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就见她往身后看了一眼,另一个身形也走了出来,是令楚家最小的孩子令楚余安。
二人推搡着往这里走来,落秋见了便回了屋去又端了些小吃食回来,尹映梨笑着让他们一道做了下来。
今日吃了一顿饭,两个姑娘就你一眼我一眼的隔着桌子像玩闹一般,虽没有说话,可是却意外的有亲近感,与以往的尹映梨截然不同。
“欢儿欢儿,他们唤你欢儿,我也想这般唤你。”
令楚余欢看着极有大家xiao jie的风度与气魄,可是与尹映梨一说话就会害羞得脸红,倒是众人看得有些稀奇。
她拉着令楚余安作挡箭牌局促的站在二人面前怎么也没坐下,看了眼尹映梨笑盈盈的脸脸更红了,令楚余安都翻了好几个白眼了,忽的就对尹映梨说道:“梨儿姐姐,余欢她说想和你说话。”
令楚余安从来不叫她姐姐,看着倒像是他年岁比较大像哥哥一般。
尹映梨闻言又是一笑,拿起了怀中篮子的一个紫皮的果子对她道:“好呀。”
靳陌竹看了眼令楚余欢,见她盯着他看,眼神有些不太一样,当是说变了个人一般,她正在瞪着他,今日饭桌上之时似乎也是这样,他心中叹了口气,随机与尹映梨说了两句话就起了身离开了,走之前让落秋看好他们。
令楚余欢很喜欢尹映梨,喜欢的有些莫名其妙,相反的就很讨厌靳陌竹,见他与尹映梨在一起就等它,可看尹映梨时又是另一副模样,虽然不是什么坏心思,可是靳陌竹依旧觉得有些不甚舒服,这一点落秋当是也看出来了,他也没了顾虑,便安心的离开了。
今日尹胥澄他们走之前,奚韶雪曾过来寻他说了一会儿话,只让他这段时日当心一些,贤王怕是熬不过这几日了,生怕有什么变数。
他在想,若是尹映梨与令楚家的人熟悉起来许是不会急着说要走的,呆在令楚家中比回去那里更安全,虽然奚家就在隔壁,但是毕竟照顾到他们有限。
夜里,尹映梨又做了噩梦,中途惊醒了过来哭闹着要寻靳陌竹,落秋劝不住,便去隔壁屋寻靳陌竹过来了。尹映梨对他的依赖很严重,见不到他的时间一长就有些不安,夜里梦醒总是开口就要寻他,见不到她就哭得更厉害,是以常常折腾得靳陌竹有些吃不消。
在令楚府邸的这几日,她一觉醒来依旧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令楚亦一让他们每日都到他院子里去,在观察他们二人的病情,寻着治疗之法,至音在那一日也住了下来,给令楚亦一搭手。
这几日,尹映梨总是会说出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话来,就如那一日忽然提起尹胥晔一般,虽然全然无自觉,但是却总在众人心头上敲了一棒子似的,今日竟是说到了玄清道长,让四姑娘一度认为她恢复了记忆。
一日,众人梦中惊醒,从主城传来消息,贤王薨逝了。
夜里,令楚岐就带着尹映梨他们连夜前往主城,等到那里之时,皇宫之中已经到处挂满了白缎,风吹拂着,别有一番凄凉之色。
这是时间,靳陌竹他们并未能跟着入宫,而是直接回了原来住的府邸,等了两日才得到消息,身为王储的尹胥澄接任王位,两摄政王依旧执政辅佐,而尹映梨住在了宫里,归期未定。
靳陌竹他们几人一直呆在府邸中没有出门,一直到了此前与曲清所说的十五日那一天,奚韶雪传来消息,尹映梨被送到了神殿,让他们不要出门。
靳陌竹很不安,这几日令楚亦一曾来过两趟,为的是给他看病,可是每次什么都没说,看了就走了。
无论他问什么,令楚亦一全然无视,听闻他也到圣殿去见过尹映梨,询问亦是无果,他们又无法靠近圣殿,更是无从得知了。
就在贤王入殡的三日之后,那达慕举行了登基大典,万人空巷之景甚是惊人,靳陌竹他们也被允许从府里出来了,便一道前去了,与仓琅各国皇帝登基不同,这里举国欢庆,百姓都聚集到城楼之下,一睹他们王尊荣,亲耳倾听王的誓约,为他们的新王祈祷亦是为他们国家的未来祈祷。
又是大半个月未见,那个年岁方才十四岁的少年站在高楼亭台之上,扬声说着他对国民的许诺,似乎他又长大了些,成熟了许多,帝王之姿初显,犹显稚嫩的面庞之上,那是他暗下决心的决绝,这时的他让他们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已不是当初相识的那个人。
摒弃从前,如今的他是一国之主,他是那达慕的王。
耳畔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靳陌竹望着上头那个少年,心中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他忽然想起了尹映梨曾与他说过的话。
那一年,他们在院中下棋,而眼前这个少年就在院中折腾着,粘着她瞪着他,听闻从外头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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