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了你!卑鄙小人!不给我下mí yào改封我穴道,有种你给我解开。”
“你若乖乖听话,五日后我自会为你解穴。”
“哼!我又不是你养的狗,凭啥听你的?”
“我不介意养你五日。”
“滚!你才是狗!我也不介意养你五日。”
两个人一大早就这么斗起了嘴,对慕容博而言,敢当面骂他的女子倒是少见,起码昭阳公主温瑜从来不会当面骂他,她素来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生气怒骂的白玉兰,让他觉得新鲜又有趣。
虽未证实她和温瑜是否是同一个人,但很显然,她早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白玉兰若知晓慕容博是这样想的,肯定会后悔死,她绝对不会一大早跟他斗嘴,绝对会三缄其口对他爱答不理、直接将他视同空气才对。
画舫在樱洲靠岸。
雨早就停了,二人踏着湿漉漉的地面,一路并肩而行赏花观景。大多时候,慕容博引古论今谈笑风生,白玉兰提防戒备无理取闹。
“玉兰,樱洲因遍布樱桃,曾是宫中贡品,故而得名。每年三年,樱桃树上开满樱花,远远望去一片花海,每每吸引无数京都百姓前来赏花游玩,盛况空前。只可惜,如今是八月,看不到如此盛景,也吃不到樱桃。”
“看不到就看不到,我家王爷曾带我看过满山的桃花,真美!”
“玉兰可曾吃过樱桃?樱桃是一种浆果,色泽鲜艳,红如玛瑙,味道甜美多汁,乃我们南楚京都的特产,东周想来是没有的。瑜儿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之后,独独爱吃樱桃,我曾为了讨她欢心求着父皇将此果作为宫中贡品。”
白玉兰眼神嫌弃:“听说南楚和东周结盟,西夏国早就灭国了。太子殿下这份深情厚意,昭阳公主若是地下有知,只怕也会死不瞑目。”
……
闻言,慕容博竟无言以对,白玉兰总有办法把天聊死。明知她在故意胡搅蛮缠,防备他的种种试探,偏偏她的话总能一针见血打击到他。
这女子牙尖嘴利,哪有半点像昭阳公主?
慕容博默了默,笑容有七分僵硬,主动转移了话题:“走了这么久,玉兰,你累不累?日正当头,不知不觉竟已晌午了,可要回去用午饭?”
“好!”
这次白玉兰回答的很是干脆,一提到吃的,或者回去,这两个话题,这只小野猫才会暂时收起她锋利的牙齿,变得十分乖巧温顺。
当然,这是假象!慕容博心知肚明。
这一日就只看了玄武湖五洲之一的樱洲,只因用了午饭之后,白玉兰照常睡午觉一睡睡到次日天亮。
白玉兰和慕容博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不得不说慕容博此人涵养真是好的过分,纵然她激怒他许多次,可他始终隐忍不发,处处包容她纵容她,当然也处处试探她,令白玉兰烦不胜烦,恨不能五日早点过完。
这日夜里,玄武湖水面上弥漫着一股杀气。
今夜前来刺杀的杀手,全来自于萧家豢养的死士。他们一身黑色夜行衣却不用蒙面,因为见过他们真容的被刺杀对象早就死在了他们手中。
南楚人,皆擅长水性。
当萧家死士从湖水中突然窜出来时,慕容博明显早就预料到了,却把白玉兰吓得不轻。原本慕容博正月下抚琴,白玉兰在下面船舱中躺着听琴,听着听着眼看就快睡着了,冷不丁船舱内突然多了四名黑衣人。
“谁?”白玉兰一惊而起。
死士一般只会动手,自然不会回她的话。
白玉兰眼见他们拎刀朝她砍来,慌乱中不知为何突然脱口喊了声:“慕容博——”
月下抚琴的优雅男子,早已停止了抚琴,正冷冷看着跳上舱顶的一批杀手。八名随侍左右的侍女,早已一改白日的温顺柔弱,变得冰冷嗜杀。
八名侍女正和萧家死士打得你死我活时,慕容博听到了白玉兰的呼救声。
糟了!玉兰!
慕容博猛然想起白玉兰在下面,肯定也受到了刺杀,关键她的穴道被自己封了,武功根本施展不出来,岂不危险?
“玉兰!玉兰!别怕,我在。”
慕容博急忙从楼梯冲到了船舱里那间卧室,却见白玉兰正以一敌四,和萧家死士玩捉迷藏。卧室内那些名贵的古玩玉器……在她手中,全成了暗器,顷刻间毁于一旦。
慕容博疾步上前,一招便拦下了两名死士。
白玉兰压力顿时减少了一半。
她非但不领情,还破口大骂起来:“慕容博!你这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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