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制符宝,与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要将其它人留在葫芦中的神念,法力抹去,使其恢复原先的状态。
然后,再将无数的符文,刻在葫芦之上,使葫芦产生特殊效果。
黄全忠看了看葫芦,摸着下巴,该练制成何种法宝好呢?
封神世界之中,各种法宝争奇斗艳,最为厉害的,除了圣人的异宝,便数五色神光,斩仙飞刀,定海珠,混元金斗等等了。这些法宝,也都是洪荒异宝练制而成。
自己手中的葫芦,也算是洪荒异宝,可别浪费了。
嗯,就练成收取法宝的符宝吧。
想到这里,苏全忠盘腿而坐,神念探出,开始清除起那葫芦中的神念来。
一晃三天过去,那葫芦终于恢复了本来状态。
苏全忠拿着葫芦,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便是刻符篆了。
在葫芦上刻符篆,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这葫芦乃是洪荒先天宝物,普通的兵器,绝不能在上面留下印记来。要留下印记,必须用神念才行,极耗费法力不说,一个控制不好,便会毁掉这洪荒天生宝物。
所以,必须得小心万分才行。
……
不提苏全忠练制符宝,却说崇侯虎军大败的消息,很快传入朝歌之中。
朝堂之上,殷寿面色yin沉,鹰隼一般的目光,扫过qun臣。
“哼,那苏护简值胆大妄为,崇侯虎,姬昌二人也是废物,连一个小小的冀州也对付不了。你们说,此事怎么办?”殷寿喝道。
却见首相商容,走了出来:“大王,那冀州侯虽然可恶,但此时,却因大王而起,大王如不召苏护之女,又岂会有今日之事?大王,不如此事就此作罢,再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罢了。”、
商容话音刚落,费仲立即站了出来:“首相,此言不妥吧!大王乃一国之君,愿召苏护之女,那是苏氏一族之福,苏护不识好歹,还写下永不朝商的反诗来。咱们如果不给他个教训,岂不是让全天下耻笑?再说,想当年,大王东征西讨,天下降服,何等威风。冀州弹丸之地,难道还飞天了不成?”
听了费仲的话,殷寿点点头:“不错,费大夫之言有理,商容,你再多言,本王便怀疑你,是否私通冀州侯。哼……”
说着,殷寿看着费仲:“费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那费仲只是一时口快,没有想到,帝辛直接将问题丢给了自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此时,却见一卫兵慌慌张张而入:“大王,北伯侯崇侯虎求见。”
“哼,败军之将,还敢来见我,派人将他拿下,直接打入大牢。”殷寿喝道。
“不可!”一旁的亚相比干,走了出来:“大王,北伯侯总镇北方两百诸侯,如果轻易收监,恐怕北方有异动,不如宣他进来,看他有何许可说。”
听了比干的话,殷寿点了点头:“不错,亚相之言有理,宣他进来。”
果然,不一会儿,那崇侯虎便快步走入大殿之中,跪倒在地:“参见大王,微臣有负在王所托,未曾扫平冀州,实在罪该万死。”
“哼……”殷寿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大袖一挥:“你既知自己该死,何不自栽以谢孤王,还敢来见孤王?”
崇侯虎道:“微臣自知有罪,但有句话,必须向大王说清楚。此战,非微臣一人之错,那苏全忠勇猛不假,可是,西伯侯姬昌,不听大王号令,等我军大战数场,这才派来区区五千残兵败将。不止如此,他还与那冀州暗通款曲,这才致使微臣大败。请大王明察。”
“什么?”殷寿吃了一惊,怒不可竭:“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冀州侯苏护该死,西伯侯姬昌更该死,竟敢联众谋反,孤王定要那姬昌,死无葬身之地。”
却见一身甲胄的黄飞虎走了出来:“大王息怒,此事乃北伯侯一面之词,只怕另有隐情。那西伯侯姬昌向来忠厚,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崇侯虎闻言,连忙道:“大王,我说之事,千真万确啊!崇城士兵,皆可作证。我五万大军,损失十之七八,而那姬昌五千轻骑,却是一人未损,只被冀州侯拿了一员大将。微臣猜测,这只是冀州侯与西伯侯作秀而已,说不定,那将领正在冀州侯府喝茶呢!”
“这……”黄飞虎无言以对,他与姬昌关系不错,所以才想上前开脱。
“哼,果真如此,黄飞虎,我命你调集十万兵马,即刻征讨西岐,务必拿姬昌的人头来。”殷寿喝道。
黄飞虎面带苦色:“大王有所不知,朝歌守军,一共五万人。如果都出征,朝歌城必然空虚。闯大师北征袁福通,已有两年之久,我手里,已无可用之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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