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荨和薛冰离开瑶华宫不久,南宫玥失踪的消息就传开了,朝野自是一片哗然。
“左相、右相,下官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迎请恪王殿下即刻即位,以稳定大局!”礼部侍郎何进看向主持大局的王维堃和顾卿荨说道。
“陛下明明有皇子,何侍郎开口就要请恪王即位,未免太心急了吧?”礼部尚书宋希直一开口就满是嘲讽。
“下官这是为我凌云大局着想,小皇子尚且年幼,又是庶出,而恪王年长,更是太后嫡子,理应即位!”何进闻言急忙反驳道。
“自古都是父位子继,这天底下哪有传弟不传子的道理?小皇子乃是陛下长子,亦是陛下唯一的皇子,一直由宁和长公主抚养,长公主谆谆教诲,小皇子颖悟绝伦,品行端正,如今更是养在皇后娘娘身边,有嫡母亲自教导,这身份和品行可不比恪王差!”宋希直有理有据地回击。
“恪王年长,理应由恪王即位!”
“小皇子是陛下长子,皇位应由陛下皇子继承!”
“应立恪王!”
“应立小皇子为继!”
有何进和宋希直开头,朝堂上支持南宫玘和南宫睿的两方各执己见,争吵不休。
“够了,陛下失踪,继立之事需与皇后娘娘商议,尔等不可再吵!”看着众人争吵愈来愈激烈,王维堃大声喝止。
王维堃声音落下,众人才停止了争吵。
没了争吵声,王维堃继续说道,“今日都散了吧,待本相与顾相请示过皇后娘娘之后,再做定夺!”
王维堃发话,哪怕有些人心里再不乐意,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顾相,与老夫一同去见皇后娘娘吧!”众人散去,王维堃看向顾卿荨说道。
“好!”顾卿荨点了点头。
……
“左相与右相请回吧,皇后娘娘自得知陛下失踪,伤心过度,如今已经卧病不起了,怕是无法召见二位了!”瑶华宫正殿外,念夏看着前来求见的王维堃和顾卿荨说道。
“皇后娘娘病情如何?这继立之事,兹事体大,还需皇后娘娘定夺!”王维堃一听念夏说皇后卧病,十分忧心。
“王太医自被召入瑶华宫,就未离开,左相若是想知道皇后娘娘的病情如何,可以去问王太医。至于朝中之事,皇后娘娘说相信左相与右相定不会辜负陛下信任,定会为了凌云的江山社稷,选一位贤德的君王!”念夏回道。
“这……”王维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顾卿荨拉住了。
“多谢念夏姑娘!”顾卿荨微微颔首,跟念夏道了句谢。
说完,顾卿荨便拉着王维堃往瑶华宫外走。
“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去问问王和祯,皇后娘娘的病情到底如何!”被顾卿荨拉住的王维堃甩了下手,挣脱了顾卿荨,转身就往回走。
顾卿荨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跟着王维堃重新踏进瑶华宫。
“王太医,你站住!”一踏进宫门,王维堃就看见了端着药正往正殿走的王和祯。
接任裴季院正之职的王和祯听到有人喊自己,一转身,就发现了王维堃正向着自己走来。
“左相有何吩咐?”王和祯问道。
“本相问你,皇后娘娘的病情到底如何?”王维堃也不跟王和祯客套,直接发问。
“唉……唉……”王和祯闻言,直叹气。
“你别光叹气,娘娘的病情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呀!”王维堃十分着急。
“这……这……”王和祯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什么,你快说!”王维堃催促道。
“唉……娘娘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若是不能开解释怀,怕是……”王和祯再次叹了口气,说道。
一旁的顾卿荨瞧见王和祯的神色,若有所思。
“左相,既已问过了娘娘的病情,我们便走吧,莫要耽误了王太医为皇后娘娘医治!”顾卿荨再次出言,将王维堃拉走了。
王维堃和顾卿荨离开,王和祯抚了抚心口,似是松了口气,然后转身进了正殿。
“定立新君,需要皇后娘娘出来主持大局,如今可如何是好?”被顾卿荨再次拉走的王维堃有些忧心。
“皇后娘娘卧病,难不成你我还能将娘娘从病榻上抬到朝堂上?”顾卿荨反问了一句。
“可今日你瞧见了,朝中众臣争论不休,难不成就任由他们这么吵吗?”王维堃想起今日众人的争论,更加烦忧了。
“皇后娘娘不是已经表态了吗?”顾卿荨反问了一句。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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