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安静异常。
众位大臣皆一脸痴呆的盯着房玄龄。
房遗爱这个名字,在这些日子里,没少出现在大唐百官的耳内。
就连李世民都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房……房俊?房家二郎?那小子说的是真的?”
杏花楼那次,李世民压根没将房俊说的“将酒提纯20%”的事当一回事。
可程咬金上心了。
所以程咬金发达了!
李世民心中无比苦闷,他能想到这其中的利润,如果这事能让皇宫出面经营,将会是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
可恨!
这小子究竟是英才还是妖孽?
以前不显山不漏水,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竟让大唐整个朝堂为之震动。
如果说做几句诗,李世民还可以理解,毕竟有房玄龄的底子,老子文采飞扬,儿子自然不会差。
可这酿酒怎么回事?活字印刷又怎么回事?他究竟还有多少本事没有掏出来?
房玄龄很骄傲。
拱手对各位同僚行礼,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又是同样的话,“小孩子瞎捯饬的……”
等等?
酿酒?烈酒?程咬金?
房玄龄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程老匹夫!你缘何诓骗我儿?什么叫和你合伙经营?你给老夫说清楚!”
程咬金牛眼一瞪,“咋地,是你家儿子主动和俺老程合作的!有字据为证!想耍流氓吗?”
想耍流氓吗?
这话说出来,朝堂上人无不一脸无语的望着程咬金。
谁都有资格说这话,可你有程咬金有吗?
当街摸闺女屁股算什么?
为何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李世民深怕这些人又打起嘴炮,赶紧出面制止。
一场好好的朝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待众人走后,李世民留下了魏征。
两人相对望一眼,颇有种惺惺相惜的味道。
“陛下何时出宫?”
“这就走吧。”
两人很有默契的朝尚善坊烈酒酿造作坊而去。
……
尚善坊酿酒作坊。
房遗爱闲暇时间很多。
不是在国子监河边发呆,就是跑到这里督促酿酒。
工匠都是程府的部曲,忠心程度,房遗爱还是放心的。
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程处默也在。
倒不是房遗爱很喜欢程处默。
主要是因为,上个月的活字印刷术的分成应该给了。
房遗爱不敢去找程咬金,所以找个好下手的提点几句,期望程家的人还能够知点耻辱。
“哦,这个月的分润约莫着有千贯吧。”程处默虽然嘴上说的淡定,可眼眸中那种兴奋是欺骗不了房遗爱的。
千贯!
房遗爱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一贯相当于一千文,一文钱的购买力相当于后世六**右,这一千贯折合后世的购买力而言,足足有六十多万!
那么程家得了多少?
想及此,房遗爱便一阵肉疼。
“房兄,你脸色不太好?可是病了?”
程处默很关心房遗爱的健康状况,但房遗爱似乎并不领情,“你能消失会儿吗?我怕忍不住会抽你。”
“啊?房兄想练武?好!”小恶霸说着便脱去上衣,赤膊怒吼,“来吧!”
房遗爱摆摆手,“你走吧,我想静静。”
“原来房兄看上我们家静静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绑来!”
程处默说完,一溜烟跑了。
房遗爱望着程处默的背影,一脸凌乱。
程处默走了,世界顿时安静很多。
房遗爱舒服的躺在摇椅上,闭目享受着新鲜空气和冬日暖阳。
本想悠闲,却又被不开眼的人给叨扰。
房遗爱懒散的抬起眼眸,看到眼前年轻人,顿时打了个寒颤,急忙起身。
“小子,刁民……草民?草民见过……这位,这位贵人!”
房遗爱不傻,自从杏花楼那日,房遗爱已经隐隐猜到这个中年人的身份。
如果房遗爱猜的不错,这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正是大唐主宰,李世民!
可万一猜错了咋办?所以房遗爱还是用了一个折衷的办法,没有直接叫皇上,而是唤作贵人。
“贵……贵人?”中年人自嘲的笑了笑,“我不是啥么贵人,我是个闲散的王爷罢了,陛下的表亲。”
房遗爱疑惑的看了看,随即释然。
说的也是,皇帝能谁便出宫?这其中的程序得走多少道,还有多少大臣劝谏安全之类的。
归根到底,在清朝之前,皇帝要私自出宫,绝非易事。
房遗爱一阵后怕,幸好没有开口呼喊吾皇万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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