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些人从小道来了,距此三里远,大致有八百人,弓弩百来具。”
派去见识巴恺的一干亲卫回来的时候,扶苏等人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对他以及他的亲卫来说,那些胆敢前来找事的蠢货,的确是和猪羊无异。
“多抓点活的,既然他们喜欢抓人去当奴隶,就让他们当个够。”扶苏冷笑道。
“公子,我们以少打多,杀人多简单,抓活的,会影响杀人。”一名亲卫说道。
“就知道杀。”扶苏踹了他一脚,“先除首恶,再亮出本公子名号,敢跑的就杀。”
“公子高明,卑职遵命。”这名被扶苏踹了一脚的亲卫,比得了重赏还高兴。
又有一名找踹的亲卫问道:“公子,首恶如何除?是要用刀砍,还是用剑刺?”
扶苏果断赏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你回家睡婆娘,需要本公子教你几招么?”
众人哄堂大笑,气氛轻松愉快,扶苏待亲卫们像兄弟一样,互相之间并不会太拘束。
别看他们此时没个正行,真到了战场上,这些亲卫,个个都是可以为扶苏卖命的铁汉。
和这些粗豪汉子打交道,扶苏从来不会和他们文绉绉的讲道理,拳打脚踢才最为实在。
亲卫们也很喜欢公子这般和他们打交道,若是几天没被公子踹一脚,便会浑身不自在。
在边上偷偷看着扶苏的巴清,越看脸越红,这个冤家,真是害苦她了,越看越想看。
“公子,那些人来了,在南边一里外,没有阵型。”在高处负责瞭望的亲卫喊道。
扶苏叫上巴明远登上阁楼,看了眼,问道:“员外,骑在马上的白袍男子,便是巴恺?”
巴明远的视力没有扶苏的好,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等那些人近了些,才点头:“然也。”
“暴民就是暴民,成不了气候,到了此时,还以为是打架斗殴,连个阵型都没有。”
扶苏不屑地摇了摇头,摘下背上的铁胎重弓,从箭壶里取出支箭,准备一箭将巴恺射杀。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扶苏可不会轻敌,毕竟那些人携带的弓弩不少。
因此,必须先射杀了巴恺,让外面的人大乱,这样就可以避免亲卫不必要的损失。
……
“巴明远,你给我听着,把袭击我儿子的商队交出来,你我便还是亲家。”
巴恺在两百步开外停下脚步喊话,他没被愤怒冲昏头脑,知道各个击破的道理。
巴明远胆敢收留商队,巴恺是不会放过他的,把他一并收拾了,再推到山匪头上就是。
饶是巴恺奸猾似鬼,他又怎么能想得到,把他儿子揍成猪头的,是大秦的扶苏公子?
一支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而来,穿透了巴恺的额头,余势不休,将其带翻下马。
巴恺想到了里面的人会有弓弩,可他死都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将箭支射到两百步外。
“不好,老爷被射死了!”巴恺带来的人顿时惊慌失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扶苏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带领如狼似虎的一百亲卫,杀气腾腾地扑向外面的敌人。
这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仅仅一个照面,亲卫们的投枪和箭矢,就带走了数十条性命。
而暴民们凌乱稀疏的反击箭矢,对防卫严密如铁桶似的亲卫而言,犹如挠痒痒一般。
暴民们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对面哪里是商队,他们简直是比最精锐的军队,还要精锐。
不过片刻功夫,扶苏的亲卫们,就将暴民们杀得哭爹喊娘,恨爹娘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
“纳降,抓活的。”扶苏大喝道,杀了一两百人,威已经立够,接下来可以收俘了。
众亲卫得令,齐声大喝:“扶苏公子在此,降者免死,顽抗者株连九族!”
听到喊话,巴恺带来的人,吓得魂都冒出来了,他们攻击的,竟然是扶苏公子?
暴民们彻底丧失了斗志,跪地乞降者有之,撒开脚丫子跑路的有之,反抗的一个都没有。
扶苏让亲卫们以五人为一队,分头追击,胆敢逃跑的暴民,全都格杀,一个都不放过。
巴恺构不成威胁,真正有威胁的是郡尉李翔,在拿下他之前,绝对不能让消息走漏。
掌管一郡军事、治安大权的李翔,若是得到消息来个鱼死网破,还真是个不小的麻烦。
……
巴恺带着八百人气势汹汹而来,结果却是死的死、降的降,一个都没跑掉。
扶苏率领亲卫们,押着俘虏回到巴明远的府邸看管,巴清径直奔了过来。
看到扶苏盔甲上的血迹,她的俏脸发白,紧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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