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绪宗点头:“也好,先行将这些粮草都推下去,等一切落实后再做决定!”
众人松了口气,心里默默祈祷,宋军千万别吃啊,否则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吃了。
瑞亲王府中,瑞祥纳闷,王爷叫他过来干什么?
完颜绪宗坐于首位,白鑫明坐于下首,瑞祥行礼:“属下见过王爷,见过白监军!”
“免礼!坐吧!”
瑞祥:“多谢王爷!”后堪堪坐在黄花梨浮雕九重春色纹圈椅一角。
沉默了一会儿,完颜绪宗放下茶盏问道:“以你对宋军的了解,那两千担粮草可属实?”
瑞祥忐忑的心安定了,“回王爷,宋军狡猾如狐,此番我军得胜归来,实属王爷用兵如神。”
“粮草之事,属下不敢妄定,此若真,宋军早已捉襟见肘,于我军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若假,宋军为何要放弃两千担粮草?麻雀再小亦是肉。”
完颜绪宗与白鑫明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赏,那拉瑞祥两句话便点明了截取宋军粮草之中的关键。
白鑫明暗恨,痛悔不迭,如果一开始便告之乌古伦飞那拉瑞祥的过人之处,乌古大军是否也不会全军覆灭了?
乌古伦飞明着是皇上的心腹,实则是他们白家的人。他若是还活着,瑞亲王成功的把握也大些。
瑞祥微微低着头,看样子,他们对此次的胜利也产生怀疑?!
完颜绪宗:“怎么打了胜仗你们倒是惊疑不定?叫宋军打昏了头,大金一直战败才是正常的?”
白鑫明:“王爷误会了,只是此次胜利来得容易,两千担粮草也甚是古怪,令人不得不疑!”
瑞祥起身:“属下曾与岳祺泽多次交过手,此人可谓是思虑周全,算无遗漏,从不做赔本的事情。”
完颜绪宗:“你们担心的对,粮草之事过几日便知分晓!“
两人见他说得笃定,心里惊疑,莫非王爷手中握着什么秘密武器,所以打胜仗是应该的?!那叫他们来干什么?
白鑫明看了瑞祥一眼,忍不住问道:“王爷,德州内可有咱们的人?”
完颜绪宗未做回答,但自得的神情说明了一切——德州内真有他们的人,且至关重要。
他喝了一口茶,看着瑞祥:“听说威勇将军即将要做爹了,可喜可贺啊!”
白鑫明:“”
王爷对那拉瑞祥的事情也太上心了些,连人家未婚妻有孕的事情也知晓,实在乏味。
瑞祥心中一凛,威勇将军府人员寥寥几个,斛准珊儿有孕的事情,他一再严防,外人极难知晓,王爷却悠哉的给说出来,想给她撑腰?
“回禀王爷,关于未婚妻一事,其中多是误会,属下心中另有她人。”
白鑫明:“”
那拉瑞祥的胆子真大,竟敢当着王爷的面反驳,就没听出来王爷的意思吗?
完颜绪宗:“这么说本王倒是做了一件错事,不过本王听说你那未婚妻是家中双方父母做主,官府证明,你身为朝廷命官,以权谋私,也未为不可!”
瑞祥一跪,诚惶诚恐:“属下是朝廷命官,岂会知法犯法!请王爷明察!”
完颜绪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白鑫明:“”
他好像会错了王爷的意,难道街上起了什么留言,王爷是好意提醒?!
瑞祥:“多谢王爷!属下定会摆明此事!”
白鑫明见脊背如松的瑞祥下去了,不解道:“王爷对下属内宅的情景了解的也太详细了,传出去与王爷的英明有损。”
完颜绪宗眼神犀利:“本王看上的人,自然不能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白鑫明后悔多言,脑袋没人家的好用,还是少说吧!
瑞祥心中激动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无奈愤怒,斛准珊儿定是弄出什么幺蛾子,让瑞亲王府的人知晓了。
瑞亲王在德州内都安插了人手,更何况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衡州。
威勇将军府,斛准珊儿坐在后花园池边的小亭子里,手拿一个碟子,给池中的鱼儿喂食,旁边站着一个身形略微肥壮的黑丫头——黑云
瑞祥带着火气匆匆而来,几日未见,圆润的斛准珊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下一片乌青,疲惫而无神。
怎么回事?
黑云扯了扯还在喂鱼的主子,后给瑞祥行礼:“奴婢见过将军大人!”
斛准珊儿放下手中的碟子,望着瑞祥又惊又喜:“瑞祥,你终于来看我了!”
瑞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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