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妃因何事好奇?”
“当然是……钱老板敛财的手段。”
“哈!”
梁宽手中拿着一块帕子,学女子的模样,掩唇轻笑。这不男不**阳怪气的模样,让白玉兰看得当场手臂上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容瑾却似乎见怪不怪,反倒不见有丝毫动容。
“王妃觉得,这话有人信吗?”
“事实如此。”
梁宽眯着眼问:“王妃看起来很自信,似乎也不担心自己的性命。”
白玉兰眯着眼反问:“你敢杀我吗?”
这语气,不仅仅是自信,更是一种霸气。没错,她就是笃定梁宽不敢杀她,连东周皇帝龙璟旭都不敢杀她,梁宽敢吗?或者说,梁宽背后的主子,驸马梁荣,他难道就敢杀她吗?杀一个人容易,可杀她似乎有点困难。
梁宽笑了笑,面容白净的他,笑起来竟还挺养眼。
白玉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身边的容瑾察觉到她的眼神,心里忽然有点小情绪,他长得也不差,为何白姑娘就是不肯多看他两眼呢?
他难道还没有一个太监好看吗?
梁宽徐徐说道:“听闻恭王府产业颇多,王妃精于商道,通福钱庄如今已遍布东周、北燕和南楚,想必恭王府才是真正的日进斗金吧!”
这话就是明显的试探,一针见血指出白玉兰的谎言。
白玉兰挑眉,这梁宽知道的倒不少。通福钱庄开分店开得天下皆知,恭王府自然是日进斗金,远非区区一家“满园春”可比。
“有吗?虽说恭王家大业大,可是开销也不小,养着一大帮白吃饭不干活的闲人,我怎么觉得王府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呢!”
这话的真假,梁宽不置可否。
看他的神色大抵是不信的。
“王妃不如只说吧,来我满园春,究竟所为何事?”
“刚说了,纯属好奇。”
梁宽一再套话,白玉兰却口风严谨,纵然他十分怀疑她来此的真正目的,却也没办法揭穿她。这件事他早已请示过他的主子,驸马爷给他的答复是: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的意思:该杀就杀!
另一层意思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杀。
杀了恭王妃的后果有多严重,梁宽心里自然有数。
他忽然笑了下,笑得有些诡异。白玉兰心生防备,急忙拉着容瑾退了两步,可惜已经迟了,这间卧房内突然又有奇异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
mí yào!
真是醉了,又来这招!
mí yào这东西不致命,却会让人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且会很快陷入昏迷之中。这药在满园春百试百灵。
毫无疑问,白玉兰三人再次中招。
这一次,梁宽没有将他们关进那间黑漆漆的密室,而是每人套上一个麻袋,分别由两个人抬着,送上了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连夜出了京城。
去了哪里?
外人无从知晓。
在龙璟宸疯狂四处寻找白玉兰时,谁也没料到这辆马车载着三个人,连夜悄无声息出了京城、原本城门已关,可赶车的车夫手中有通行令牌,直接便让守门的官兵开城门放了行。
马车一路朝南行驶,直奔南楚京郊。
南京,乃是南楚国京都。马车停在京郊的一处庄子外面,有人将持续昏迷了多日,期间只被喂过几次流食的白玉兰等人,抬下马车送入庄子里。
庄子很大,仆人也不少。
白玉兰醒来时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南楚前太子,慕容博。
慕容博没有住在南楚京城或者皇宫内,竟然选择了京郊这处庄子。白玉兰醒来时,并不知身在何处,只是看到慕容博时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识我?”
这句话她几乎脱口而出,可偏偏是这句话让慕容博起了疑心。白玉兰惊了又惊,急忙稳定了心神,只片刻的功夫她已看清楚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房中有些闷热,并非是东周入秋的天气,慕容博出现在她面前,很可能她已经离开东周,到了南楚境内。
糟糕!一时口不遮掩说错话,该怎么圆回来?
白玉兰急中生智,忽然解释道:“南楚前太子,本来不认识,巧的是我和你曾有一面之缘。那次在官道上,我骑马差点撞到了你的……小厮?书童?家仆?反正是你的随从!后来,有人追杀温一盛,我救了他,你和我家王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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