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到涵湘院的时候,院子里的低气压差点没把他又给吓的跳出去。原本他只是过来看看晋媛媛,却没想到遇上尤小雅病重。
而朱子煜看到他第一眼,也没多想就给他拉了过去,并利索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他讲了一遍,弄的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不过确实是因着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多做他想,赶紧就是用内力帮着尤小雅护心脉去了。
而后朱子煜给尤小雅身上唰唰唰的就扎了十几二十根的银针,完了给鲁智深交代了让他守住尤小雅,并时不时给她输一些真气,末了转身就冲了出去,那模样简直像极了是去找人拼命。
不过事发严重,他作为尤小雅的娘家人,再怎么说也该是要护着尤小雅才对,而且又看着晋媛媛可怜巴巴的那模样,他更是于心不忍,本着内力耗尽也要守住尤小雅在菡湘园给留了下来。
江湖上的人只知有个朽寐阁,却不知朽寐阁有个‘药膳司’,若说这药膳司取个名字却是跟前朝宫中的一个司药局同名,但若是仅观这个名字,怕是要认为这只是个拿药配药熬药的地方吧?
大体还是能够跟救人治病搭上些关系,可如今改去了朽寐阁,它的效用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想想看,一个杀手组织里的药房它能有些什么作用?
是了,如今这个朽寐阁的药膳司,它承接了拿药配药熬药的作用外。更多的成了索人性命的一个修罗之地,它所配制的毒药,若非杀人于无形。就是见血封喉道道要人命。
而它的厉害之处也还远远不止如此,更重要的是,它的毒药刁钻难解,若非对药理精通又精通的人物,怕是没几个不会着了它的道。
而今尤小雅所中之毒,便也是这朽寐阁的药膳司所制,难解之余却又刁钻莫名。但更加要命的是,如此毒药,并非朱子煜这类不善药道之人能够短期解除的。所以他只能去找有解药的人了。
他想着,就算是用抢,今日他也是必要得到这解药的!
戚寅郎的行踪他是知道的,昨日里晋远航外出到了顾月楼。遇上了戚寅郎。两人‘把酒言欢’倒是想谈甚欢到了半夜,而后戚寅郎安顿下晋远航,今日又同他纾解郁闷了大半天,下午方见两人乘车一起到了戚家宅院,如今该是都在戚家院内的。
朱子煜一路从晋家赶到晋家镇上,因着飞马疾驰,倒也是没费了多少时间,到了戚家门口也不等人通报。直接就冲进了院子,因着上次来的时候有戚寅郎他们带路。所以他大体也熟识了进到宅院的路。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戚家仆从,外面来看似乎都是些普通人,可这一进了院子,个个就跟变戏法儿似地换了个模样,对于他这个擅自闯入的人,不多说全都抄起了家伙。
可他朱子煜也并非是个吃软怕硬的,凭着诡秘深奥的功夫倒也是飞快就解决了几个拦着他的人,但一想到如今尤小雅性命攸关,多耽搁一分时间便是于她性命不利一分。
所以初出放倒几人后他用凌厉的掌风一把劈倒了靠他最近的一人,而后转手又截住朝后袭击他的一柄长枪,冷冽声音完全不复往昔的温和开口道:
“叫你家少主出来,本王今日没时间跟他周旋!”
加诸了他内力的一声断喝,几乎震得靠他较近几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起来,若非是这些人平素也算得上有所修为的杀手,这会子怕是都该心绪混乱了。
“戚家内宅,岂容尔等撒野?拿下!”为首一人见着朱子煜如此猖狂,自是不服,厉声一喝,便是将稍有退散的众人聚集了回来。
与此同时,乍看之下并未有太多仆从的戚家,不知何时竟是有着源源不断的人朝着古树林中涌了过来,且一众人等皆是兵士打扮,说不得还以为这是哪家军队开到了这里捉拿钦犯什么的。
“找死!”朱子煜本就心头难平,如今见着戚家如此明目张胆的豢养军队,更是心头暴怒,一时间杀心大起操了家伙就如利刃一般朝着人群刺杀而去。
如今的戚寅郎正与晋远航于偏殿之中赏梅饮酒来着,忽然有仆从来报,说是外间来了不速之客,且问他该如何处理。
“是何人?”戚寅郎一派的温文尔雅,但心下深知,若非是什么有重量的人,外间怕也不会惊动了他,所以还是问了一句。
“回公子,是朱家的小儿子。”仆从躬身回道,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有什么要紧事吗?”戚寅郎执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朱家的小儿子,不就是朱景睿吗?他怎么来了,还这么不顾及身份的闯进来,当真当他朽寐阁是家后院了吗?
“他并没有说,进门就跟我们的仆从打了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事很生气。”仆从见着戚寅郎脸上一寒,赶忙又是躬身而答。
“这晋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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