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兄请留步~既然陌兄对雨裳姑娘也情有独钟,不妨~同我一道?”
陌夏愕然,只是一瞬,而后便觉有些气愤:“这种事岂能一道?莫不是王爷寻常同人一道惯了……”
陌夏虽尚未经历人事,但多少却还是知晓一些的,两人不着一物地躺在一道,大约是彼此坦诚相对,互相拥抱对方便是世间所谓妙不可言之事。
大约是七八岁那会,由于父亲长时间没去西林院看母亲,不忍瞧见母亲Ri暗自落泪,人前却是强颜欢笑的模样,便想着去找父亲来院里一趟,哪怕只是小坐却也是极好的。
那天天尤其热,下人们也有大半找了个yin凉的地方在打盹,陌夏本就灵活,那会也刚拜了个师傅,有些拳脚,便顺利地在大伙儿的眼皮子底下摸进了东林院。
父亲有自己的庭院,就在书房隔壁,名为东林阁,想来这院子名字也是就着东林院取的,素来若是父亲哪日在宫中办差回来得晚,他便会直接在那歇下,东林阁离大夫人的东林院也很是近,那会陌夏便从下人口中打听到父亲今天早朝回来得早,便晓得父亲定是去东林院吃午膳了,吃完后也定直接在大夫人处小憩。
陌夏紧赶慢赶想在父亲午睡前同他见上一面,只也是赶巧,许是这日午膳用的尤其早,陌夏本就是偷摸着进去的,初到院子里时,本该在室内一旁伺^候用膳的一众下人竟都退在院子门口,天气又有些炎热,这会便有好些个下人在打着盹,陌夏进东林院便尤其的顺利,只是一路往里,陌夏越发觉得奇怪,如此天气,东林苑的内室竟然大门紧闭,窗户亦是。
陌夏慎慎地推了门,首先闻见的,便是一阵复杂的喘气之声,仔细分辨,自然晓得声音来自自己的父亲与大夫人。
那会陌夏只是好奇,出于什么样的状况两人才会如此叫喊?一边想着,脚下也不忘轻手轻脚地往里走,随着声音,透过侧边的珠帘,便模糊地瞧见了大夫人坐在父亲身上,上上下下动着,身上更是不着寸lv……
虽说只是一瞥,陌夏便十分慌张,虽说那会还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只琢磨着大白天躲起来做的事,想必是见不得人之事,如此便从未向任何人谈及此事,包括蔷薇。
直到自己及笄之礼,大夫人教导自己说,女子坐在男子上面,这便是男女羞羞之事……大夫人说这个的时候,自个儿的脸一块红一块羞的,虽说得很是隐晦,陌夏当下便想到了幼时所见之场景,即刻便懂了,大夫人还对她说这种事原本该是女子出嫁前母亲给女儿的教导,因着自己的娘亲去的早,便在成年之礼上说了些,也会在陌夏出嫁前再行细细教导。
陌夏越想越来气,同她一道?脑中竟闪过一幕幕WuHui的场景,陌夏用力甩了甩头,此刻便只想离开,原本就不该好奇来这寻芳阁。
苍展岩缓缓起身,左手扇子拦在陌夏跟前,随后整个人都绕到了陌夏跟前,也不生气,也不着急:“只是同我一道……喝喝酒而已,陌兄何必如此气急?”
陌夏微微抬头,正儿八经与苍展岩对视起来,饶是他的眼睛再是好看,陌夏只觉此人徒有其表,深吸了口气,正欲拒绝,突闻苍展岩又开口道:“莫不是怕了?”
还是那套烂俗的激将法,陌夏努了努zui,正想着怎么拒绝。
“陌兄方才既道雨裳姑娘是无价之宝,那便是对雨裳姑娘极为赏识的,此番若直接挥袖而去,岂不是戏弄寻芳阁,故意寻衅滋事?”
暮晴闻言,哪不晓得苍展岩的意思,看着陌夏佯装生气地说道:“苍公子说言甚是,这位公子仪表堂堂,怎会也是个目中无人的人?我寻芳阁虽是烟花相柳之地,可也是正当开门做生意的,你这番挑衅,可觉得我寻芳阁是没人了?”
暮晴说完,屋内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若干体格健壮的打手。
陌夏虽说不怕,也不是打不过这些人,只是这寻芳阁还真如暮晴所言,动不得。
JiYuan这种存在,虽说有些上不了台面,更是让天下女子恨得牙痒痒,但是苍羽历代帝王却是默许它的存在,乃至强大,一方面它的存在便于男子消遣和释放,但它交给朝廷的税赋也是乐观的,朝廷历来对此乐此不疲,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饱暖思**,满足了百姓的YuWang,自会对朝廷言听计从,更别说有什么反叛之心了……
再者今日若是在这寻芳阁动了手,只怕会惊动了官府,自己虽说有办法全身而退,他人叫人给认出了,便是给程府带去麻烦了,又是女扮男装里这楼子里厮混,若是传扬出去,日后怕是会不得安生……
陌夏思绪弯绕了好久,“姐姐不要生气,陌某又没说不同苍兄一道,打架伤感情……”陌夏笑着说道。
苍展岩见陌夏秒变的怂样,只觉好笑,方才他明明一副要干架的模样,虽说体态远不及寻芳阁打手那般孔武有力,只是瞧他步态轻盈,该是有些武功底子,也不晓得他心中作了什么计较,前后态度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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