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潼喃喃自语,却是异常坚定。
“我看你是疯了,就算你想让她记得你,有必要毁了你自己么?”
墨熵简直觉得面前的人不可理喻,浅潼只是一副誓死不会回头的模样,递给了墨熵一柄钥匙,秘密传音:“这是关押珺落的牢室的钥匙,她根本不在落花渊,而是在岭山边上的一处别苑,别怪我没提醒你,如今的钟步崖绝对是今非昔比。”
墨熵握着钥匙,一时有些理解乏力,感觉这个浅潼一直在做匪夷所思的事。
“你...”
浅潼一个瞬移不见了踪影,就像刚才不曾出现一般。
里面的池暝被血若和步崖联手围攻,身上已经多处挂彩,血若武力值并不厉害,主要是迷惑和预知的能力比较出众,只是之前的迷惑已经被识破,那池暝又意志坚定根本无法再迷惑。
池暝手中的刀上缠聚着黑气,血若一个不慎,被黑气缠上,一时感觉到来自地狱的阴寒,一愣神,被池暝一个刀背打晕了过去。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池暝的手上不停地流着血,滴在地上。
“感觉你一直有话和我说。”
步崖问,池暝撕下一块衣袍,包扎着自己的伤口,阴狠狠地看了一眼步崖,说:“我不管千年前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有我在,我就一定会护珺落安康,如果你失忆是真,我不介意帮你找回记忆。”
“你帮我?”
步崖明显心神不宁,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又在顾及什么?”
池暝问,踢了一脚地上昏迷的血若,起身就走。
“你去哪里?”
“找珺落,你不告诉我,我自己自会找到。”
池暝拖着鬼刃离开,步崖在后面默默跟上。
“你今天走不出这落花渊下的地牢的。”
步崖缓缓说道,池暝停顿了一下,拐了一个弯,完全是陌生的环境。
“我觉得你很奇怪,那个女的说你们奉了命,我打晕了她,你不捉我,还跟着我,是什么目的?就是耗着我?”
“不是。”
步崖否认,看了一眼池暝手上的伤口。
“你的伤好像不会愈合。”
池暝把手背在后面,皱着眉头打量面前的步崖,“你有这个闲心思观察我,不如告诉我珺落她在哪里。”
“她很快就会不在了。”
“你说什么?”
池暝一激动扯住了步崖的衣领,怒视着,咆哮着:“你再说一遍,她到底怎么了?”
“再等等...”
步崖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祭坛的方向,神色恍惚。
然后便是忽明忽暗的红光闪烁,有沉重的吟唱从四周而起,池暝很快察觉了异常,顺着步崖的视线,跑回了之前的空地,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如今满满当当的魔众。
池暝提刀砍去,都是虚晃的影子。
“该死的。”
虽说是影子,却遮挡了池暝的视线,他根本看不见那中间的高台是什么情形。
池暝心中慌张,急切,连忙剥开前面的虚影,有一种感觉在脑海里席卷,就听到一声压抑地痛呼,池暝觉得整个心脏都快骤停了。
他高喊着:“珺落,不要怕,我在,我来了。”
池暝的脚步越发慌乱,甚至被石头绊倒了,他来不及反应,又爬起往中间跑。
当他赶到祭台旁边,看见浑身是血的珺落,被粗大的锁链捆绑着,特别是那张脸已经根本分不清原样,池暝不想相信面前的这个人是珺落,可是他无法否认。
“珺落...”
池暝一个飞跃上了祭台,想要砍开那锁链,却无济于事。
几声闷哼,池暝这才发现那锁链内部有几根细链已经扎进了珺落的身体,锁骨两处,腰侧两处,生生地扎在里面,池暝根本不敢乱动。
“那些畜生,珺落...你醒醒,我是池暝啊,我来找你了,对不起,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池暝一时就要声泪俱下,只见祭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熊熊烈火,池暝看着,用灵力护着珺落,尝试灭火却无济于事,他身上本就灵力不济,因为要护着珺落,自己身上被不同程度灼伤。
步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幕,攥紧手,没走进一步。
这时雄卞和粉魅从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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