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晓弈,真的是可爱极了,都甜到人的心里去了。
“我要飞得更高,我要飞得更高……噢……”霍南喜眉笑眼,吹着口哨,开着车走了。
……
安逸舒适的日子总是不经过。
詹晓弈被霍南百般疼着,万般宠着,舒心愉悦地过了几天,她几乎快要想不起那些糟心的事情了。
这天中午,詹晓弈吃了霍南给她叫的外卖,又喝了一瓶酸奶,刚伸了个懒腰,准备上去眯一会儿。
“叮!”来信息了。
是多日不见的吴欣:“我在对面的枫溪餐厅锦叶包厢,我知道姜仁英在哪里,现在只有她知道你生母的骨灰埋在哪里。”
詹晓弈颤抖着手把信息看了好几遍。
妈妈,你在哪里?我看到天上的那颗闪着银光的星星是你吗?
妈妈,你在天上也能看到我吗?妈妈,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明知道,这又是吴欣的一个阴谋,她不会轻易的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
她也知道吴欣肯定又挖好了大陷阱坑,在等着她跳。
可是,急于想知道关于妈妈的消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枫溪餐厅,锦叶包厢。
吴欣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坐在那里,杨敏站在门外。
她抿了一口茶,朝着詹晓弈看了一眼,有点神经不正常地笑了一声,她轻蔑地说:“呵!难道是我眼睛有毛病?某些人被男人甩了,才学会打扮了?”
“……””
“舍得花钱买衣服,买鞋子了?还背上了牛皮包包,置办这身行头花了不少钱吧?你早这样,苏锐也不至于不要你……”
“有病吧……”詹晓弈拉开了一把离吴欣稍远的椅子坐下,朝着吴欣的脸上看了一眼,“不要拐弯抹角,要什么条件才能交换你的消息,就直接说出来!”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妈妈的信息,詹晓弈才懒得跟吴欣废话。
吴欣怎么愿意错过挖苦讽刺詹晓弈的机会呢?
可是,一想到母亲打电话说,今天早上她去照顾外公,年轻的陪护没注意,儿子沐阳从床上掉了下来,又流了好多鼻血。
虽然医生给做了紧急处理,血暂时是止住了,可是孩子看起来一点都不机灵,晕晕乎乎的。
医生还是建议,尽快找到血源,干脆给孩子做一个小手术。
吴欣强迫自己收起要继续针对詹晓弈的心思,暂时停止了羞辱詹晓弈。
“阿锐在哪里?”吴欣问,声音有点发颤。
詹晓弈没说话,一副看傻鄙的表情。
“晓弈,你告诉我阿锐的消息,我立刻告诉你,姜仁英在哪里?”吴欣的话软了下来。
怕詹晓弈不信,她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照片上的人确实是姑婆姜仁英,虽然好几年没见了,但是变化不怎么大,一点儿都没有见老。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看起来姑婆这几年生活的应该很好,精神焕发,穿着得体。
詹晓弈看完照片,又看向吴欣,冷冷地说:“你问错人了,我们没联系过。”
既然她这里没有吴欣想要的消息,那么凭她对吴欣的了解,吴欣也不可能把姑婆的信息告诉她的。
詹晓弈死心了,大不了再等几天,霍南哥一定会帮她找到姑婆的。
她站起来准备出去。
吴欣此刻的脸色极其复杂,有恨,有怒,有妒,唯独没有悔。
她转动轮椅,上前拽住詹晓弈的手,说:“晓弈,求求你了,告诉我阿锐的电话号码吧,沐阳是我和阿锐的儿子,你见过的,他还叫你阿姨呢,很可爱,是不是?”
“……”你们的儿子,可不可爱,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晓弈,沐阳他病了,急需输血,但他的血型是特殊血型,我的血输不了,血库里没有存血,孩子现在很危险。”
詹晓弈看着吴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苏锐真的没有再跟她联系过,她转身往外走去。
看到詹晓弈真的要离开了,吴欣终于绷不住了,她转着轮椅追到走廊,截到詹晓弈前面,她从轮椅上下来,异常艰难地跪了下去。
她隐隐感觉到她的骨伤又裂了,疼得她冷汗直流,她拽着詹晓弈的手摇着,完全是另一副态度,低到尘埃里了。
她说:“晓弈,求你了,我儿子是RH阴性B型血,整个凌城都没有这种存血,好多人都在排队等着用血。”
“……”rh阴性b型血,你确定?詹晓弈疑惑地看着吴欣,后退一步,抽出了自己的手。
吴欣也看出了詹晓弈脸上有非常明显的怀疑,她低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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