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城之中众所周知,尹家大公子尹胥晔能文能武,才华显着,举止文雅风流,极受太子重视。
又有其父的蒙荫,未行成年之礼便能能任命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备受期待。且不论他的出身于才华,但是他的气度便是令人为之慨叹,也因此引来不少妒恨。
尹墨寻是东祁极有名誉清官,本来政敌就有不少,被视为眼中钉的不仅仅只是他本人而已,其子亦是颇受关注。
加之尹胥晔更是被西秦十公主闻人楚楚看重,极有可能成为西秦的皇亲国戚,怎能不让人有所忌惮。
那一日出事并不是偶然,但是出事的是尹墨寻却是意料之外。
让严黛儿失身于他并不仅仅是严黛儿的想法,更是有人加以利用,以此毁掉他或是牵制他。
当时还有一件事便是,另一拨人打算将他灌醉,带他到当时已经与靳陌乾定了婚约的齐嫣然的院中被抓个正好,以便失去太子靳陌乾的信任,使得尹府颜面尽失。
但是,事情错综复杂导致尹胥晔不曾受害,而是尹墨寻被袭而破了所有的计划。
但这不仅使得尹府失了颜面,还是得尹府有了裂缝,这般恶毒的行径怕是有不少人知晓。
尹胥晔后来才知晓,那一日尹胥澄将他扶到亭中离开之后便被当时路过亭旁的莫君彦看到,寻了个侍女给他们指了方向去休息的院子休息。
二人到了院子之中,尹胥晔忽然情绪变得不稳,误打误撞的摔进木丛里,拉着莫君彦摔倒了,磕到了头的莫君彦当场昏倒了,挣扎了一番的尹胥晔又挪动了一段才昏死过去。
也就是如此,当时寻到尹胥晔之后,又发生了尹墨寻之事使得莫君彦醒来没被人发现。
当晚确实发生了有人误闯齐嫣然院子之人,那sāo luàn被压了下来,因为会影响齐嫣然的闺誉。
而后事情不便于闹大也就不了了之了,即便是调查了一番被他们怀疑的人,但是没有证据也无不了了之了。
“严皇贵妃可有干系?”
尹映梨脸色清冷如小时候一般,那双黑眸深邃而平静,看得尹胥晔愣了愣,点点头然后又抚了抚她的脸颊。
“梨儿以往亦总是这般模样呢,明明比大哥还要小上许多的,明明不用这般亦是可以的。”
尹映梨拉住他的手,很是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大哥,梨儿虽只是一女子,无法一直陪在你们身边,但是梨儿想要的却是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的,不要权势滔天,也不要荣华富贵,想要的只有你们罢了。”
“爹爹心怀天下,无法弃百姓于不顾。于家来说,百姓更重。但是于梨儿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你们更重要。”
“这不就像是你们期望梨儿平安幸福一般吗,梨儿这般做亦不是不对,可是?”
尹胥晔哑言,知晓她说的并没有错。
“大哥,既然入朝为官,你便应当知晓的,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为过。但是于梨儿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梨儿最爱的、最为牵挂的可是你们啊。即便你们能忍而不发,但是梨儿却不行。”
“再者,即便是梨儿不动,大哥觉得梨儿能否一点事都没有呢?”
尹胥晔神色有些一沉,知晓正是这个理。之所以不让她回来不便是正有这个原因吗?
“你可听闻了,爹爹一年多以前差点被罢相一事?”
“与此事亦是有关?”
尹胥晔点点头,放开她的手挪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吏部尚书严景源因皇贵妃擢升,严景源可是齐肃那边的人。姜家虽然多有阻挠但是依旧没能如愿,这些年,皇后的地位虽然没有动摇,但是难保哪天发生意外。”
“如今皇贵妃可是皇上的宠妃,连皇后都不能动她半分。姜家原来就与齐家不合,以前齐家曾从旁支选了一女儿送入宫中,比之如今的严皇贵妃还要早上一些,但是却意外身亡了。”
“所以说爹爹之所以差点被罢相是因为严景源,而严皇贵妃是齐肃送进宫中之人,相与皇后争夺后位?”尹映梨不曾知晓还曾经有过齐家人入了宫忽然脑海里闪过严皇贵妃的脸,她想了想又问道,“大哥,你可见过阿竹的母妃?难不成阿竹的母妃是齐家人?”
“不是不是。”尹胥晔摆了摆手,“齐肃送进宫的旁系女子虽然不知晓是因何而死的,但在那女子入宫之前,三皇子的母妃已经病逝了。”
“不过细细想来,送进宫的那女子应当与三皇子的母妃有些相似的。你昨日应当见过了严皇贵妃吧,你应当知晓,她住的殿就是阿竹母妃的宫殿吧。”
尹映梨点点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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