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鹏远哥哥,你上哪找来的这么一个怪物,什么话都敢说,笑死我了!”
营帐里响起了谢彩虹肆无忌惮的笑声。此妞纯属记吃不记打,数落欧阳平儿就应专心数落,偏偏总要扯出她的鹏远哥哥,殊不知欧阳平儿最拿手的就是把她和她的鹏远哥哥一起怼。
“彩虹,休要多言。在座诸位,谁不是家学渊源、见多识广的的将军名士,哪能随便胡言乱语。”
这回还未待欧阳平儿反怼便有人站出来替谢彩虹救火了,此人正是一直站在谢彩虹身后的老妪。她看似拉住谢彩虹,但目光yin恻恻地盯着欧阳平儿。
“不过,兴许这位小姑娘真的识得洋文,老身觉得燕统领还是尽快拿出地图给她看看才好,说不准大家都不如她,只有她能识得洋文。”
这不只是救火了,明显是在拱火。老妪的话里话外就是告诉众人,尔等虽是将军名士又如何,还不是无一人识得洋文,但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能识得,这是打脸呢还是打脸呢。
欧阳平儿哪里听不出老妪包藏祸心的挑拨,帐内众人的脸色果然一片yin郁。
“姑姑,你也太抬举这个山野贱婢了,竟然还要燕统领拿出地图给她看,凭她也配?”
谢彩虹不满地瞪了一眼老妪,一肠子通到底的她哪里听得出老妪话中的弯弯绕。
欧阳平儿果断地无视了众人的反应,挑拨也罢、蔑视也罢,笑到最后的唯有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掌握话语权。
当然,既然此二人人前不遗余力地诋毁、打压自己,自己不妨在展示实力之前收取点利息,不然也太对不起这两张不知死活的大zuiba了。
“谢姑娘,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不认识洋文呢?”欧阳平儿笑眯眯地看着谢彩虹。“万一我认识呢?谢姑娘岂不要当众丢脸?”
谢彩虹哪是个受得住激将的主,欧阳平儿稍微一刺激,她便自动扑上来咬勾。
“哼,你认识?你要认识洋文,本姑娘随你处置。可如果你不认识呢?”
“这样啊,那该如何处置呢?”欧阳平儿佯装出很为难的样子上下打量着谢彩虹。“打打杀杀太伤和气,我倒是相中了姑娘头上的那只发簪,簪上好大一颗珠子,我喜欢得紧,不知姑娘可否割爱?”
谢彩虹气得肺都要炸开。这欧阳平儿一上来就不管不顾、胜券在握的模样,似乎早已吃定自己,甚至还打起了自己头上心爱之物的主意,实在恬不知耻。
谢彩虹气极反笑。“不知死活的小贱婢!簪子就簪子,姑奶奶怕你不成。”说话间,谢彩虹便拔下发簪,叭的一声丢在面前的案几上。
“彩虹,胡闹,这簪子是老帮主亲传给你的,岂能......”老妪急忙阻止。
“姑姑,放心吧,你觉得小贱婢能赢?我今天就要她死个明白。”谢彩虹一脸的不屑。
老妪稍稍犹豫,退下了。
“小贱婢,你要作死可没人拦。要是今天你不认识洋文,姑奶奶可瞧不上你这个穷酸样的东西。”
谢彩虹脸上掠过一阵yin鸷。“这样吧,就让你尝尝姑奶奶鞭子的滋味,姑奶奶也不多打,就在你的脸上抽三鞭好了,咯咯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既惊惧于谢彩虹的狠辣,也不免为欧阳平儿担心。
“二位姑娘,听老夫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犯不着为此小事大动干戈。”靳老将军第一个坐不住,起身劝阻。
“识得就识得,不识就不识,我们另想办法就是。”
“二位勿伤和气。”
......
众人也纷纷劝阻。
“老身行事历来不偏不倚,我来说两句。”老妪又不甘寂.寞了。
“我们彩虹是个直肠子,最受不得激,若不是刚才这位姑娘三番两次言语冲撞,也不会如此斗狠争强。依老身看,这位姑娘不如在众人前磕个头认个罪,从此伏低做小,此事作罢,我们彩虹最不会记仇的。”
老妪话锋一转。“当然,如果姑娘认定自己的学识见地都高于各位将军名士,那继续赌狠下去也是好的,愿赌服输,最后谁也埋怨不了谁。”
好个老东西,口口声声最是公平,拉偏架都拉出脸了。欧阳平儿听了老妪的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什么言语冲撞,明眼人谁不知道自己一忍再忍?什么伏低做小,真要服软了,这两个蛇蝎女人还不时刻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老东西还真以为捡到了软柿子?这样也好,扮猪吃老虎,爽到最后才叫爽。
不过,最让欧阳平儿奇怪,也最让她不爽的倒不是眼前这些人,而是一声不吭,端坐不动的许恺。不管是自己与两女人的舌枪舌箭,还是众人的拦阻规劝,似乎都没有打扰到他。这狗屁将军哪像个全军主将,活脱脱一个看戏的。
话里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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