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殇对荀子煜态度不好的事情,舒殇当天已经准备好挨骂了,可是他并没有被请过去书房喝茶,这让舒殇有些庆幸,但是没有想到过了几天,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传到了舒文博的耳朵里。
当天已经很晚了,舒殇真准备睡觉就被小厮叫了过去,舒殇在沁乐堂跪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除了定点送饭之外没有人敢靠近,也没有人敢为舒殇求情,自从那天之后舒殇做事,说话,都满满的变回了从前那样恭恭敬敬,不敢顽劣。
半个月之后,云翳跟荀子煜的戏已经唱完了,舒殇跟往常一样站在帷幔后面等着云翳下台,云翳刚走下来,慕黎就已经跑了过来附在了云翳耳朵旁小声的说道:“有一个人执意要找你,我跟他说了很多但是他依旧还是想要见你,所以……”
如果跟往常一样来的是普通戏迷,慕黎想都不用想就直接把那个人直接打发走了,可是这个人一进来就挑了一个最好的厢房,以为坐在那里看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年龄已经感觉将近50多岁了,看样子应该是惹不起的主,而且在门口等了很久了。
慕黎已经观察这个人已经很久了,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进来听戏,本来还想要跟师父说一下要不要把这个人老戏迷请进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一挂上云翳跟荀子煜的牌子,他就马上进来了,而且买的是最好的厢房,刚开始还以为他就是来捧荀子煜的,可是他刚才让小二让他上去,跟他说想要见云翳,如果真的要轰走也要问一下云翳的意见,如果他不想见,等一下慕黎就直接过去打发他走。
“他现在在哪?”云翳仔细回忆了很久,好像自己并不认识什么50岁左右的人,云翳顺着慕黎指的那个厢房看了一眼,果然一个人坐在那里,但是现在正在专心致志的喝茶。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舒殇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悄悄地说什么,而且还说了那么久,就有些好奇走了过去。
云翳看了那个厢房好长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对舒殇说道:“没什么,舒殇要不然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
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究竟到底为什么要找他,听慕黎说那个人已经在这里等他已经很久了,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有什么本事让他等这么久。
“还有什么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慕黎好奇的问了一句。
“但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云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上面坐着的那个人让他一个人上去。
“那我陪你好了,就在门口。”舒殇有些不放心云翳。
云翳想了很久,最后点头了,让舒殇等他,如果让他一个人回去他又要担心这又要担心那个,那就让他等他,“嗯。”
“我先去把脸上的这些东西擦干净,换一件衣服。”云翳刚说完就被慕黎拦住了。
“他让你就这样见他。”慕黎有些为难的看着云翳,他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搞什么名堂,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单为他一个唱戏应该也要把荀子煜也叫上去才对,可是并没有,他让云翳一个人上去。
云翳看了一眼那个方向,门已经关了,慕黎感觉有些奇怪,拦住了云翳小声的对他说道:“还是不要去了,我上去跟他说就好了。”
这个人有些奇怪,所以慕黎有些不放心云翳一个人上去。
“不,我想上去。”既然他弄得这么神秘他到想要上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干嘛?
云翳一说完就一个人上去了,慕黎给了舒殇一个眼神让他好好地在这里盯着那个房间,然后他一个人去把那些雅舍的伙计全部叫了过来,如果那个人要是敢对云翳放肆的话,慕黎保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管他是谁一样。
云翳走到门口敲了一下门,听到可以进去了,才慢慢地走了进去,这个人长得很慈祥,一个人端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进去之后一直打量了着他,云翳一进来就看到了他衣服上绣着一个『容』字,连忙行了一个礼,没有想到一个大名鼎鼎的书法大家——苏墨竟然会来看自己,这让云翳有些受宠若惊。
云翳好像在西崎的时候见过苏墨的画像,当时他还不知道知道这个人就是南垣大名鼎鼎的大书法家,他当时见到那幅画像的时候还跟常潇廷说过:感觉苏老先生的衣服上绣着一个容字,可是当时常潇廷说他可能是眼花了,谁会在衣服上绣字的,可是看了好几副画像,都感觉有一个『容』字,而且每一件画像的衣服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几乎就是一个位子上绣着字,今天见到真人了,也感觉越来越像是一个字,不像常潇廷说的是什么图案。
“过来坐吧。”苏墨让自己的随从给云翳倒了一杯茶。
云翳仔细一看,这紫砂壶好像并不是雅舍的,包括茶杯,应该是苏老先生自己带过来,云翳拿起了茶杯,好像底部也是有一个字,仔细一抹,好像也是一个『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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