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保持偷看,呸!是光明正大看的姿势,夜墨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
好不容易等二人结束,正打算敲门让他们下来,一声尖锐的叫声让她皱起了眉,敲窗的手也被迫暂停在半空。
搓搓因敏感而备受折磨的耳朵,夜墨暗生闷气。
哼!叫什么叫!见鬼了!
可不是?那车里的女人正一脸见鬼的模样瞪着她呢。
车膜可以阻止别人往里看,但是里面的人要往外看,那是十分清楚的呀。
二人结束了一场**,正要穿衣,堪堪拾起衣服,还没往身上套,转眼就看到车门上贴着一张黑乎乎的脸,那黑脸上,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看,一瞬不移,还闪着未知的光亮……
这样的冲击,不是谁都能镇定自若。
男人还好些,惊诧过后只是皱紧了眉头,快速的穿上了衣服。
女人却是面色苍白,捂着自己的胸口,尖叫连连。
她的响声太过刺耳,不止夜墨,连那男人也开始觉得聒噪。
低喝一声,待噪音消失,他下了车,缓缓走到夜墨面前。
男人不过二十出头,很是年轻。一头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黄澄澄的光,扎眼的过分。相比之下,那双狭长的眼睛,就显得暗淡很多。
任谁在办事的时候被人tōu kuī,心里总是不悦的吧。
黄亭倚着车子,眯眯眼,从头到脚扫视夜墨,讥讽道,“兄弟,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生了旖念的心思,tōu kuī别人欢好了?”
夜墨穿着一身黑色长衣长裤,头上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子,如瀑秀发尽数藏起。黑色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除了两只冰染的水眸,整个人都包裹在黑暗之中。
这样的打扮很容易引起误会,黄亭将她认为男子,情有可原。
她在听到男子的称呼后,并未解释。当然,也是不屑解释。
黄亭见“他”不回答,稍稍有些烦躁,啪的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你有事吗?没事就赶紧滚,别挡着我的路。”
纨绔子弟,话说了没两句,就显示出了不耐烦。
被人用驱赶的语气对待,夜墨,有些不爽。照她在山里的脾气,她早就爆发了。
但是心里牢记外婆的教导,她压下怒气,将手里的字条展示在黄亭眼前。
“你知道这个地址吗?”
“嗯?”
黄亭抽烟动作一顿,看着字条,不可思议。
有没有搞错,“tōu kuī”他们啪啪啪,竟只是为了问个路?
这就跟闯入人家洞房花烛去借火,敲人家茅厕去买水,呃,咳咳,一样的不可理喻嘛。
心情略微复杂,黄亭猜测这人应该不是“单蠢”,而是傻吧。
而且,“他”字条上写得地址是“林语山庄”,那可是a市富人聚集的别墅区,“他”一个穷酸的“小子”,怎么可能会到那去。
想来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地址,幻想着自己是富二代吧。
这样认为,脑洞大开的黄亭更加坚信夜墨是脑子有问题。
他的脸上浮现出嫌恶的表情,快速的远离夜墨,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仿佛“他”是什么病原体。
将没烧到尽头的烟卷扔到地上,锃亮的皮鞋踩上去,再抬脚,猩红的热度已是一片破碎的冷灰。
他转身上车,手往后面挥了挥,以一句话作为结束语。
“我不知道那是哪,你还是找别人去问吧。”
开门,进去,黄亭坐到驾驶座上,嘀咕埋怨。
“我去,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遇上了一个神经病。真他么的晦气。”
本是小声的吐槽,却被耳尖的夜墨听了正着。
原本他说不知道直接转身走就可以了,夜墨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他偏偏好死不死的说了那样带有辱骂性的话,还是在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
夜墨是什么人?那可是心情不爽连老虎大狼都敢收拾的存在。眼下被黄亭诟谇,她能轻易绕过他才怪。
所以,这下他可有的受了。
夜墨几步上前,素手揪住黄亭的衣领,从狭小的车窗口,硬是把他生生拽了出来。
黄亭:“……”是什么扼住了我命运的后脖颈儿?!
回头,见是夜墨,横眉竖目,还没来得及怒骂之,人就已经被她拉进了路边的绿化带……为所欲为!
车里的女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她穿好衣服扒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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