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挠了挠头,有点尴尬地笑着说:“那就谢谢你了,小妹妹,我先走了,改天再专程登门道谢。”
“哎呀,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先把你的衣服kù子给你吹干,你才能穿着出去啊!你长的这么…胖,我家里可没有你能穿得进去的衣服。”詹晓弈不耐烦地说。
“……”哪里胖了?只是健壮而已,霍南摸着鼻子腹诽。
不过真的是得穿他自己的衣服,睡衣应该是比较宽松的,可这套睡衣穿在他身上,确绷得紧恰恰的,看起来有点滑稽。
幸亏睡衣有弹性,否则的话,可能会他被撑烂的。
“那好吧,不好意思,小妹妹,那就打扰了!”霍南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你手上有伤,不能沾水。”詹晓弈找出加长的橡胶手套,给他戴上,还找来几根扎头发的皮筋,给他扎紧。
他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詹晓弈。
詹晓弈又找了一条以前苏锐在网上买的,嫌太花哨了,就没穿过的新NeiKu,递给他。
等到霍南摸着鼻子,把东西接过去的时候,詹晓弈后知后觉的感有些不对,腾的一下小脸就红了,连耳朵稍都红了。
“我去做饭了,你进去洗吧。”詹晓弈尴尬的转身快步进了厨房,“嘭”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霍南看见她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捶xiong顿足,那愚蠢又可爱的样子,萌极了了。
霍南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愣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做作,看着还蛮可爱的。
但是,再仔细看的话,这小丫头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表面看着有说有笑的,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深处,却是隐藏不住的凄凉和哀伤。
就像风在雨中飘摇的小花朵,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无助,霍南心生一丝怜悯。
他打算帮她,打算护着她,让她在这清晨的阳光下自由自在地绽放。
半个小时后,霍南出来了,詹晓弈正拿着吹风筒,在吹他的衣服kù子。
霍南边擦头发,边打量着詹晓弈,他说:“小妹妹,胆子ting大的哦,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敢把我弄到你家里?你也不害怕?”
“害怕啊!我害怕我前脚回来了,你后脚再跑到马路上去躺下,被车压死了。”詹晓弈没好气的说。
“那么严重啊?”霍南问。
“你以为呢?还不止这些呢,你躺在马路上,被司机一通狠骂,人家还往我身上吐了口水呢。我拖你过来,你扶着树吐完就准备坐下去,我怕你身上沾了脏东西,就把你拖到一边去,不一会儿打雷了,把树叶子都烧焦掉下来了,你想想你要躺到那个树下面,昨天晚上雷就把你劈死了。”詹晓弈头都没抬一下。
“这江南的地界啊!真的不能喝酒,我昨天喝得比平时少多了,感觉没醉,可是出来吹了些风,就不知道了。”只记得被一个女孩子又打又骂,这句他没敢说出来。
“你的头发擦干了,就把早餐端出来吧,换了衣服,就吃饭。”詹晓弈说。
霍南没想到,还有一顿早餐吃,他也不客气,就到厨房里去了。一看,还不错,几个小菜,有青的,红的,白的,煎得黄黄的饼子,黄豆葫罗卜粥,还有水煮蛋。
霍南把早餐端出来,摆在桌子上。
“好了,吹干了,你进去换上,换下来的衣服就放进洗衣机里,就洗手吃饭吧!”詹晓弈说。
霍南进去里面,把衣服kù子换上,把换下来的睡衣睡kù拿去卫生间,放在洗衣机里。
两个人谁也不客气,谁也不矫情,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面对面坐在那里很自然地吃早餐,就好像每天都是这样的。
霍南咬了一口金黄的饼子,还有绿色的菜,嚼了嚼,吃下去,他问道:“这饼是用什么做的?”
“哦,是我自己腌的酸辣黄瓜,剁碎,搀上面粉,鸡蛋,搅匀煎的。”
“第一次吃,味道怪怪的,吃下去还不错。”霍南说。
“你不是喝醉了吗?酸辣的东西开胃,吃了会舒服一点。”詹晓弈解释。
“嗯…好!谢谢你了!小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霍南一本正经地说。
“拜托!大哥!你这个搭讪也太老套了吧?麻烦换个有点儿新意的可以吗?”詹晓弈不屑地说完,夹了一大筷子菜送进zui里,夸张地嚼着,不想再理他。
“不是搭讪,小妹妹,就是的,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你跟谁很像?”霍南坚定的说,尤其凶人时的表情,太孰悉了。
“好了,别套近乎了,又不问你要钱,赶紧吃吧,吃完你也该走了,我要去上班了。”詹晓弈说。
“那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吧!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霍南说。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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