑道:“深更半夜居然会来投亲?鬼才相信你。如果你敢骗我们,等会一定要你yù xiān yù sǐ...”
几个同伴听后一阵哄笑,色眯眯的眼睛里满是贪婪,
阿青此刻有些不镇定了,如果秋管事不在,或者通报的人压根就没去找秋管事,那岂不是要被这几只sè láng将骨头也吞进了肚子里?
阿青正在胡思乱想时,那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茶茶姑娘,秋管事有请,”
开门人看到几个手下的神情,很是厌恶的骂道:“没出息的东西,都散了,看好谢府的门户。”
看来这几人平常没少干这种没出息的事,阿青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开门人七扭八拐的带领下,阿青终于又一次见到了秋管事。
秋管事早就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看到阿青进门,打量两眼,飞快的奔到阿青身边,将阿青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嘴里念叨着:“茶茶,你受苦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阿青的第一次拥抱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翼而飞,两朵红云在脸上升腾,亏得脸上的污泥够厚,要不然非得露馅不可。
阿青知道秋管事这样做是给开门人看的,可怎么她心里会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呢?
“你是不是饿了?秋叔给你做好吃的吃,好不好?”秋管事没话找话的说道。
阿青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背负的重任,连忙说:“嗯,两天没吃饭了,现在饿的要死。”
秋管事放开阿青,目中喷火,对开门人说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聋了?我侄女说饿了,你还不快去吩咐人给做饭去?”
在那个时代,温良谦恭让是不值钱的,你要想让人怕你,不但要有铁血的手腕和高智商,有时候爆粗口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不开门人听后忙不迭的出门而去,给阿青张罗饭菜去了。
开门人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下人,正好相反,他是谢天扬的同族,也姓谢,名叫谢天射。
谢天射之所以甘愿为谢天扬看门,实在是谢府作为六爷的另一处秘密巢穴,其财富是不可估量的,
所以谢府的门户变的极其重要了,而秋管事在谢府的地位又仅次于谢天扬,这才使得谢天射不得不事事依着秋管事。
谢天射出门后,阿青急忙将来意向秋管事小声说明,为了怕隔墙有耳,阿青还时不时的夹杂些家长里短大声说出来,这让在门外还没走远狐疑的侧耳聆听的谢天射更是打消了顾虑。
秋管事听阿青介绍过燕子的计划后,迅速从床下一双鞋子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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