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仲等人来到太守府外,卢祖尚顶盔贯甲手握腰刀,带着五百多人正围在太守府门前。
殷仲一脸阴沉,站在台阶上朗声喝道:“卢祖尚,领兵带队围堵本官府邸,你意欲何为?”
卢祖尚冷冷的扫视着殷仲等人,道:“殷大人,如今新柳军正大举攻城,你突然召回城门守将是何道理?”
“哈哈哈哈!”殷仲怒极而笑,“卢祖尚,老夫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别忘了,这是义阳!”
“卢祖尚,念在往日情分,老夫一直不与你一般见识,可你如此不知进退,就休怪老夫翻脸了!”
殷仲话音刚落,从卢祖尚队伍中走出六七个人,快步来到殷仲面前躬身施礼道:“大人!”
殷仲一挥手,这几人立刻站到殷仲身后。
卢祖尚顿时一惊,这老狐狸什么时候把人安插到自己的队伍中?是抓俘虏的时候?还是招募士兵的时候?这老狐狸又安插了多少人?
殷仲伸手点指卢祖尚,道:“卢祖尚,带着你的人滚出义阳,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你...你想zào fǎn不成!”卢祖尚大怒,“老匹夫,圣上饶不了你!”
还未等殷仲说话,他身边的张配等人齐声叱道:“放肆,在我家大人面前安敢如此无礼!”
言罢,这些人立刻抽出腰刀与卢祖尚等人对峙起来。
正在这时,街道上也来了六七百义阳军兵,迅速与张配等人汇合到一起,双方顿时剑拔弩张。
殷仲摆了摆手让张配等人退下,对卢祖尚说道:“卢祖尚,老夫不想与你大动干戈,义阳的事也与你无关,你走吧!”
“好好好...你们...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说完,卢祖尚吩咐副手前往校军场集合弋阳所有人马去东门等候,他则匆匆赶往北城门。
殷仲吩咐张配带人跟上去监视。
当下已来到午时,牛秀那边已经把护城河填了一半左右,预计最迟申时左右就会大举攻城。
卢祖尚登上北城门命人烧起大锅,不消片刻,锅里的水和金汁便沸腾起来,城头上顿时热气腾腾,烟雾弥漫。
随后,卢祖尚立刻集合人马赶往东城门,与在此等候的副手汇合后便开城向东而去。
虽然心中怨恨殷仲,可卢祖尚此时却不敢贸然和殷仲火并,老狐狸着实不好对付,此次集合人马,足足少了一千多人,这让卢祖尚大为警惕,而且此时与殷仲大动干戈,最终还是便宜了新柳军。
按照目前事态,光山方向失去联系,明显是有新柳军加以拦截,那么卢祖尚最好的选择,其实是向东进入汉东郡,但殷仲给他的教训实在太深,新近投唐的都不可靠,万般无奈,卢祖尚决定先回弋阳再说。
卢祖尚前脚刚走,殷仲便带着属下以及费晔等人开城去见牛秀。
新柳军斥候已经向牛秀回禀了卢祖尚从东门逃走的消息,牛秀立刻下令李曾率兵从后追击,又命李三娃所部清理护城河。
殷仲等人和牛秀见面后,连连请罪。
牛秀非常客气,再三道谢,能免了苦战,顺利拿下义阳,牛秀又怎会去计较先前的事。
第二天,萧正和刘简赶到义阳。
听说了翟三的事,萧正心中十分难过,特意叫来翟二询问。
虽然情有可原,但翟二还是被牛秀打了军棍,只不过没打的那么狠。
经过询问,萧正得知翟家是东莱郡人,一家四兄弟,翟大已经过了征兵年龄,在家侍奉母亲,四弟年幼,正在学堂读书,唯有这翟二翟三参加了新柳军。
据翟二所说,现在家里过的很好,还买了耕牛。
翟大之子和他们的四弟,学业非常出色,得过数次奖学金,经常受到学堂先生表扬。
一家人日子红红火火,对新柳军,对萧正非常感恩。
翟三在一次就餐中恰好排在萧正身后,萧正将碗里的肥肉和一大碗骨头汤都给了翟三。
萧正只是不喜欢油腻,可翟三却深受感动,经常和二哥,和弟兄们念叨,有一次负伤,萧正还亲自到伤兵营探望,特意查看了翟三的伤口。
这些事,对萧正来说微不足道,也早已不记得了,但翟三却始终铭记在心,此番更是以命相报!
萧正也为翟三的忠义感动不已,下令就在义阳城为翟三建造雕像,并亲自题写了“忠义千古”。
随后,萧正又在新柳报上发表文章悼念翟三。
包括翟二在内,所有新柳军士兵都对此感动不已。
对殷仲和费晔等人,萧正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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