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儿拿来了上等的椅子,公孙常侍坐下了。
玉阶让顾儿把自己半扶起来,靠在chuang头。“昨天没有吓到姐姐吧,姐姐月份大了,还请不要过多劳累了。”其实玉阶心里知道,公孙玲珑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她就是来看看自己是不是伤的很重。她借机来这里看我。回去的时候也好奚落一遍。玉阶心里不免笑了一下。
“好了,那妹妹多注意休息,我怀着皇子,不变久留,妹妹顾好自己的身子。”公孙常侍趾高气昂的走了。她还是那副嚣张的样子。玉阶自己想了想,可能上次碳火的事情,是不是另有原因?她认为公孙玲珑,她很多的东西都是可以表现出来。她的心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看起来的那样深沉。难道这后宫。还有自己没有接触到的黑手吗?真是太可怕了。
她想起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那晚的沐哥哥。给人的感觉很阳光。她仿佛自己回到了。从前沐生白受伤,他们两个相处的那一段时光。那个充满桃花的树下。那一对相互依偎的人。想一想她就觉得。那是她很快乐,很开心的一段日子。可惜回不去了。命运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很多的人想要打破自己的命运,却依然受到命运所造成的枷锁。可是他总感觉。宴会上的沐哥哥。和那个月下的沐哥哥。有着一丝丝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呢?感觉一个有些许冷漠,但是温柔。有一个有些许浮躁,但是有阳刚正气。难道是因为受伤又加上中毒的原因?玉阶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这一个早上,所有的嫔妃都陆续来看了一下玉阶。毕竟昨天她护住了,这后宫所有的女人,都需要依靠一位的那个权威的男人。那个至高无上,待人亲和的帝王。玉阶忍着痛和乏累,一一的敷衍过去了。处理完这些事,她换了伤药,便睡下了。
御书房里,梁帝已经下了早朝。偌大的书房里,他支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下小鹿子伺^候。这个平日里待谁都很亲和的人,坐在桌前审批奏章,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靠近的帝王之气。
“启禀陛下,夏管司求见。”梁帝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奏章。“好,快请他进来。”那天,他叫夏管司来商量关于江南的事宜。他就暗示他把沐生白带来。不知道夏叔叔有没有把自己实际的话领悟进去了没有。
沉思间,夏管司走了进来。以及一个小侍从。
“参见皇上。”梁帝急忙起身,扶他起来。“夏叔叔,这里没有外人,不要太见外了。”
夏管司起身笑了笑,轻轻的锤了一下梁帝的肩膀。“你呀,这么多年,一点没变,看,我今天带谁来了。”
梁帝向夏管司身后看去,是那天那个小侍从。小侍从脱下人皮面具,露出了梁帝一样的脸。他是沐生白。
夏管司看了看两人,摇一摇头,你们两好生相谈,我和小鹿子去外面帮你们守着
梁帝激动的抱住了沐生白。“景晟,这么多年,我们终于见面了。你一直不肯见我,你不知道……”
沐生白挣脱了这双温暖的双臂,冷冷的看着他。这种刺骨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战。这哪里是平时那个阳光大气的沐生白。“景晟早就死了,很久以前就死了。我是沐生白,我只是小白。”
“好……小白,没事,你人安好就行。”梁帝忍了忍要流出来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当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此对自己,换成谁,都无法忍住吧。明明沐生白,他是自己最亲的人,却比敌人还要恶毒,硬生生的在自己的心上cha上一刀,再淋上一把辛辣的盐巴,疼。
“知道这次我为何而来吗?”沐生白直奔主题。他多见他一时,就多生几分伤痛。他和梁帝一样,心在滴滴答答的留着鲜血。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也未和你争过什么,这次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们之间不说求字,你要的,我都会给你。”
沐生白脑海里浮现了活泼可爱的玉阶。“我想要你宫里的林玉阶,我希望你让我带她走。”
“玉阶?你是说玉儿吗?”梁帝忧伤起来。带着淡淡忧郁的他,依旧那么俊朗。
“小白,我任何人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你后宫佳丽三千人,她只是一个微不起眼的人物,你就当做好事,成全我们吧。”
“我和玉儿两情相悦,请你成全景夜。”沐生白叫了他的名字,从小到大,他一直是最要强的那一个。他从未求过他任何事。
“不,我不能答应你。”面对自己心仪之人,谁又能轻易放手呢。
沐生白开始面带怒色。“你已经多走了父王,母妃,甚至皇位,我从未和你争过什么,请你成全我们。”沐生白shuang腿微屈,重重的跪在地上。
“可是,小白,我也喜欢玉儿,你叫我怎么放手。”
“你也看到那天的状况了,她待在你身边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如果你喜欢玉儿,你就应该让她安好,而不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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