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左翼遭到突袭,我方死伤无数!”
“报!右翼被突袭,我军伤亡惨重!”
“报!后军受到突袭,我军已经抵挡不住了!”
回答南宫玘的不是凤离沫,而是一道道紧急的战报。
“不可能,凤离沫哪来这么多的兵马?”南宫玘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大吼道。
“对方兵马不下五万之众,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传信的小兵回禀道。
“不过区区五万兵马,我们有十万大军,怎么可能抵挡不住!”南宫玘闻言大怒,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对方有一支兵马,似神出鬼没,手持gōng nǔ,那gōng nǔ连发,有如神兵!”传信的小兵说道。
“神兵?”南宫玘突然反应过来,往城楼上望了一眼,看到守在城墙上的羽林卫手中的机关弩,愤怒不已,“该死!”
“凤离沫,本王跟你拼了!”南宫玘恶狠狠地看着凤离沫,一副很不得将凤离沫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王爷,形势危急,属下护送王爷撤离!”南宫玘的护卫一把拦住了南宫玘。
“本王谋划了这么久,本王不甘心!”南宫玘却是不肯离开。
“王爷,来日方长,待他日我们重振旗鼓,还可东山再起!”护卫再次劝道。
“王爷先撤,臣来断后!”一旁跟随南宫玘起兵的李府谦也跟着劝道。
“走!”南宫玘虽然心有不甘,但形势逼人,只能愤恨地看了凤离沫一眼,然后调转马头。
凤离沫一直关注着下方的战局,见南宫玘要跑,对身边的苁蓉吩咐了一句,“拿弓箭来!”
苁蓉得令,命人取来弓箭。
凤离沫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用力向后一拉,手一松,箭从弦上飞出,似流星穿透而去,下一刻,那支箭已经直直地插入南宫玘那护卫的后心,那护卫从马上跌落,立时气绝。
凤离沫再次拉弓,第二支箭飞出,这一次却是射向了南宫玘胯下的马,那马中箭倒地,将南宫玘狠狠摔下马来。
“王爷!”负责断后的李府谦见状,大喊一声,就想去救南宫玘。
可李府谦还没来得及靠近南宫玘,凤离沫的第三支箭已经直直地朝着他射来,李府谦中箭落马,倒地而亡。
落马的南宫玘从地上站起来,已经顾不上是谁射的箭,拔腿就跑。
然而,下一刻,远处忽然飞来一人,拦住了南宫玘的去路。
这人一身青色袍服,正是凤离沫的师兄钟灏。
钟灏看见南宫玘,提剑就朝着南宫玘狠狠刺去。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南宫玘避无可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下一瞬,薛冰骑马而来,长qiāng一挥,将刺向南宫玘的剑挡开了。
“薛冰,你为何要救他?”剑被挡开,钟灏大怒,质问薛冰。
“太后有令,要抓活的!”薛冰冷冷地回了一句。
“他害了离沫,该死!”钟灏再次提剑刺向南宫玘。
薛冰再次隔开了钟灏的剑,然后说道,“南宫玘如何死,得由太后说了算,不必钟公子操心!”似乎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打了一架的缘故,薛冰并不喜欢钟灏,对他的态度也是冷冷的。
就在薛冰和钟灏二人争执的时候,南宫玘趁机想再次逃跑,薛冰见状,手中长qiāng一挥,刺向了南宫玘的小腿处,南宫玘立时跌倒在地。
薛冰勒马行至南宫玘跟前,一把拎起南宫玘,然后策马奔向城门,只留下钟灏还呆在原地。
似乎是因为没能杀了南宫玘,亦或是因着薛冰的态度,南宫玘握了握拳,似有些愤怒。
拎着南宫玘回城的薛冰,将南宫玘交给羽林卫看押。
薛冰登上城楼,来到凤离沫身边,躬身一礼,说道,“太后,南宫玘已被生擒,请太后示下!”
“将南宫玘押如天牢!”凤离沫只说了一句。
“是!”薛冰拱手应是。
“离沫,你让我杀了南宫玘这个混蛋!”被留在城下的钟灏突然运起轻功,飞到了凤离沫身边,张口就说要杀了南宫玘。
“师兄放心,我不会放过南宫玘的!”凤离沫看了钟灏一眼说道。
“像南宫玘这种人,就该立时杀了,多留一天都是祸害!”钟灏愤愤不已。
“师兄怎么看着比我还要恨南宫玘?”凤离沫见钟灏恨不得马上杀了南宫玘,有些疑惑。
钟灏闻言微微一愣,然后说道,“他害了你,他该死!”
“我知道师兄心疼我,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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