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呃了一声,反应过来,伸手扶住薄良辰,堪堪的将人扶住。
好不容易将人清洗干净了,自己也软成了一滩水,两个人就这样在浴缸里坐着,薄良辰整个身体压在了景佳人的身上,景佳人的衣服全湿透了,粘在身上格外的难受,她咬着牙,在薄良辰的身上披了一个浴巾,这才勉强的站起来,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薄良辰幽幽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浴缸里,而小女人则趴在浴缸的边缘上睡着了,身体软软的挂在那里,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也没换下来。
薄良辰看着自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心里一暖,起身,将小女人抱进浴缸里,脱掉小女人身上的衣服,放水,给小女人洗澡。
景佳人的无力感越加的沉重起来,她尽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男人正抱着她往床上去,开始推男人。
“放开,放开。”声音软绵绵的。
薄良辰的心痒痒的,将人放到了床上,一吻而下。
景佳人的周身都开始打哆嗦起来,这感觉太难受了。
薄良辰看自己也差不多了,才停下来,开始给小女人穿衣服。
景佳人瞪着他,说道:“你的血对我管用么?要不我试试?”
薄良辰想了想,摇头:“不大可能,我的血有毒,你不能喝?”
景佳人懊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她一接触薄良辰的皮肤或者薄良辰接触她的皮肤,她就开始无力了呢?
乌溜溜的眼睛里是不解,是疑惑。
薄良辰勾唇,越发的对小女人爱不释手了,伸手在小女人bái nèn的脸颊上捏了捏,小女人的脸颊处红了。
“走开,走开。”景佳人无力地挥着手。
薄良辰看着小女人确实是很无力,便向后退了退,又想了想,去了更衣室,关上了更衣室的门。
景佳人靠在床头上,歇了又歇,终于恢复了体力,总是这样肯定不行的,她要想个办法才行。
薄良辰穿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发现屋里的人已经不见了,长舒了一口气。
管家刘全打来电话说梁志武已经送到了抢救室,现在在抢救室等着。
薄良辰挂了电话,向楼上走去,敲了敲卧室的门,打开。
景佳人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一身短袖的白色休闲衫,长长的米色休闲裤,手上戴着一副白色的薄丝手套。
薄良辰勾唇,调戏道:“约会么?打扮的这么清纯,准备去哪里?”
景佳人白了薄良辰一眼,说道:“我要去学校交报告,如果可以提前毕业,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应付毕业答辩了。”
想到那些繁文缛节,景佳人就头疼,要不是爷爷,她早就不想再念书了,可是爷爷说没有高文凭,以后到社会上立足都很难的。
“那就提前毕业,你把资料准备一下,这个月底正好是研四的答辩,你在家里准备也一样,医院那里,可去可不去。”薄良辰也不想小女人整天学校医院两头跑,小小年纪那么累,他有些心疼。
景佳人的眼睛亮了亮,诧异的问道:“真的可以?”
“那当然,你是我媳妇么。”薄良辰昨晚的郁闷一扫而光。
“那好,我开始着手准备,你最近一个月不许再碰我,要不然我和你没完。”景佳人往后退了退,和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薄良辰感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一个月,刚长了甜头,就要当和尚,这滋味儿太难受了,拒绝道:“两天一次。”
“不行。”
“三天。”
“不可以。”
“一周。”
“好吧!”景佳人看着男人的脸变的越来越冷厉了,小腿哆嗦了一下,怎么自己还会害怕么?真的有点儿害怕了。
“好!”薄良辰得胜的笑笑,一周虽然比较难熬,可是他相信接下来他会很忙很忙,小女人或许比自己更忙。
景佳人长长的舒口气。
“下去吧,老四受了重伤,需要你帮忙。”薄良辰的蓝色眸子沉了沉,脸色变得很不好。
“什么?梁志武么?”景佳人蹙眉,在她的记忆力这个年轻人不是在m国么?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薄良辰打开门,向楼下的手术室走去。
庆幸自己当时将一个小型手术室搬回了别墅内,否则,景佳人恐怕就要每天呆在医院里,守着那些病人天天的忙个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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