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熵横着眉眼,没有慌张,脸色一如既往的不屑,没有着急与幽昌解释,起初微微的失措也荡然无存。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待在王世学院么?雄卞呢?”
看到墨熵果然没打算再解释什么,幽昌心里一阵失落,又听到他质问自己的行为,幽昌心里怒气难平。
“我为什么一定要待在王世学院?我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是碍着你什么了么?你为什么不和我直说你是来救那玉羽姬的,还害得我……”
“害得你什么?”
幽昌突然捂住嘴没让自己说完话,墨熵却不打算善罢甘休,直接追问到。
幽昌捂着嘴,一边摇头,就是不说的态度,墨熵无语地看着,心里不禁升起了想要摸摸她头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的确向幽昌走近,在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时,立马停住了脚步。
幽昌看着墨熵的一举一动,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刚想着怎么和他对抗呢,他却停住了脚步,让幽昌摸不着头脑。
“你这怪脾气的家伙,又是怎么了?”
不明所以地看着墨熵,发现他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幽昌都觉得不寒而栗。
墨熵一把抓住幽昌的手腕,逼迫她正视自己,“这手镯是谁送你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还是那个装腔作势的?嗯?我送你的手链呢?为什么不带着?”
幽昌被墨熵这没有预兆的怒吼吼的整个人都懵了,眨了眨吧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手腕处的疼痛难忍,忍不住痛呼出了声:“疼……”
墨熵却没有因为幽昌的不适而放开手,依旧紧抓着,怒视着她。
“我让你回答,你听到没有?”
“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话,真是见鬼了,你是吃错什么药了,发什么火?”
幽昌也开始不管不顾,根本不管什么神力,技巧了,拳打脚踢,就是拼命想从墨熵手里挣脱开来,可是弄的气喘吁吁,也没有挣脱分毫。
“你还不放开我,我……”
幽昌再一次反抗,这一次,她话没说完,墨熵就自己松开了手,无比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所以幽昌一个不稳就摔倒了地上,痛的一下没有站起来身。
“你是不是有病?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大哥拜托你行行好,能不能说出来?你想要你的手链是不是,我不稀罕,我还给你。”
一把把“明镜”就往墨熵脑门子上丢,墨熵不动神色地接住,捏在了手心。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用力,幽昌明显听到了指节摩擦的声音,那么用力的话,幽昌好担心他就这么把一个上古神器这么硬生生地捏的粉碎。
墨熵保持着接住手链的动作,没再看幽昌一眼,此刻,幽昌有些慌张,第一次她感觉离墨熵是那么遥远。
“我……”
“我想我是有病,才会去管一个甘愿做废物的人,还帮她一步一步筹划,幽昌,你这个人真的挺无趣的,你就当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在多管闲事。”
墨熵堵住了幽昌的话,冰冷地对幽昌说道,然后就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幽昌想阻止,可是根本来不及。
望了望此刻空落落地双手,幽昌疲惫地合紧,无声叹了一口气,也离开了冰窟。
两人全程的争执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还躺在床榻上神志不清的玉羽姬,她躲在墙角,恨的牙痒痒。
“幽昌,你这个多余的人竟然还没死,当年那样的事都没有毁掉你,如今还搭上了一个厉害的角色,不过,你别得意太久,我回来了,我要让你一无所有,让你变成低贱的泥土,永世不得翻身,你给我等着。”
玉羽姬凝着一双勾人的凤眼,薄唇一张一闭,极其诱惑,丝毫想象不出这样的人会说出那般恶毒的言语。
跑出了极北冰窟的幽昌,在北冥的地界漫无目的地闲逛,脑海里挥之不去墨熵疏离的脸,冰冷的话语,又想到那边还等着救命的浅铭,愤怒踢向路边的花草,却一时脚下打滑,跌倒了地上。
“搞什么?这么倒霉,摔得我全身都快散架了。”
一边抱怨,一边打算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却无意看到了倒在杂草从中石碑。
上面写着:迷途,迷途,不迷哪有途?此岛非彼岛,已在岛中央。
幽昌看了一遍又一遍,本以为只是一块无用的石碑,才发现上面所说难道不是迷途岛的下落?
无意识触碰到石碑,顿时身旁的结界破碎,出现在幽昌眼前的是一片神奇的陆地,参天的树木遮天,却没有树叶,庄严的枝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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