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想了很久最后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他们现在一个个不仁不义那么就不要怪他了,余海让人去吧程胤找来。
白兰知道了这件事情了,他们素来没有跟官家合作过怎么突然之间余海会去找程胤呢?白兰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事,但是他现在不能自己独自去找余海。
白兰走到了周以良的房间,周以良正在喂鱼,庒歌看到她来了吓了一跳,他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最近周以良没有招惹他们怎么现在过来干嘛?周以良对于他们突如其来的跑过来已经习惯了,指不定又是谁在后面说他的坏话的然后让白兰过来。
“我自己会去领罚,不要为难我这里的人。”周以良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了有人告他的状他会问个清楚,现在他都已经习惯了,领罚完之后大不了在床上躺几天而已,这样也挺好了。
“我来这里是有事问你。”白兰拦住了。
问他,在这里他能知道什么?要问也是问你主子,但是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他好像明白了,铁定是招惹了余海,被打成了这样还能忠心耿耿,要不然就是一个傻子要不然就是太过于忠心了。
“苏墨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知道的最多的人就是周以良,虽然没多少天就被罚了,但是余海什么事情都跟这个人说,所以他能肯定这个人肯定知道。
原来是以为这件事,其实他也不了解苏墨到底是谁,但是余海跟他说过他想要带一个人回来,可是那个人不肯,他说如果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的话只能把它硬抓回来,他不负一切的代价也要这么做,能让他这么做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人。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知道。”周以良说完之后继续问自己的鱼。
白兰走到周以良面前,掏出了bǐ shǒu抵在了周以良的肚子上,他就不信他现在还不说。
周以良看了一眼那个bǐ shǒu,丝毫不害怕,在这里他什么没有经历过,上次就是得罪了一个余海很宠的角儿,余海那时候就下命令,在那里的人都可以拿bǐ shǒu刺他,当时多少人,刺完之后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现在只有白兰一个人,就算她一个人刺十几次,也比不上那次。
庒歌吓傻了,经历过那一次之后,庒歌看到bǐ shǒu这个东西就害怕,因为当他看到的时候周以良已经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了,感觉这个人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里一样,庒歌连忙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兰姐,求求你不要,现在周公子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了,除了伤疤还是伤疤,我求你了不要。”
可是白兰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庒歌没有办法只好跪在周以良面前,“周公子,你就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吧,你这是何苦呢?”
周以良看着跪在地上的庒歌一直为自己求情,“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猜那个人应该是南乐居的,因为在这里谁敢不听海爷的话。”这句话带着讽刺之味,当初他也是一个戏班子的名角就是因为余海说他看中了它想邀请他去给他唱戏结果师父就给他了。
还有在这里能这样护着自己的弟子的人除了南乐居的人,谁还会?
白兰听到『南乐居』三个字傻了,她听说南乐居这三个字,余海怎么这么糊涂,怎么会去招惹南乐居的人,白兰转身想要走,但是却被周以良拉住了。
“你是要杀了那个人还是放了那个人?”
“不关你的事。”白兰推开了周以良,自己都没有管好自己,还要管别人的事情。
“那我就要告诉你一声,无论你怎么做,结果都可能逃不了被罚,你可要想好了。”周以良这不是吓唬她,在这里水要是敢私自做决定结果都是生不如死,他知道白兰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这也是为了余海,但是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忠心耿耿的仆人,得罪了余海再怎么忠心都没有用,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余海废了那么大的劲才弄来的。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只要你记住了我没有来这里就可以了。”白兰知道这个人是怕她连累他,只要这个人死也不承认那么他就会没事,到时候罚的就是她一个人。
周以良笑着看着这个女人,你觉得你家主子是傻的,就算我不承认你来的时候多少人看着,而且我这里多少双眼睛看着,只要随随便便惩罚一下他们一个个嘴巴必说无疑。
“你这么忠心有什么用,只要你放了他的人你照样死的很惨。”周以良这也算是一种友好的提示,既然他得罪了要是他这一次挺过去那么就是大难不死,命不该绝,要是没有那么只能说他做尽了坏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好意的提醒却换来一巴掌,周以良感觉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救了。
“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白兰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来到了那个苏墨住的地方,他正在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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