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看向陈大华:“你没事吧!”
老李摸了摸鼻子,南营指挥使大人到底同不同意带他们去看热闹啊?
陈大华的痛色加深了几分,无力道:“南营指挥使大人,属下穿着盔甲,都疼的厉害。要是没穿啥子,属下的命就没了!”
时间紧迫,营门口也不知如何了?
“你去找袁军医,说是我让你来的。”
陈大华如愣了一下,大家憋笑,不厚道的早笑出了声,他立马恢复精神。
“南营指挥使大人,属下也没什么大碍,去袁军医那儿免了吧!顶多要个药膏一抹就好了,这一点南营指挥使大人也能办到。”
好的有点快了吧!
“你真没事?不可强自镇定,伤了身体麻烦了。”
陈大华发急,跳了两下,跑了一圈,双眼祈求道:“南营指挥使大人,属下真的没事了!抹点药膏就行。”
南进掏出一个白瓷圆盒递过去:“这个正好,早晚细细摸一次。”
陈大华双眼放光的接过来:“属下多谢南营指挥使大人!”
袁军医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药效神速,堪称神药。
私底下,价格成倍的涨。这么大一盒,该有一两银子吧!
原来笑话的人顿时刹住,眼巴巴盯着陈大华手中的膏药。早知,他们也装受伤了!
被一群狼盯着,陈大华眼疾手快藏起了荤腥,瞪掉眼珠子也没门。
见南进走了,秦世顺与陈大华率先跟上,一众人才回神。
心中郁气满满,为何每次讨便宜卖乖的人都是陈大华呢?他们都是后娘养的啊!
老李内心:他脸皮薄,撵不上个二皮脸。
周洲:他以后要向二皮脸学习,争得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宠爱,咳咳,是另眼相待。
卫有命:他习惯了,能跟在南营指挥使大人身边出力就很知足了!
营门口,聚集的民众越来越多。
守卫一开始还很激动很高兴,久而久之,人多了,一股子的鸡屎味。
天气欲暖,发酵的味更是难闻。
对待一意孤行的民众便有些不耐了!
“大家都回去吧,军中不得私自征收百姓的财务,还请大家不要让我们为难。”
一个靠在前头的老汉拎着两只瘦小的母鸡,道:“军爷,俺们自己的军队英勇无敌,打退了金人,俺们无以回报。”
“这是家中最值钱的物件儿,聊表一下谢意,你们就收下吧!”
旁边一个赶羊的小伙子附和:“就是就是!军爷,主家让小的给你们送来一头羊。说是你们不收下,小的就不用回去了。”
“军爷可怜可怜小的吧!”
“军爷,也收下俺家的鸡蛋吧、、、”
“军爷,还有俺家的大枣、、、”
“军爷,收下俺家的大米、、、”
、、、、、、
热情过火,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守卫们,你看我我看你,满是甜蜜的无奈。
磨破嗓子也无济于事!
大家见守卫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不由急了!
前面的人往前挤,后面的人往前推,似是海中的波浪,一浪追着一浪。
守卫见人群涌来,举起长qiāng,警告的:“军营重地,不得私自擅闯!擅闯者,后果自负!”
老汉活了大半辈子,在一片好心的驱使下,手中的鸡往前一送。
那两只鸡久受桎梏,惊吓不已,一朝自由,飞有丈余高。
鸡越过守卫,稳稳落在高大的门洞中,兴奋的喔喔叫!
小伙子手中的鞭子一甩,羊儿收令,顶角向前冲去。
一个守卫见到,拿qiāng上前一拦。碍于是民众的东西,拦截多有束手束脚。
那羊儿接令,不管不顾的向前冲,有人挡着也要冲。
偏那个守卫较矮,羊儿瞅准目标,向缝隙钻去。
守卫一喜,双腿一夹,高兴道:“我抓到啊、、、”
不可思议的一幕,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那个守卫低估了羊儿的执着,它冲力巨大,夹着的双腿无用不说,反叫羊儿带着到处跑。
“救我!救我啊!”
那个守卫骑在受惊儿飞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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