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晓弈出来时,霍南已经给她盛了一碗香浓的豆浆。
“晓弈,你家暂时不能住了,我找人重新粉饰一下,今天下午就把你的东西全都搬过来。”霍南说。
“你去我家了?霍南哥,那昨天那个鬼人怎么样了?”詹晓弈突然想起,来电的时候,她家起火了。
“那个二货?没事,起火的时候,他把电断了,火也救灭了。不过,他的袍子和塑料脑袋壳子都坏了,假手烧的变了形,要专业的人才能取下来呢。”霍南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他流了那么多的血,没事吗?”詹晓弈担心地问。
“哪有什么血?都是化学药水,就是那些药水呲进电源cha孔里了,来电后短路了,才起火的。”霍南笑了一会儿又说,“晓弈你放心好了,那二货毫发无损,噢,也不是,眉毛燎掉了。”
“他去我家干什么?霍南哥,你在哪里找到的他?”詹晓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又是谁派人去她家的?到底要做什么?
“那是个神经病,他在你家吃饱喝足,睡下了。我早上去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霍南说,“不管他和别的什么人去你家想找什么?你把所有东西搬过来,让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对,霍南哥,你说的对,他们到我家去,就是要找东西。我倒是要看看,我家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么惦记?难道有藏宝图?”詹晓弈说,“霍南哥,那我下班,就去整理东西。”
“不用,晓弈,你安心上班,我找人去给你搬过来。”霍南揉了揉詹晓弈的发顶。
“我去洗碗。”詹晓弈端着一摞碗碟筷子,抿着zui去了厨房。
霍南去阳台上小声地打了几个电话。
詹晓弈出来的时候,霍南把他昨天买的休闲装和休闲鞋,还有一个包包拿出来,放在沙发上。
他打开衣服的包装,剪去吊牌。
“晓弈,你去上班的时候穿这身衣服去,昨夜下雨了,今天有点凉……中午要按时去吃饭,吃点可口的,不要凑合,我们晓弈的身体太单薄了……”霍南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把鞋里的填充物取出来,丢进垃圾桶里,把她的帆布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把手机卡也换掉,试打了一下,是通的,才把所有东西都装进新包包里。
还在包包上挂了一对石头的小鱼。
詹晓弈并不觉得他啰嗦,她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他说话干活的的神情,眼里噙满了泪水,心里一阵阵温暖。
此刻的霍南就像一个年轻的爸爸,在小女儿出门上学前,反复为她打算好一整天的琐事。
“晓弈,晚上做什么饭菜,我中午把食材买好送回来。”霍南问完了,听不到詹晓弈回答。他抬头一看,詹晓弈真盯着他看,眼里满是泪水。
“晓弈怎么了?怎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霍南赶紧挪过去,坐在她身旁,用拇指腹抹去了她那既将滚落的泪水。
霍南不问还好,一问詹晓弈索性撇着zui哭了起来,霍南温柔地把她揽在怀里,詹晓也弈没有推开她,又抽抽噎噎地哭着。
霍南真的好想吻去她的那不停涌出地泪水,却又怕唐突了她。
霍楠没有作声,一只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另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小脸,轻轻地抹着她的两行泪水,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上。
霍南知道,这些日子,詹晓弈受了太多的委屈,她的心里一定又酸又苦,只是她假装很坚强,没有过多的露出来。
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陪着她。背着她的时候,才使出他的雷霆手段。
霍南的下巴轻轻地研着詹晓弈的头顶,极尽温柔地说:“晓弈,以后,我来保护你,谁也不能够欺负我们晓弈。”
霍南温柔的动作,温暖的话语,让詹晓弈暂时放下了戒心。她shen.出两只小手,反搂着他,小脸贴着他有温度的xiong膛,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不再哭了。
霍南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她,那些密密麻麻的像病毒一样,像瘟疫一样,这些日子一直吞噬着她的苦痛,委屈和折磨,此刻逐渐被霍南父亲一般的温柔幻化成水,渐渐地流走了。
?她也曾经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也曾经是外婆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她也在睡觉前听过外婆哼唱的乡村歌曲,她也曾经坐在外公的三轮车里去兜过风。
风吹散了她的笑声,也吹散了她的幸福。
亲人们都离开了她,去了另一个世界,他们能见到自己的生母吗?能成为一家人吗?他们在那边过的好吗?
……
……
“霍南哥哥,你放心好了,除了吴欣那个坏女人,没人欺负我。”?詹晓弈ni喃地说,“我只是有些想爸爸妈妈,外婆外公,还有生我的那个妈妈。”
“晓弈,别太难过了,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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