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盯着运功入神的南进,多少次祈求时间定格,可每一次都短暂如光,一闪而逝,只此次最久。
突然,南进闭着的双眼睁开,与岳祺泽的目光迎面撞上,满满的欣喜。
“三哥,我成功了!”
岳祺泽难以置信:“你成功了?你全部融会贯通了?”
他天赋也好,但这一部内功心法也练了一年之久,层层递上,南进的领悟,简直是逆天而行。
南进起身,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意,一夜未睡,他却精神饱满,好功夫!
丹田内充盈,全身一股热热的气流充实,荡涤尘垢,焕然一新。
“三哥也太抬举我了,高深的功力,岂是一朝一夕所练,我是说我全记下了!”
南进拱手深深一拜:“三哥陪了我一夜,多谢三哥!”
想到日后岳祺泽会娶妻生子,他与他再无昨夜的相伴,南进的心中一阵不舍。
岳祺泽有岳祺泽的轨迹,他一个孤魂野鬼算什么。算了,岳祺泽今生平安顺遂也就够了!
岳祺泽孤疑不定:“怎么学了功夫倒难受上了?”
南进收敛心思:“我记得上次我想拜三哥为师,三哥是严词拒绝,怎么这次突然可以了呢?”
是想收他为徒?南进一个咯噔,为师为徒,就什么希望都散了!
岳祺泽面色沉如冰,黑如墨。
“得寸进尺知道吗?传授功夫,已是破格,你还惦记师徒身份?”
南进一笑:“我是一个很知足的人,三哥莫要误会了!没惦记师徒身份啊!我身为最年轻的军都指挥使,在军中能横着走了!”
岳祺泽一秒破功:“你倒是学螃蟹走一个给我看看!”
南进讨好:“三哥,你明知我的意思,这不是在刁难我吗!”
“主子,小的进来了!”
门外想起岳明略微激动的声音,岳祺泽戏谑的看着南进——再躲啊!
南进瞪了岳祺泽一眼,卷起毯子放在墙角,后打开门:“岳明,你来了!”
门突然打开,还是南进的声音,岳明端着铜盆的手一轻,南进眼明手快接住了。
“怎么见人是我吓到了?也是我今天未带头盔,很吓人吧!”
岳明仔细看了一眼,稳了稳心神:“你怎么在军议厅?”
南进端盆进去反问:“我就不能来了吗?”
岳明见主子一脸沉静,向南进笑道:“能来,南军都指挥使大人若是不能来,那谁能来啊!”天啊,一大早冷不丁的看见南进,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后对岳祺泽:“主子,小的伺候你洗漱吧!”
岳祺泽:“不用了,你下去准备早饭!”
南进一路盯着岳明,“三哥,岳明真的怕我,可我是一个正常人啊!岳明胆子也太小了吧!”
“我觉得身为三哥的人,就应该像三哥一般,岳明胆子小,气量也小,扔给陈大华挺合适的。”
岳祺泽:“此事不用你管,回去准备一下,今晚行动!”
南进:“三哥,一个吃饭多无趣啊!我陪你吃完再回去呗!”
“不用,等回来再说吧!”岳祺泽下了逐客令。
“三哥小气!”南进嘟着嘴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南进低着头——大方多次了,再大方一次又怎么了?不就是一顿早饭吗!
“属下见过南军都指挥使大人!”
南进看了看四周,光线暗淡,人影稀疏,华清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瞧这满头的露水,你起来的很早啊!”
华清一惊,他回去匆匆换了一身戎装,却忘了头盔上的水印。
“都说笨鸟先飞,属下平时已经很笨了,再是懒惰,就跟不上南军都指挥使大人的脚步了!”
南进往前走去,华清在后面跟着,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对于异味很是敏感,他身上倒是干净的很。
表面正经的南军都指挥使大人,背地里是一个出mài shēn体,毫无下限谄媚的断袖,被人得知会有何影响呢?
他真的很期待那一天——南进跪在人群中惊慌无措,快些到来!
曾无数次想过要南进的命,要南进身败名裂,如今现成的理由,现成的把柄,却不能用。
天意弄人吧!
南进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华清,我知道你很努力。这次升官的名册中虽没有你,可我记住了!”
华清心口默默中了一刀,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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