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夏涟与越绍珂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尹映梨的身影来,夏涟还未确认身份,只好说道:“一行人之中女子亦是不少,但却不知晓是否有公主所说之人。”
“既然如此那便将他们全都邀过来便是了。阿与总与我提起那女子,我亦是好奇得很。阿与曾听青澜观弟子所说,那女子虽年幼,却长得极美,说是如同画中仙女一般有着出尘之姿,清美绝伦,不可方物。这番赞誉,我还真是想看看一眼,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尤物,是否比无双还要美。”
听闻此言,夏涟与越绍珂又面面相觑,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确认,他们料定了那白衣女子便是玄清道长的八弟子了。
论起美貌,他们皆是觉得那白衣女子与越襄乔口中的“无双”——南洛七公主越无双不相上下。但若硬要分出个高低来,越无双怕是稍有不及,光是那白衣女子无意识的魄力便夺了所有视线。
为何不让越桀与见到,模糊之间他们似乎有种明了之意。那女子散发出来的气息与越桀与极像,而越桀与喜欢的极有可能是这样的女子。
见二人沉默不语频频四目相对,越襄乔问道:“你们二人莫不是见到了?”
“姑姑,皇兄可有提起为何道长不让师兄见那小师妹?”
越襄乔回想了下,微微皱着眉道:“好似说过,好像是在后山闭关,见不到吧。想来已经闭关了好些年了吧,看来道长好似藏起来不让人窥视一般……”
“……”二人沉默,面面相觑,这话当真令引人遐想颇多。
“姑姑,那一行人之中确实有一女子如同你所言那般长得极美,只是那女子性情着实不讨喜。”
越绍珂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先出口了,夏涟见此微微挑眉,脸上带着笑意。
“哦,如何个不讨喜之法?”
越襄乔闻言来了劲了没想到倒是她能先见到那令人耿耿于怀的“小师妹”了。
明日若是见到了,得让人送信回宫才是,保准阿与立马过来见我。
“那女子冷漠至极,似乎极讨厌与人说话一般。警惕性极高,神情更是冷如寒霜,更甚出言不逊,无礼至极。”
“照珂儿你所言还当真是个不讨喜之人啊,哈哈哈,不过我倒是更在意了,定要让她上府一趟才是,不见此人我还真是放不下心来啊。”
与越绍珂感觉不同,夏涟三次遇到尹映梨觉得她虽然冷漠,但是对身边那少年却多有照顾,温柔似水。出言不逊,确实说起话来挺让人不悦的,不过这不过是他们一面之词罢了,毕竟是他们无礼在先。
“说起来,玄清道长八弟子是东祁右相尹墨寻之女吧。”夏涟忽然说道,越襄乔与越绍珂皆朝她看来,沉默起来。
是了,他们忘记了此层身份了。玄清道长不让越桀与见到尹映梨许是还有这层面上的顾虑。
“关于那女子,她当初拜入道长门下还传得沸沸扬扬一番呢,阿与似乎也调查过。”越襄乔才想起来,毕竟已经过了六年有余了。
“传闻那女子出生之时,‘二月伴雪梨花盛开,香满祁临’,传有如此异景。”夏涟说道。
“对,我亦是听说了。”越绍珂应和道,“似乎还有些什么传闻,说是哑巴……”
“不,准确来说,应当是出生时无声,直到了三岁了才听到她的声音。”夏涟纠正道,“听说她的声音极其悦耳,不知晓唱起歌来是不是美妙至极。”
“你们二人,莫不是看上那姑娘了?”越襄乔越听越奇怪,说着说着就光是夸起人来了,不禁出声打断道。
“不是。”结果二人异口同声道,令越襄乔哈哈哈大笑起来。
“照你们这般说来来,那女子本就奇怪。阿与还与我说过,那女子在祁临城之中极少出府,连宴会都不曾参加,一直到六岁还是七岁。看来这女子浑身都是谜团啊,就这样吧,明日请她过来便知晓了,吃饭吧吃饭吧。”
只是,越襄乔并未料到,尹映梨并不会如她所想那般轻易如她所愿。
第二日一早尹映梨他们便收到越襄乔派人送来的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今夜举办的晚宴。
四姑娘将请帖打开一看便丢给了赵礼初,赵礼初看了一眼尹映梨,却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尹映梨冷言说道:“不去。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回祁临城。”
四姑娘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她与司徒湛出府玩去了。
靳陌竹听到她的话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看了同他一般反应的赵礼初手中的请帖一眼,脸色极冷,转身就跟了出去。
察觉到靳陌竹情绪的赵礼初有些疑惑,但是亦是将请帖随意的扔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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