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的“欺君之罪”一出,余童吓了一身冷汗。
皇上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接过王公公斟的茶,小咪了一口说,“何来欺君一说?”
“皇上,她不是余童,她是宫女珠儿!”贵妃娘娘指着余童恨恨地说,真恨不得立即处死。
“哦?是这样吗?你还知道些什么?”皇上不紧不慢地问到。
“这个珠儿原本是臣妾殿内太监小李子的对食宫女……”听到这皇上刚进口的一口茶硬生生被呛了出来,对食?这丫头出逃就是为了躲太监吗?
“皇上,您没事吧?”贵妃见状停了下来。
“朕没事,你接着说”,皇上放下茶。
“后又逃出皇宫,她还与南王有勾结,又返回宫中,此女身份疑点颇多,意图不轨啊!”说完伏在地上长跪不起。
余童听了贵妃娘娘的话,吓得不敢说话亦不敢替自己辩白,她虽然笨但不傻知道伴君如伴虎。
“说完了吗?”皇上示意王公公扶起贵妃。
“臣妾说完了,此女来历不明,为了江山社稷的安危,请皇上辨明是非给予严惩!”
“你说完了就回去吧,余童的前世今生我都清楚……”皇上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贵妃说道。
前世今生?余童听到这个词,更惶恐了,前世……
“皇上!皇上不要被这妖女迷惑了呀!”贵妃苦苦哀求,“此女到底是叫珠儿还是余童,此女为何而来,此女心情不轨啊!”
“她确是宫女珠儿,朕早就知道,也是朕带她一同出宫的,记住,她与南王并无深交,南巡之时,是朕将余童托付南王照料一些时日而已,她也并无阴谋诡计,并无害朕之心,更扯不上国家社稷之安危!”皇上一边说一边走到贵妃身边,“朕早就看上这个喂猪的宫女,只因身份卑微才辗转借南王之手,懂了吗?”
贵妃娘娘一屁股瘫坐在地,她不明白皇上为何会昏庸至此,“皇上……”
余童则更是一脸的疑惑不解,以皇上的聪明才智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她是出逃的宫女,可他为什么说是他将自己托付给南王的呢?他何时将自己托付给南王的?纯粹是为了帮自己脱罪吗?
“皇上啊!您竟偏听偏信至此吗?”贵妃娘娘还不死心。
“你是在质疑朕吗?”皇上语气冰冷地说道,“趁你还没犯下大错前,赶紧退下”。
云贵妃看着皇上冰冷的眼神,不再争辩流着泪默默地退了出去。
大殿内只剩下了皇上和余童。
“萧暻,其实我……”余童刚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我是珠儿,也是余童,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个……我以前是余童后来……”余童自己也蒙圈了,确实太乱了。
“珠儿也好,余童也罢,都是你,又有何分别呢!”萧暻轻轻搂到她说道。
“还有,我跟南王,其实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就是我们第一次分开走那次,我的钱包丢了,正好他帮我捉住了小偷,然后我请他吃了一碗面,就这样,再没有别的了”,余童小心地看向萧暻,她不想他误会。
“再没有别的了?”萧暻追问到。
“哦,还有,是他救了我,从什么索魂教的祭台上,然后在他府上休养了一个多月……”
“是他救了你?”萧暻反问到。
“是啊”,余童答到。
“他对你……”萧暻欲言又止道。
“什么?”
“算了,没什么?”
“你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吗?”余童认真地看着萧暻的眼睛。
“相信,不管是我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都完全相信!”萧暻坚定地看着她。
云贵妃在皇上那受了气,回想起皇上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地冰冷,而他看余童的眼神却满眼宠溺,心中苦闷不已。云贵妃摒退下人,一个人在这诺大的御花园里逛啊逛,看着这繁花似锦的气象,再看看自己形单影只,自始至终皇上都没有仔细瞧过她,嫁入皇宫已半年光景,却独守着云霞殿,皇上虽来过几次,仅仅是得知贵妃有恙前来探望而已,谁又能相信,云贵妃如今还是完璧呢?
云贵妃的指尖已没入树干,仿佛那树便是那贱人,粗糙坚硬的树皮将她的手指磨出血来,但她根本感觉不到,巨大的失望和痛恨一起积在她心中。
余童,余童,在索魂教里皇上要救的也是她,原本以为嫁进皇宫,先委身与皇上,便可以和皇上慢慢培养感情,却没想到又被余童插了进来,硬生生地夺走了一切,她痴迷皇上这么多年,唯一的念头就是嫁给他,可如今却成泡影,虽然余童现在有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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